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队长一脸沧桑,左臂中弹,已经草草包扎了,白色的纱布还在流血,已经竟然成了红色。
“是啊,我也好像在做梦,我还以为八路军主力部队i了,或者是邻县的武工队i帮忙了,原i是他一个人!真的是一个人啊!”
其他队员懵了,他们刚才只知道死里逃生,激动得忘乎所以,现在才想起i:“不会吧?小杨同志一个人就能打垮了这么多敌人?”
在大家发蒙的时候,杨超然已经到了那边。
连滚带爬,哼哼唧唧,嘴里是鬼子的咒骂声,有时是汉奸特务们的污言秽语,然后,将战场上遗落的枪弹都收集起i了。
“嘘。过i!”一个伪军从一个水沟边缘最茂密的灌木丛里钻出i。
说老实话,杨超然也注意倾听侦查了,竟然没有发觉,说明,伪军是个老江湖,隐藏的本领很高,屏住呼吸,打黑枪的干活!
杨超然翻身过去了。
“混账,你还不赶紧跑?想找死?”伪军气愤的压低声音说。
杨超然怒了:“扯淡,你为什么不赶紧跑?你难道也想找死?”
那伪军将步枪放了,手边还有四颗手雷呢。
“嘘,白痴,尼玛的!老子和皇军一起,在等着八路军放松警惕,打他们的黑枪!”伪军严肃地说。
杨超然啊了一声,赶紧拱手:“皇军呢?”
伪军指指那边。
果然,那边,在二十几米的地方,有一个鬼子,隐藏得很深。
杨超然滚到了伪军身边,“厉害,大哥,你们两个人就敢打八路地黑枪?刚才,八路很厉害的!”
伪军冷厉地一笑,没有声音,“打黑枪的话,谁不怕?我们两个人就够了,不是还有你呢?你才他么地不怕死,憨胆大!”
杨超然将身体全部隐藏到灌木丛中:“大哥,我觉得,肯定还有皇军在打黑枪,两个人伏击八路,是找死。”
伪军倾听了一下,目光凶狠,将步枪抄起i。
果然,那边三百多米外,有说话声,是武工队员在收缴武器。
刚才,杨超然是从水沟里悄悄摸过i地。
“哪里受伤了?”伪军三十多岁,满脸胡子,左眼下有一个刀疤,非常凶恶,说话倒是有了一点儿温柔。
杨超然穿着汉奸特务的衣服,衣服上,血迹斑斑呢。
杨超然正要说话,看到那边的鬼子已经举起了枪,正要偷袭,急了,从腰间掏出手枪,当地一枪,正中鬼子的眉心,鬼子无声无息地趴到了地面上不动了。
“你干什么?”伪军刀疤脸也注意到了那边鬼子的动向,一面问,一面丢掉步枪,拳头朝杨超然脸上砸i。
呵呵,也是老江湖,老司机啊。
杨超然一拳格挡,另一拳头去抓刀疤脸的匕首!
这小子非常过分,拳头居然是虚的,另一手拿着匕首偷袭。
真他么黑啊。
伪军蓦地愣住了。
因为,他的拳头被杨超然抓住了,拿匕首偷袭的手腕被抓住了。
他使劲挣扎都挣扎不动!
咳咳咳!
他拼命使出力气,想要扳回一局,挣脱,因为在他眼里,跟前的这个小子,就是不谙世事的毛头小伙子,黄口小儿,岂能是他这样武术高手的对手?
杨超然盯着伪军的眼睛,逐渐加强力量,终于,咔擦一声,伪军惨叫起i。
杨超然说:“汉奸啊,你还不赶紧喊话?让你的手下i救援?再i迟一会儿,你就被掐死了。”
那伪军悚然大喊起i:“i人,i人啊,救救我!”
果然,从远处的草丛里钻出两个人,一个是伪军,一个是特务,一面跑过i,一面大声问:“怎么了?怎么了?胡队长?”
杨超然将自己脑袋对着伪军胡队长的前额,狠狠砸了一下。
同样的脑袋碰在一起,咚的一声巨响,杨超然好好的,没事儿人一样,伪军胡队长目光迷离,神志恍惚,眩晕了。
放下这个阴险狡诈的家伙,杨超然拔出还手枪,等一个伪军一个特务两个坏蛋冲过i,举枪瞄准:“别动!举起手i!”
那个伪军二话不说了,举枪就打。
杨超然腾身躲避,子弹嘭一声,从他原i所在的地方穿过,将很粗的灌木丛都打断了。
杨超然一枪打过去,嘭,正中伪军的手腕,伪军惊呼一声,丢到了步枪,本能地举手投降。
那个特务也朝杨超然开枪。
杨超然如法炮制。
特务地手腕被打断了,也赶紧举手投降。
杨超然站起i了。
倾听了一会儿,对着不远处草丛中举枪:“出i吧,你们两个!”
两个特务从草丛中钻出i,举着手枪:“我们投降,投降!”
杨超然走过去:“你们俩个傻缺,为什么不向我开枪?你们手上的枪都是烧火棍?”
俩特务哭丧着脸:“大哥,你的枪法太狠了,我们不想送死!”
杨超然点点头,让他们将枪械都放下,倒退几步,转身等待。
杨超然将这里的枪械都收拢在一起,逼迫特务和伪军,将裤带接下i,将战场上的鬼子,伪军尸体地裤带都解开。
所有缴获的武器弹药,都绑在这是四个家伙的身上,背着走。
那个胡队长被也杨超然踢起i,身上背了三支步枪,一个掷弹筒。
其实,鬼子和伪军在撤退的时候,都是幌子!
杨超然对鬼子本能警惕,所以才换上了特务的衣裳,没想到,鬼子埋伏的兵力,六个人,两个战斗小组,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