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德子,本宫定要逼死这个狐媚子,虽然现在皇上还没有宠幸她,但是她这样每日陪着皇上,皇上与她每日形影相随,日后必然荣华富贵,繁花似锦,彩珠,再说这个青贵人,是年贵妃保荐,年贵妃与本宫从潜邸到皇上继位,暗中争宠了多少年,她又有大将军年羹尧这个靠山,现在她保荐的人被皇上宠幸,她就更加盛气凌人,本宫若是不能排挤年贵妃的人,不能保荐我们推荐的赫舍里德馨被皇上宠幸,以后一定被这年毓蓉扳倒害死,所以彩珠高德子,本宫要暗中策划一计,迅速扳倒这个青贵人,把她千刀万剐,这样才能在后宫杀一儆百,砍断年贵妃的左膀右臂,若能趁机扳倒年贵妃,本宫的三阿哥弘时就能顺利取代弘历,被皇上册立储君”齐妃娥眉残忍地一挑,血红的朱唇,浮出了奸笑。
再说香玉,自打住进这偏僻的延禧宫后,虽然没有琪嫔的欺负,但是延禧宫附近的寝宫永和宫进了刚刚也被册封金贵人的喜塔腊金钗与贤贵人瓜尔佳琅嬅,这两个颐指气使,仗势欺人的婆娘,在知道延禧宫住着青贵人后,就故意派奴才,每日隐蔽在延禧宫外,日夜辱骂骚扰,并到处传播谣言,颠倒黑白,以讹传讹,说香玉是扫把星,不祥之女,还是一个臭名昭著,伤风败俗的女人。
“青贵人你以为顺利仗着你那可怜兮兮的脸狐媚皇上顺利攀龙附凤,改了个封号,你就变成凤凰了你是什么玩意儿你从前在金陵,在京城的那些丑事,人人皆知,被皇上册封贵人两个月了,还没有去侍寝,竟然连那凤銮车都没有看见,哈哈哈,都笑死人了,还宠妃皇上只是让她去当女笔帖式了,每日帮着皇上抄写圣旨,沉默寡言地整理奏折,皇上在养心殿究竟有没有碰过她,都不知道,敬事房的档案也没有记载,这个早就伤风败俗,水性杨花了,还在皇上面前装什么清高与贞洁她还会不会生不是占着那鸡窝不下蛋吧”金钗与琅嬅暗中用银子收买了几个老妇女与老太监,故意躲在旮旯,接二连三,日夜不休地用辱骂与脏话侮辱歪曲攻击香玉,还到处传播谣言,对香玉的人品进行下流的中伤,香玉白日还要陪着皇上遛弯,晚上又被这些小人吵得茶饭不思,寝食难安,又是彻夜不眠,慢慢的花容憔悴,再加上她本多愁善感,郁郁寡欢,雍正在后花园也慢慢看出了,十分担心地询问香玉道:“青贵人,这几日你为何在朕的面前也神情恍惚,一脸没精打采的”
“启禀皇上,嫔妾陪着皇上在养性殿,伺候皇上批阅奏折,皇上事必躬亲,熬了几个通宵,嫔妾也陪着皇上熬了几个通宵,所以嫔妾也有些萎靡不振了”香玉怯生生地低着头回禀道。
“你这个妮子,朕看你陪着朕熬通宵批阅奏折了几日,一脸的疲惫,命你回延禧宫休息,你却还是这么呆呆地来拼命,你回延禧宫吧,朕许你休息几日,把这个小身板给朕养得神采奕奕后,再回来与朕患难与共”雍正一脸宠溺地凝视着低着头,笑靥羞羞的香玉,忽然用手幽默地捏了捏香玉的鼻子,笑容可掬,和颜悦色道。
“主儿,我们的计划成功了,青贵人那狐媚子被我们暗中安排的人日夜干扰羞辱,真的在皇上面前萎靡不振又心力交瘁,现在是我们保荐赫舍里答应取而代之的好机会”再说彩珠与高德子,听说皇上下旨让青贵人回延禧宫休息了,不由得欢天喜地,忘乎所以地跑回钟粹宫,向齐妃禀告道。
“这个贱人,好,这男人,一般都是喜新厌旧的,现在是我们见缝插针的好机会,高德子,今晚你暗中安排赫舍里答应在养心殿化妆成侍卫,侍候皇上”齐妃娥眉一耸,欣喜若狂道。
今晚,雍正没有了香玉陪伴,自己也觉得十分孤单,一个人在养心殿全神贯注又聚精会神地批阅奏折,突然他觉得饥渴难耐,大声命令道:“苏培盛,上茶”
这时,一名穿着太监服的小太监,身材娉婷地盈盈端着茶盅,跪在雍正的脚下。
雍正拿过茶盅,喝了几口,就放在书案上,突然,他看见这名小太监长得眉目如画,不但皮肤白皙,还玉指芊芊,这时,那小太监的身上,又暗暗地散发出一种女人的馨香,让雍正不由得神清气爽又心旷神怡。
“你这个奴才,迅速把你头上这笠帽拿下。”雍正命令道。
只见这名小太监,眉清目秀,娇娇滴滴地拿下了笠帽,那让人mí_hún又馨香的万丈青丝,如那漆黑的瀑布突然直下,凝视着这长发披肩,又楚楚动人,风姿绰约的女子,雍正竟然情不自禁又神魂颠倒,把这女子抱进了怀里。
次日辰时,太监苏培盛宣布了圣旨,册封赫舍里德馨为馨贵人,住景仁宫。
紫禁城,从今日开始,馨贵人被雍正专宠,因为她的身上有天然的馨香,所以雍正竟然情不自禁又不由自主,日夜宠爱,对景仁宫爱不释手,而延禧宫,不但偏僻,又在夜阑人静时,更加的四野寂寥。
“延禧宫的那位,还在那里假清高,日夜自作聪明,她终于失宠了皇上这一个月,只宠幸馨贵人,这延禧宫的,每日这么孤苦伶仃,皇上恐怕早就把这个人忘了”
“真是报应,她活该这鸡犬升天,平步青云,太可惜了,只有两个月,就被皇上扔到了偏僻的延禧宫,这落架的凤凰不如鸡,皇上忘了她,她可能下辈子就在这个延禧宫,变成白头宫女吧”刚刚破晓,外面就人声鼎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