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中也愧疚你二叔三叔,但这些钱财是给你考试的路费,你不得不要,没有这些银子你去搏一搏的机会都没有。”
信公子讶异的看着白古,他此刻感觉在白古面前就像是没穿底裤一般,浑身的一切都被白古给看透了,在这样的人面前实在是太可怕了。
这么隐晦的事情白古都能知晓,她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事情。
他想反驳白古,他不是个吸叔叔们血的水蛭,但又无可奈何,事实就是这样,他还安然的享受着这一切,恼羞成怒道
“就算你算对了那又怎么样?这些事情又不重要,你又不能算出我能不能成为举人。”
为了让他读书考试,他家人已经付出了太多的,他已经没有退路了,他如今若是不能高中还有什么脸面面对家里的亲人,更不能面对被他吸干“血”的两位叔叔。
白古摊摊手,她也不恼,也不为了证明给信公子自己的能力便信口雌黄“我的确算不出这个,但我知道你爹再这样下去,你二叔三叔的家就散了。
你二叔三叔已经被磨得不会反抗了,但你的堂兄弟姐妹还有些血性,他们不会就这样忍下去的。
你是读书人,应该直到一句话,压抑的越久爆发出来的能量也就越过于强大,不用我说的太详细了吧。”
经过白古对他家之事的验算,信公子算是相信白古有些本事,但还是觉得白古算命是时灵时不灵,她说的话也不能全信。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若是不能当官我又能做什么?我从没下过地,又是一个秀才总不能回乡当田舍农吧!”信公子愁容满面。
“回去做夫子吧!给小孩子启蒙,或者是写信,总能赚取谋生的银子,不用赶考便也花费不了多少银子了。”
“只有头发花白的老秀才,没有了高中的希望才会给人当夫子,闲暇时期写信赚些零花还行,若是专门给人写信我会被同窗嘲笑的,并且这也赚不了多少银子,生意也是时好时坏没有个准数。”
“既然你看不上这个,那就继续考呗!反正你识字找活干容易得很,等你真的山穷水尽也不会嫌弃丢面子了。”白古看着窗外,她与信公子不过是萍水相逢罢了,没必要管的太多了。
“欸!你这个道士怎么如此冷漠,净说风凉话,就不能好好的帮我出个注意吗。”信公子恼怒的看着白古。
“众生皆苦,如今连天界都需要有人拯救,我哪有时间来拯救你。”白古皱着眉头看着信公子,此人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什么都不付出便想得到好的结果,天下间那有这么好的事情。
信公子静静的看着窗外,想着他应当何去何从,他的家人对他付出太多了,他实在不知怎么办才好,他也不想辜负了家人对他的一片期望。
依赖性的看向白古想要听到一个完美的去路。
“你有时候总是莫名其妙,不过好在你记得我,让我也能住住这有钱人家的大房子。
我爷爷就是用这样的大房子来诱惑我二叔三叔拿出血汗钱供我读书的。”信公子叹着气,他的父亲给两位叔叔画了一块大饼,这块饼子着需要他来偿还,他如今却连买面粉的钱都还没有,更别提做饼子了。
“真是一个庸俗的书生,你别在这儿妨碍我了,我现在得出去给人算命了。”白古说完便起身去到了墙角,拿着他摆摊的各种家当。
“我与你一道吧!”信公子站了起来,他今日还没有赚取一文钱呢。
白古看了信公子一眼“我要跟我一起去摆摊,还是先整理一下你的仪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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