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正明毕竟只是小喽啰,事情闹这么大,他心中也是畏惧的很。¤八¤八¤读¤书,☆←o
“大人,这事可是你们全部都同意了的,可不能把我一个人推出来送死,我要是完蛋了你们也别想好过。”
鲁正明色厉内荏的看着那官员,谁知那家伙上来就是一耳光抽在鲁正明得脸上。
“你一个粗鄙武夫,事情都让你办砸了,还好意思在这里攀咬,你信不信今天晚上你一家老小都会死在街口。”
虽然鲁正明长的还算雄壮,但面对这个官员却没有丝毫底气。
“牛大人息怒啊,都是小的不好,不过这事就算是我一家都死光了也瞒不住,还是想办法把那个阉货给干掉吧,不然谁都没好果子吃。”
那官员沉思了半晌,最后说道:“明日再带一百人过去,他们没几个人了,带着货肯定跑不远,不行先把货搞回来。
我明日去找他们,给你开一个剿匪令,你带两个千户所去把那个阉货给办了,要是再出问题谁都保不住你。”
二人匆忙分了手,各自安排去了。
张庄的老李头今天可是发了笔大财,下地干活的时候发现路上死了很多人,这年头可没有指纹识别的事情,从死去的人身上摸索出几十两银子,揣进了自己兜里,这下可把老李头给高兴坏了。
看着路上的大箱子,老李头起了贪心,打开一看全是精致的木盒,里面摆了一些瓷瓶什么,老李头拔开一瓶,瞬间一股浓香飘散了出来。
老李头闻着那香味简直是太美了,人心总是容易迷失的,老李头偷偷摸摸的跑到地里,叫来了自己的六个儿子,几人七手八脚的就把大车拉进了小树林,砍了一些树木给遮了起来。¤八¤八¤读¤书,☆←o
夜里老李头一家十几口子人,开始把贡品的礼盒往附近的一个山洞里面搬,忙活了整整一个晚上,这家子人才把几十车礼盒给搬完。
“爹你说这些都是些啥东西,看着可是名贵的紧,不会是那个山贼劫的财货吧。”
老李头的儿子表现出了自己的担忧,现在想想这笔财货是他们这些个小老百姓能拿的吗。
“二哥说的是哦,没看见连官军都死了好几十嘛,看着当真是渗人的很。”
小儿子听见二哥说的头头是道,赶忙出声符合,他可不想被附近的山贼砍了脑袋。
“说的都是屁话,要我说啊,一准是山贼被官军打跑了,这一准是那帮狗官搜刮的民脂民膏,今天老爹带我们也是替天行道。”
老李头听见儿子们吵了起来瞪了他们一眼,毕竟这个事是他组织的。
“都闭嘴,把嘴都给我把严实了,特别是老大家的,别啥都往外说,反正老爹我今天搜罗了几十两银子,那批财货就放在山洞,谁都不准去看,等这阵风声过去了,要是那批财货还在,就拿些去当铺换些银两。”
姜还是老的辣,就扔那里谁也不动,如果别人找到了也查不到他们头上,反正白捡了几十两银子已经是赚了。
回去后一家人开始闷头大睡,只到傍晚才起来,杀了只鸡,让儿媳妇上镇子上打了点酒,晚上一家人美美的吃了一顿。
几天后鲁正明带着人来到事发地点,发现连尸体都没有了,一打听原来是有个路人报了官,这两天官府正带着人调查此事呢。
鲁正明眉头深深的皱起,又带着人去了县衙,县令正在找关系疏通此事呢,鲁正明就找上了门,在这京畿之地一下死了数十官兵,这追查下来他这顶乌纱帽可保不住。
县令看着鲁正明带兵冲进了县衙,两腿不由得开始打颤。
“这,这位上差,不知来到小县有何差使。”
鲁正明横了县令一眼,就这么往后院走去。
“我的人和货呢,这批货你可别打主意,京城的老爷们早就盯上的东西,谁碰谁死。”
县令被鲁正明给说蒙了,人到是拉回来了几十具军士的尸体,货是真的没有见到啊。
鲁正明才不管他,自己一个劲的冲进了后院,入眼的却是空空如野的院子,鲁正明转身就抓住县令的脖子,咆哮道:
“老子的货呢,那东西你碰不得你知道吗,信不信老子立马砍死你。”
鲁正明一脚将县令踹倒在地,没杀死王承恩已经够痛苦了,如果货再丢了的话,那帮大人们绝对会要了他的脑袋。
“大,大人,那有什么货啊,你的人在义庄,不在后院啊。”
面对凶神恶煞的鲁正明,县令可不敢反抗,一来这家伙一看就知道身后站着京城的大人物,二来他可是带来了一百多兵丁,真要是耍起横来,那帮子衙役可不是对手。
“我问你货呢,货呢。你他娘的不说是吧,那么几十大车的东西还能飞了不成,你要是不老实老子绝对敢弄死你,那可是阁老要的东西,你一个小小县令可黑不起。”
鲁正明上去又是几脚踹在县令的身上,衙役们也被吓坏了,他们还从来没见过谁敢如此殴打县令大人的,个个都吓的瑟瑟发抖。
县令被暴揍一顿后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一准是一帮土匪截了鲁正明他们护送财务,而且看样子还是阁老要的东西,这下子麻烦大了。
“求求你别打了,我这就安排衙役四处搜寻盗匪的踪迹,一定帮您把财务找回来。这帮天杀的盗匪,我……”
县令话还没有说完,鲁正明“啪”的一耳光又抽在了他的脸上,我她娘的就是这波盗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