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觉得这样做没有错,若是齐湛在,也肯定不想两个老人家为这件事伤神伤心。
只是不明白,齐清为何恨她如此。
“姑娘,赛阁老求见……”
“嗯?”
繁星正折了一支梅花,想要带回房中插在花瓶里,听到赛阁老来了,很是惊讶。
“阁老怎么来了?”
“好像是太后要见您?吵闹得要自尽,赛阁老实在没办法。”
繁星定了定神,看来是有人知道她醒了,不会死了,忍不住了。
“去回了赛阁老,我去!”
为何不去!
谜团总不能一直藏着掖着,总要有个水落石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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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华宫。
繁星坐着软轿慢悠悠地抵达了宫门前,坤华宫外有侍卫看守,是谁都不准进的,但见是她来了,连忙放行,她下了轿,走得有些慢。
红樱和青柠扶着她,担心地看着她脸色越来越白。
“姑娘,还是不去了吧,您这样对伤口不好。”
“无碍,来都来了,再回去,岂不是让人以为我不敢见她……走吧,慢些,我可以的。”
上了宫阶,进了殿门,殿中冷清,虽有宫女太监伺候,但都不是齐清的心腹,就连吴嬷嬷也被关在了其他地方,不得接近齐清。
这旨意是小皇帝赵渊下的,这对母子从来不亲,治不了她,难道还治不了她身边的心腹了。
齐清坐在上座,见她来了,上下打量她,见她还能走,狠狠揪紧了手里的帕子。
繁星见了她也不磕头,不尊称,只待红樱取了椅子,与她遥遥相对的坐下。
如今这个时候,还要她叩拜,她哪来的脸面和资格。
“你这是连宫中的礼节都不顾了,见了哀家也不跪……”
“本王妃有伤在身,太后应当能谅解的是吧……”
繁星自称是本王妃,而非臣妇,让齐清拧了拧眉宇,“放肆!!谁准你如此称呼自己的……”
“太后……闲话少说,本王妃伤还痊愈,虚着呢,您有话就说,就别拿太后这个身份来压本王妃了,太后急迫地寻本王妃来,无非就是想看看本王妃是不是真的没事了,如今你看到了,除了虚弱些,万事无忧,满意了吗?”
“你……你……”
“本王妃如何?本王妃的日子好着呢,应该是比太后您以后要好上许多的,有孝顺的女儿,有爱重我的夫君……”
“上官明琅,你不要猖狂!”
“猖狂的到底是谁!?”繁星冷眸喝道,“本王妃还想问太后呢,好歹也是您的大嫂,兄长的妻子,何须如此害本王妃,本王妃到底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太后,捷报已传来,您的哥哥,齐湛就要回来了,您有没有想过,他知晓您要杀他的爱妻,会如何治罪于您,嗯?”
齐清显然听不得爱妻两字,大声呼喝道:“谁是他的爱妻,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嫁给齐湛就是得罪哀家了!!你就该死!!他是哀家的,他本来就是属于哀家的!!”
一语落下,殿中的宫女太监都白了脸,面面相觑,这可是皇室丑闻了啊。
繁星抬手给了红樱一个手势。
红樱点点头,让宫女和太监都下去,只吩咐四个王府的暗卫进来,立在繁星身边保护。
宫门被关上,外头的人不会再听到里头任何动静后,繁星叹气道:“你果然是爱上自己的亲哥哥了!”
对于灵魂是活在二十一世纪这个耽美或是禁忌恋能拍成电视电影,接受度颇高年代的繁星,对于德国骨科,并不会惊恐如见着了魔物那般。
爱情嘛!
就是爱上了,爱的是这个人,不是他的性别,或是什么关系,就是纯粹的爱上了。
“你好像一点不吃惊……”齐清脸上有着不可思议。
“吃惊什哥,难不成本王妃还能阻止太后去爱吗,只是你们是亲兄妹……无人如何都是不可能的……”
至少这个年代肯定如,是大逆不道,有违人伦,被人知道,亲人不会饶恕其,估计直接回绑了活活烧死。
“呵呵,谁说我们是亲兄妹了……”
繁星愣住了。
“哀家不是她的亲妹妹,与他没有一丝一毫的血缘关系……”
“可你……”她长得那么像齐王妃,怎么可能不是。
“你是说哀家长得像齐王妃吗?是啊,若非这张肖似母妃的脸,哀家如何能成为齐王府的郡主……怎么他没告诉你吗,呵呵,可见他也不是什么话都对你说的。”
许是知晓齐湛没将她的身世告诉繁星,她有底气了,说话的语调都快活了。
“母妃生下哥哥后,身子就不好了,又在边疆吃过苦,再难怀上孩子,不过她十分想要给父王生下子嗣,原因哀家想你应该知道吧……”
她说的应该是齐湛并非齐老王爷的骨血。
繁星点点头,若是这个她都不知道,齐清恐怕会高兴得飞上天了。
“既然知道,就该明白母妃是多想为父王生下一男半女的,为此,她用尽了方法,只要是能生孩子的秘法,她都来者不拒,可即便如此,她也没能为父王生下孩子,其实也有过,只是胎儿不足三月就滑胎了,身子便越来越差,直到数名大夫都说了她再难有孕,她才放弃,父王深爱母妃,不忍见她为这件事神伤,便与她商量,从齐家旁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