“这样温柔的神明难怪最后会被逼向死亡呢!”黑暗之中,一个戴着斗篷的女子在信步前行着。
她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一样,手上的灯笼突然落地,紧接着,不远处的一个人就轰然倒地了!
那个倒地不起的人,貌似只是一个刺客。
女子干笑了几声,最终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地面上只留下一只破碎的灯笼,明灭可现。
咚吣锣鼓声突然响起,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走向这这个的灯笼。她手中牵着一个孩子,背着一个孩子,怀里还有一个在吃奶的孩子。
这些孩子都很乖巧,很安静。可是他们一看见那灯笼就躁动了起来:那只灯笼散发的不是寻常灯笼的橙黄色的光晕,而是幽绿的光泽!
妇人见状慌忙叫住那个正在向灯笼跑过去的大孩子:“若儿,当心脚下!心有,不干净的东西!”她不敢出“鬼”这个字,晚上鬼,鬼就到!
刚完这话,背后的孩子就开始闹腾,妇人只能赶紧卸下怀里的孩子,把后面的装孩子的篮子放到地上、捧出孩子。可怀中的孩子刚离开了她温暖的胸脯就开始嚎嚎大哭,妇人也只好继续摇着铜鼓,哄孩子。
幽绿的灯笼被大孩子拿起来了。
大孩子刚回到母亲身旁,中孩子就抢走疗笼!
中孩子刚抢着灯笼,孩子就哭着要灯笼。
孩子还在这儿哭着要灯笼,大孩子仗着自己个子高、有力气又夺走了中孩子手上的灯笼!
就在这争持中,灯笼再次落地了!
这一次灯笼灭了!
灯笼刚一灭,周围一群鬼火升起,飘散在这几个孩子周围!
孩子们激动地靠近着鬼火,妇人大叫了起来!
到邻二早上,灯笼灭了,孩子们追着并不存在的鬼火转悠,而妇人则是又哭又笑停不下来。街坊们看见这个女人都觉得她很可怜:
“你听了吗?昨儿个那个家里死了丈夫的李寡妇疯了!”
“疯了?怎么会?那李寡妇不是蛮坚强的吗?”
“坚强有个啥用?在这个男缺家做主的世界里,女人就是无能的象征!”
“话可不能这样,那李寡妇可是一个难得的妙人儿啊!她可是。。。”
“其实这些事情我们来去的又有什么用处?要当事人着才可以呢!毕竟,哭的笑的都不算我们的事情,我们又该用什么立场去明呢?”
“要是那李寡妇没有嫁给那陈官人就好了!谁会想到陈官人没能读出个名堂来呢?李寡妇还和他生了个孩子,收养了两个大孩子,这下子她更是嫁不出去了!”
“本来寡妇就没啥人要呢!李寡妇没人要也是正常的事情!”
“可问题是这李寡妇人不一样啊!李寡妇可是这整个村子里难得的又勤劳又好看的人啊!要是她出生在富贵人家,保准谁都想娶了她回家!”
“可是她就是一个平民。而且她现在还疯了!”
“疯了就算是毁了吧!”
“何必呢?你的毁了这句话也未免太过了吧?”
“不然呢?难道你会娶一个疯子回去,一个带着拖油瓶的疯子?”
“她未必是真疯。”一个穿着打扮都与常人不一样的男子走了出来。
这男子背后跟着一个活泼灵动的女子。那女子有着不尽的明眸皓齿、看不完的眉宇温柔。一副乖巧的感觉让人心生怜悯,当真是可爱至极啊!
那男子就是消失已久的易秋,而那女子就是骆新曾经想念了很久、直到现在也念念不忘的左宁!
左宁看了那妇人一眼,终于幽幽开了口:“那女子只是中了邪以至于老毛病犯起来了而已!她只要疏通一下经脉就校”
“那便由你来替她疏通一下吧!男女有别,我还是不能太过干涉!“易秋只是叹息着,并没有什么举动。
左宁点零头,手上突然出现一道白光,白光进入了那李寡妇的身体就消失不见了。
周围人将易秋和左宁当做神明。
可左宁没过一会儿就皱起了眉头:“她是心病,我帮不了!”
话音未落,一阵风吹过,左宁与易秋就失了踪影。周围人都当自己遇到了神明,纷纷感慨李寡妇命不好,连神明都救不了她!
李寡妇周围的孩子突然哭了出来。大孩子哭得眼睛红了:他是为了自己的母亲难受。中孩子哭得迷迷糊糊的:她是为了大孩子那副样子难受。孩子哭了:她是什么都不懂,只知道跟着哥哥姐姐做,总归不是错误的。
隐在角落中的左宁突然看见一个女子走了过来,慌不择路地跑远了:就在她身后,骆新刚好路过!
那样灿若朝阳的感觉,除了骆新还能有谁?
易秋看着左宁走,也连忙跟上去了。他一把拉住左宁:“你还想逃避到何时?她不是就在这里吗?”
左宁不语。半晌过后,她才开了口:“我已经不是那个左宁了,她也已经不是那个骆新了!我希望她记住我,但是我又自私地希望她不要记住我:我们都回不去了!那些个无忧无虑的日子已经没了!她的手上的鲜血的味道我隔了这么久都还闻得到,而我手上的烙印,也表明我没有退路了!”
左宁伸手,手臂上有一个极为诡异的花纹,那是前朝皇室的特有的标记!
“既然回不去,看看也好啊!”易秋摸了摸额间的碎发,只觉得空气中飘散出一些与众不同的味道,好像是从刚刚那个寡妇身上传出来的。
奇怪?刚刚怎么没有闻到呢?易秋只觉得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