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贫道在,怕什么?”白古挑眉看着李少爷,昨日还那么的威风,今日却开始蹑手蹑脚了,对自己的妻子都没办法。
李少爷的眼睛亮了亮,最后还是暗淡了下去:“算了,人心险恶,他们有的人总会在意想不到的地方下毒手,道长你也不会一直住在我们李府,未来的日子可还长着呢。”
“我知道了,你是没脸出现在王竹面前。”白古笑了笑,他感觉李少爷还是有着心结。
李少爷摇摇头,他总有一种被王竹下了蛊当初才会对王竹鬼迷心窍的感觉。
这一年来每次想到王竹,他心中就会有一丝害怕的感觉。
看来还是爹说的没错,王竹不是个普通的女子。
他们只是射洪城最大的商户,腰杆不如当官的硬,八字也不如别人硬,还是不要去招惹这样的奇女子为好。
白古摇了摇头也不再多说,便人的家事她也只能点到为止,李少爷自己都不愿意与他的妻子好好的生活在一起,她又干嘛要去操这一份心呢。
回到了李记绸缎庄,白古便于李公子分别,然后径直回到了小院里,找到了正在银杏树下念诗的信公子。
白古坐在了石桌上,喝着信公子泡的茶,“也不看些正经书,小心两年后又考不上,我劝你还是珍惜时间,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
“你还挺有文化的呀,说出了这么雅的诗好句好句”信公子将书合上道:“从天未亮我就开始看书了,现在念诗只不过是放松心情。”
“反正要去考试的也不是我。”白古伸了一个懒腰。
“你昨日为何没回来,可是有何事情”信公子昨夜担心了一整夜,若是白古发生了什么事情,或是离开了李府,他是没有办法在继续居住下去了。
“李少爷说找到貌似转世灵童的人了,贫道过去看了看,结果是一场空。”白古谈了一口气,她曾经和王生英可是演过戏的人,说起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
信公子笑了笑:“总会找到你寻的人,你看我考举人都考了十年了,现在依然信心满满,只要我们心里不放弃,总会有一日成功。”
“是吗?贫道可听说你以往为了有更多的时间可以认真复习,根本不会做账房先生的。”白古挑眉看着信公子,好听的话谁不会说呀,关键在于想要坚持下去不是几句座右铭便可以成功。
“我也二十几了,总不能为了考举人将自己给逼死吧!”信公子无奈的摊了摊手,她感觉白古就是故意在鸡蛋里挑骨头。
白古和信公子面对面叹息了几声,他们都感觉自己前方的道路不知道在何方,忽然有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了。
“我想去李少爷以前夫人王竹家看看,听说王竹家在三里屯做买卖,你可知道?”白古换了一个话题。
“曾听说过一二,王竹在三里屯的名声颇大”信公子说起王竹家时表情还有些酸楚,明明以前是比他们穷苦得多的人家,如今已经在三里屯能排得上号了。
而他们家里却依然没有什么改变,反而因为他连年考试失利,如今过得并往日还要拮据了。
“那王竹以前小时候和其他姑娘没有区别,而且还给让人感觉呆呆的,根本就不像是长着一颗玲珑心窍的女子。
就突然有一日撞了脑袋昏迷过去,好几日都不醒,她那爷爷说直接挖个坑埋了。
这时有只狐狸从王家宅子外走过,王竹便醒了过来,大家都说王竹是被狐仙救的。”
信公子是本地人,知晓的事情要对一些。
白古听闻之后便点了点头,她大概知道王竹为何能够将男人给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