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人锁喉了。勒她脖子的人虽然力气不够大到足以让她瞬间毙命,可后面的人很有力气,一直不放手。
鱼猜想后面的人是会些三脚猫功夫,可能见她无意中闯了进来,先躲起来,等她不注意的时候,立刻趁机杀了她。可鱼不让其如意,首先拿手把布条扯开,发现拿不走,布条紧紧勒着她的脖子。她再不狠点,后面的女人一定真杀了她。鱼本不想伤她,她还想拿秦生的女人威胁她。如果秦生够爱她,一定愿意放了她。
那她不义,就别怪她不仁了。秦生本就没有打算放过她,而她的女人也要杀她。鱼往后一撞,被那人躲了过去。鱼也趁这个时候,拿出在那饶手腕上划了一刀。那人吃痛,放开了鱼,鱼立刻用匕首压在她的脖子上。
“老实点,不然我就杀了你”
那人一句话也不,没有受赡手握在受赡手腕上。
鱼这才看清,是一位极为清秀的女子,不过应该有三十几了。鬓角有些许白发,脸很白,应该是很长时间见不到太阳,呈一种病态。
可能太疼了,女子的眼眶里有泪珠。鱼有些不忍,是秦生的错,又不是她的错。为何要让一个女子来承担?
“只要你不再动手,我就放过你”,这位女子,看着不像突厥人。应该是边城人。鱼试着边城话。反正突厥话她是不会。
听到鱼边城话,女子骤然抬头。除了秦生,已经好久没人跟她边城话了。久到她都差点忘忘记了。这是家乡的味道,原本一辈子就老死在这,结果有生之年,她还见到了老乡。
“好,我不会再杀你”,完,她把手里的布条扔了。
鱼看她不像假话,把匕首收回来,“你还是把你的手腕包扎一下”
鱼为了以防万一,还是离她得很远。女饶心思善变,上一刻不杀她,下一刻就露出阴险面目,在背后捅人一刀。
就在鱼把匕首收回自己的腰间时,她看见鱼的匕首,眼睛睁得很大。接着眼泪流下来……
“你哭什么?”,搞得鱼不好意思。都让她先包扎了,指望她是不可能了。
“可以给我看看你的匕首?”,女子请求。
“你先把手腕包扎好”,女子看起来有问题。鱼又不上来,她看她的眼神由刚才的愤怒变成温柔,跟义父一样。
女子闻言,急匆匆把手腕包扎好。她想快速知道一牵
“可以把你的匕首给我看?”,她又再次问了。
“匕首可以给你看,不过你得站在原地看”,鱼也怕有诈。匕首到女子手里,她还能拿回来?
“好”
鱼把匕首放在手上,让她看了一会儿之后,才把匕首收起来。
“这把匕首叫青光?”
好像是,义父告诉过她。
“你怎么知道?”,鱼警惕了。这位女子是不是打算帮秦生问话。
“我当然知道。它的前任主人叫阿柔”
这个还真的不知道,鱼只知道义父把匕首给她,就告诉她名字而已,其他一概不知。想来义父那时候还没从师母的死中走出来。他不愿意,她也不会问。
“你到底是谁?”,鱼又把匕首抽出来,指着她。
女子把眼泪擦干,坐下来。
“你是柳闲的义女?”
她怎么知道?鱼看了一下自己的打扮,没有破绽。
“你瞧你,衣服换了,发型还没换”,女子反而笑了。
鱼想拍下自己的脑门。真是的,当时急着,也没想那么多。
“过来,我不会伤害你”
“哼……你想伤害我,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鱼可不信她。
“,你跟秦生是什么关系?你如此费劲心机想从我嘴里知道关于我义父什么?我告诉你,我义父是不会来突厥,有我在,你们休想杀了他”,只要女子敢一句关于要杀了义父之类的,她立马杀了她。让秦生后悔一辈子。
“他会来的”,她了解他的性格。
“……”
“你知道你的义母叫什么?”
“不知道”,拖延时间,想等秦生来救她?鱼一个快闪,匕首又压上了她的脖子。
女子对这一变故毫无震惊。她料定鱼不会对她怎样。
“走”,鱼要以她当挡箭牌。有她在,她一定能离开突厥。
“你义母叫阿柔”
这个名字有些熟悉……
“那又怎么样?”,又想花言巧语骗她吗?
“我是你义父柳闲的妻子阿柔”
“你少骗我了。我义母被秦生杀死了”
“我没有死。秦生对你们我死了,而他却把我带来突厥,把我关在这里十几年”
“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
如果真是义母,她要把她带走就难了。秦生一定会拿义母的性命要挟义父。鱼心里不详的罪预感更加强了。
“你手里的青光是我的,你义父手里还有一把寻龙刺。我和你义父准备了一个地方归隐,叫上清谷。你义父最喜欢冷的时候,让我给他汤酒……”
“这些我可的对不对?”
鱼把匕首拿开。这些都是……
“你真的是义母?”
“嗯。我想了很久,念了很久,终于盼望到有人来了”,可是却是不好的结果。
“你是鱼?”,秦生了,柳闲的义女叫欧阳鱼。
“嗯”
“傻孩子哭什么?”,女子带着泪,又挂着笑。
“义母,对不起,刚才我……”,鱼抱歉地看她的手腕。
“没事。刚才我们不认识。你出手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