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大清南方的云南边疆,今年被缅甸大军侵略,和亲王弘昼与果亲王弘瞻联合推荐军机大臣傅恒为南征大将军,但弘毓想自己御驾亲征。
虽然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劝说弘毓将南征取消,但是弘毓这一次特别决断,愉贵妃香玉在延禧宫,也支持皇上南征,崇德二十三年,弘毓率领十万大军,竟然真的与愉贵妃,海兰察,马瞻超,阿桂,程直等人率兵从德胜门启程,大军士气昂扬,向南方的云南浩浩荡荡地进军。
“苏云姐姐,大清的历史竟然被我林香玉暗中改变了,我只是想劝说弘毓,让他不要再在紫禁城做着盛世的梦,再去江南穷奢极欲,我想让弘毓回到前线,在现实中学习现实的知识,永远在中国轻徭薄赋。”从京城启程前,愉贵妃香玉暗暗来到昔日纯贵妃苏云住的寝宫,给苏云点了最后一炷香,失神落魄地艾艾给苏云祈祷道。
崇德二十三年的秋天,秋风萧瑟,北方正是碧云天黄叶地,弘毓与愉贵妃香玉驾驭着自己的战马,在南方的平原上快乐地驰骋。
这次弘毓率领的大军,虽然故意对外昭告号称十万,但是因为大军的军饷和粮草,这次弘毓只率领了京畿的八旗护军,与马瞻超,阿桂曾经征伐四川大小金川的八旗绿营官兵三万铁骑。
“皇上,我们这一支铁骑都是精兵,又暗中派兵利用了昔日下江南马车用的先秦驰道,驰道这条高速路,可以让我们这三万铁骑精兵在几天几夜后,就可以快速日夜迂回到云南边疆的战场,然后骑兵出其不意,夜袭已经侵入我大清边疆国土的缅甸军,定可把缅甸军杀得大败亏输,最后毕其功于一役!”再说骑兵驰骋在驰道上,驰道扬镳,愉贵妃香玉一脸聪颖和神机妙算,向弘毓精明地献计道。
“兰儿,你所言极是!”弘毓欣喜若狂道。
“皇上,我们永琪率领的一支奇兵,现在定然已经暗中潜入云南了!”愉贵妃香玉罥烟眉一挑,忽然小声对弘毓说道。
云南的秋,与北方一般,云开雾散,碧云天,波上寒烟翠。
这次的八旗护军,不像在承德木兰秋狝时的盔甲鲜明,官兵们都穿着一种灰色的纸甲,在云南边境驰骋如若铁甲的狂飙。
弘毓虽然宣布御驾亲征,却故意在京城集中各地官兵,自己只率领三万铁骑,暗中声东击西,向缅甸几万侵略军后的纵深进军,铁骑在弘毓与海兰察等人的指挥下,若风驰电掣,在南方的子夜,突然若五雷轰顶,轰在了缅甸军的头上。
弘毓穿着蓝色的盔甲,亲自策马冲锋,八旗铁骑向缅甸大营夜袭,在平原上横扫千军,官兵的马刀锐不可当,顿时杀得敌兵鬼哭狼嚎又尸横遍地,缅甸骑兵被荣亲王五阿哥永琪迂回围攻,也被那大刀阔斧的八旗兵砍斫得人仰马翻,血肉横飞。
崇德二十三年秋,云南边境抗缅大战,弘毓御驾亲征,子夜亲率三万铁骑,夜袭缅甸大营,斩缅甸军几万首级,缅甸军被清军杀得血流成河,最终兵败如山倒,几千残兵狼狈撤出了大清的国土!
京城,弘毓的南征,终于胜利凯旋了,京城百姓欢天喜地,到处全是灿若云霞,人们都欢呼雀跃,在大街张灯结彩,全都箪食壶浆又笑逐颜开地欢迎勇敢驱逐侵略军的大清铁骑。
再说愉贵妃香玉,终于十分疲惫地在紫鹃的搀扶下,回到了延禧宫,刚一回到寝宫,她就觉得饥肠辘辘,立刻吩咐紫鹃道:“紫鹃,午膳全好了吗?”
“这个妖女,竟然与皇上去云南边境打仗了,只去了两个月,缅甸就被打得大败!”
“这个不要脸的竟然在前线也是一名杀人不眨眼的狠主角!”
“妖女,干预朝政,母鸡司晨!”
“她是大清武则天吧?”
“也徐娘半老了,这次荣亲王又在前线立了汗马功劳,以后他储君的位置在朝廷就更巩固了!”紫禁城,宫人们七嘴八舌,交头接耳,有人故意在翊坤宫的寝宫外,一直议论纷纷,沸沸扬扬。
翊坤宫寝宫,可能这说者无意,却听者有心,这些流言蜚语,全部都暗中传到了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的耳边。
“永基这个蠢货,一点也比不过他的五哥永琪!永琪德才兼备又在前线智勇双全,我的永基,却只会在京城玩!”看着十二阿哥永基在上书房这一年的成绩,皇后檀香不禁心急火燎,大动肝火。
“皇后主子,现在令贵妃的十五阿哥永琰,也延倍出,她又在启祥宫诞下了十八阿哥永璟,以后愉贵妃令贵妃,都在后宫仗着儿子,母以子贵,容妃和卓雪香因为像愉贵妃,被皇上宠爱,皇后主子却是越来越四面楚歌,山穷水尽,所以皇后主子,奴婢认为,把令贵妃愉贵妃两人暗中除掉,是皇后主子的当务之急!”宫女菡萏,对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忠心不二地禀告道。
“菡萏,本宫知道你对本宫的忠心,对,可能阖宫妃嫔都暗中看出来,本宫的皇后位置在这翊坤宫,已经是一日比一日岌岌可危,摇摇欲坠了,但是若本宫与令贵妃联合扳倒愉贵妃,可能皇上要废黜本宫的上谕就要在紫禁城更早颁布了!”皇后乌拉那拉檀香,凝视着菡萏,不由得粲然笑道。
“主儿,愉贵妃在后宫威风凛凛又平步青云,又在前线为皇上立了战功,这皇后主子,是几乎被愉贵妃香玉在后宫慢慢逼到绝境了,但是我们使尽浑身解数,就是不能劝说皇后与我们联盟,主儿,奴婢看这件事真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