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傅不当是不考虑民情、滥用民力之人啊!”刘旸道。
刘晞回答:“还是人太少了!李公也是响应朝廷的政策,道路、堤坝、沟渠、水库,这些设施,同样关乎民生,甚至生民安危之所系,也不得不投入大量人力。虽然苦了点,但湖南也有许多年没有发生水旱灾害了......”
刘旸这才露出一副理解的表情,沉吟道:“看来,得给湖南去一制书,在民力的使用上,还当有所节制!”
“李公是个有分寸的人,因而并没有闹出什么乱子,但百姓确实有所疲惫。一年四季,除了耕作生计,供缴税赋,逢时还有乡兵训练,再以大量劳役加之,确实辛苦......”刘晞这么说。
“另外!”刘晞继续道:“南部诸州,多银坑,这些年,每年产银已然超过九万两。但是,在矿坑中开矿的百姓,过于艰苦,劳役过重,伤残也未能得到保证,这一点,该有所调整!”
刘旸显然也上了心,喃喃道:“这确实值得重视,开矿的人口,也当让更适合的人去做!”
回过神,刘旸目光平静地打量着刘晞,事实证明,这个三弟,慵懒其外,内秀于心。
“看来你此次南游,确实看到了不少东西!还当拟一份奏报,详述见闻!”刘旸说。
刘晞很痛快地点头:“我回府便写,届时也给二哥一份!”
“好!再说说岭南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