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了澡穿的新衣服,不能弄脏。”她只会种地,又不会做木活,夏芊美为自己不想做事找了个完美的借口。
看了她一眼,徐海坤又继续摆弄木头,我怀疑你想借机偷懒,可是我没有证据。
“你去玩,不要再看着我。”碍事。
他觉得就是因为她在旁边喋喋不休,让他头绪被打乱才做不出来,故而撵人。
他是刚刚才知道,小笨蛋的话可以这么多,简直就是话唠一个。
话音刚落,夏芊美扭身跑进了屋,“好!”
……回答的倒是爽快,动作也挺麻利,她故意的吧,故意在他耳边嗡嗡嗡个不停,让他烦她好赶她去玩,真是小瞧了小笨蛋的聪明劲。
“海海,死耗子你丢哪了?”夏芊美站在门口不敢进去。
见她又把那条狼当小孩子一样抱在怀里,它虽然洗过澡,但那是满地打滚的畜牲,谁知道它身上有多脏,徐海坤突然起了个坏心眼,故作随意一说,“给棒槌吃了。”
抱着棒槌的手渐渐松开,夏芊美强忍着恶心问了一遍,“真的?”
“我亲手喂它,亲眼看它吃,那还有假?”满意地看她慢慢把棒槌放下,徐海坤似乎还嫌不够,继续骗她,“棒槌吃耗子比吃草的时候还认真,先吃头,再吃尾巴,最后一口一口啃它的身子,那吃法熟练的,就像经常吃一样,说不定它真的经常偷偷捉耗子吃。”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胡说,棒槌在夏芊美腿边嗷呜嗷呜的转来转去,似乎在努力为自己辩解。
奈何夏芊美听不懂它的狼语,用一言难尽的表情和它楚楚可怜的眼神来了个对视。
“棒槌,你是个大孩子了,大孩子要学会自己走路,以后我就不抱你了,还有大孩子要学会独立,不能整天粘着我,知道吗?”
因为徐海坤的胡编乱造,小小的棒槌失去了主人的宠爱,夏芊美进屋,它蔫儿吧唧地跑到徐海坤脚边趴着。
“棒槌啊,你说你作为一匹狼,有没有点狼性,成天就会跟你主人一样撒娇装可怜,你要记得你是狼,这么做丢不丢狼族的脸?”
棒槌则一脸懵圈的望着他,狼,狼是什么,它从来没见过狼,狼的脸长什么样,很大吗?
徐海坤半点没怜悯失宠的棒槌,反而越加毒舌的打击它,“我们两条腿,你四条腿,四条腿都白长了,去哪都要她抱,害不害臊?”
他的媳妇,她都没抱过他,一天把只畜牲抱来抱去,像什么话!
懵懵懂懂的棒槌,似乎听懂了那么点,男主人这是在羡慕它,羡慕它腿多。
低头看了看让男主人羡慕的四条腿,棒槌洋洋得意地站起来,故意炫耀似的围着它和一堆木头饶了三个大圈。
谁规定腿多就一定要走路,它腿虽然多,却也短啊,它还是个宝宝,当然要主人抱抱。
棒槌昂首挺胸绕着圈,徐海坤一个眼神也没给他,专心做手里的活。
小笨蛋一走,他思路都清晰了不少,他就说他会做的吧,刚才他是被小笨蛋叽叽喳喳把脑袋闹晕了。
趁着灵光乍现,徐海坤没耽搁,敲敲打打快速按照自己的想法做出了脸盆架,看着还挺像那么回事。
“媳妇,来看看我给你做的脸盆架。”做好一件家具,徐海坤颇有成就感,迫不及待要向夏芊美展示。
夏芊美手里拿着鸳鸯枕套出来,摸着新洗脸架看了看,“似乎哪里没对。”
“哪没对?”他好不容易做出个成品,听夏芊美不夸他,一来就挑毛病,徐海坤目露凶光刺向她,等着她说出个子丑寅卯。
还哪没对,他是个新手,又不是专卖脸盆架的手艺人,做工粗糙了点这不是很正常?
她也说不出哪没对,但凭感觉就是没对,夏芊美正研究这个不太对的脸盆架,任他死命瞪也没看到。
实践出真知,哪没对试一下就知道,回屋拿了洗脸盆和漱口盅,夏芊美把它们分别放在脸盆架上。
“哐当咣当…”脸盆架和漱口盅先后掉了下来,砸的咣当响。
徐海坤:……
夏芊美:“……海海,你不要伤心,失败是成功之母,你一定可以的。”
徐海坤嘴角抽抽,完全没有被安慰到,究其原因,他虚心求教,“什么是失败是成功之母?”
这个…夏芊美被问住了,其实她也不知道失败是成功之母的意思,只不过经常听穆淑贞这么跟夏仁杰说,她捡话的学到一些。
此情此景,不知不觉她就套用在了徐海坤身上,感觉这种情况很适合这句话。
她没回答失败是成功之母的意思,假装没听到徐海坤问她,看着失败的脸盆架说着自己的意见。
“脸盆架要用宽一点的方块木头,圆木头放不稳漱口盅。还有间隔不能太大,太大了脸盆会掉下去。”
脸盆架是三脚架形,徐海坤砍回来的全是从树上剃下的粗树枝,个个都是圆木,既没经过打磨,也没量好尺寸。
木头过长,距离整的太宽,脸盆小,一放上去就会从中间漏掉。
他花费了时间精力,做出来一件十足的失败品,面上有些挂不住,
“我知道,我只是先试试手,做个模板让你看看,是不是这造型,是这造型我再继续做个真的脸盆架。”
“海海你真聪明,脸盆架是这个样子,你改小一点,削成方木头就和脸盆架一模一样了。”夏芊美由衷的夸赞道。
“你进去吧,别看着我,你看着我我做不出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