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高贵妃暗中派人造谣,京城的大街小巷,街头巷尾,又一次喧哗鼎沸,沸沸扬扬,人们四处交头接耳,奸细到处搬弄是非,海贵人香玉迅速被京城的舆论辱骂为坏女人与**,红颜祸水,妖妃!
虽然海贵人在后宫常被高贵妃嘉嫔舒嫔等人欺负,但是高贵妃却故意反咬一口颠倒黑白,到处传播谣言,说海贵人在后宫欺负皇后,恃宠而骄,这几日,那些海贵人的黑材料,隔三差五十分诡异地都出现在人们的面前,海贵人贤淑和淑女的清纯美丽人设,迅速在谣言的辱骂中崩溃。
“皇上,海贵人不但故意在延禧宫狐媚蛊惑皇上,还接二连三干预朝政,这个妖妃在宫内外都臭名远扬,这么一个劣迹斑斑的女人,岂能被册封为贵人,奴才等请皇上,废黜海贵人!”乾清门的御门听政,军机大臣愕尔泰与大学士纳亲,军机大臣庄亲王允禄,都向弘毓禀告,请皇上迅速惩治海贵人。
“这些全都是子虚乌有,一些小人,故意传播谣言,到处血口喷人,后宫也有人暗中害人,一些皇亲国戚也妄想在朝廷趁火打劫,竟然唯恐天下不乱,一群混账东西!”弘毓不由得火冒三丈,拍案大怒。
但是愕尔泰等人,仍然暗中指使御史,向弘毓呈上辱骂与弹劾海贵人的奏折。
弘毓大动肝火,命李盛把这些奏折全部都退回去。
“皇上,大事不好了,今晨,皇太后与大阿哥都病了,都是躺在床榻上胡言乱语!”这时,总管太监李盛向弘毓禀告道。
慈宁宫,皇太后钮祜禄蘅芜,全身发热,突然发了高烧,弘毓急得方寸大乱,亲自在慈宁宫服侍,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次日他下朝来到慈宁宫寝宫时,只见海贵人香玉那特别瘦弱的影子,正坐在皇太后的身边,专心致志地拿着碗,喂皇太后喝药。
“兰儿,你自己看看,你的眸子外竟然都有了黑眼圈,你是不是一夜没有睡?”弘毓不由得心疼如斯地跑到香玉的面前,只见香玉一脸的憔悴,却还是那么的专心,那么的细腻。
“皇上,你在前朝要日夜处理朝廷大事,虽然忧心如焚,但是却没有时间日夜地照顾皇额娘,现在就让臣妾代皇上为皇额娘在这慈宁宫日夜尽孝吧!”香玉一脸温婉地凝视着弘毓,弱眼横波,那有些白的嘴角,浮出了嫣然一笑。
“你这个傻丫头,你这个蠢女人,傻兰儿!”弘毓不由得泪如雨下又声泪俱下,把香玉拥进了怀里。
“这个女人就是一个妖女,就是不祥的女人,一个霉女人!”长春宫,高贵妃与嘉嫔舒嫔等人,在皇后富察宝卿的面前,故意大呼小叫,把海贵人几乎辱骂得狗血喷头。
“贵妃,现在海贵人正在慈宁宫照顾皇太后,你们却在这里对着她恶意破口大骂?”富察宝卿终于被高贵妃高霁月的飞扬跋扈,盛气凌人给激怒了,指着高霁月大声叱骂。
“皇后主子,海贵人这个不要脸的全都是装的,她故意去慈宁宫尽孝,故意去拍皇太后马屁,骗皇上,以为她是一朵特别孝顺的白莲花,她这都是装的,这个坏女人,又霉,又蛇蝎心肠,她可以在皇上面前装可怜,但是她瞒不过嫔妾的眼睛,这个贱人全都是装的,皇后主子您不知道,昔日她有多么的yín_dàng,多么的无耻!”高霁月面目睚眦,对皇后富察宝卿振振有词又言之凿凿道。
“皇后主子才是贤淑敦厚,在宫里才是举止得体又温文尔雅,那个海贵人,就是个狐媚子,装清纯,装可怜,但是这天下谁不知道,她是先帝的妃嫔,昔日是皇上的庶母,这个贱人被先帝废黜进了栊翠庵,却暗中狐媚皇上,竟然改头换面,回到紫禁城,继续狐媚皇上,皇后主子,这个贱人在这后宫,早就激得义愤填膺又群情激奋了,嫔妾看,就是一个戏子,也比这个狐媚子狐狸精尊贵,皇上是被迷糊涂了,臣妾只能请皇后主子,一定要惩治这个贱人!”嘉嫔一面故意对富察宝卿特别讨好地想方设法阿谀奉承,一面挑唆富察宝卿,惩治海贵人。
“皇后主儿,这个海贵人就是唐朝的武媚娘,杨贵妃,商朝的妲己,周朝的褒姒,皇后主儿如不救皇上,把这个贱人惩治,大清的社稷就大势已去了!”舒嫔也跪在富察宝卿的脚下。
再说弘毓,在今晚的戌时,又来了慈宁宫,只见海贵人香玉,眉尖若蹙,虽然身子十分的弱,但是仍然坚持在正在昏厥的皇太后身边,照顾皇太后。
“兰儿,已经几天几夜了,就是一个男子,几天几夜不睡觉也受不了,你看你现在这瓜子脸憔悴的,这病恹恹的样子!”弘毓执着香玉那十分冷的芊芊玉手,又心疼如斯地对香玉语重心长,软语温存道。
“主儿,紫鹃在这,您去那休息吧!”这时,紫鹃向香玉与弘毓欠身道。
外面,虽然是初夏,但是这晚上仍然是冷月如水,弘毓与海贵人香玉执手,在慈宁宫外遛弯,只见那慈宁宫外的茂林修竹又暗影浮动,弘毓见香玉浑身颤抖,迅速把自己身上那蓝色的披风,迅速穿在香玉的身上。
“皇上,你看,那远处的御花园,正流光溢彩,又霓幻无穷。”香玉凝视着远处,罥烟眉一弯,对弘毓燕语道。
“兰儿,那几个妃嫔,只知道在朕的面前争宠,现在皇额娘生病,她们却欢天喜地,纸醉金迷,等皇额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