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过后春意更浓,那暖暖的温情让两个人都感觉通体舒畅,阵阵声音层层叠叠,高地不断。
看着面绝色的面孔,陈子欣只感觉自己彻底的沦陷了,不管是心里还是身体,此刻承受着那种极致的快-感,更是让她欲罢不能。
放纵吧,也许在这个人身边是可以的。
不知道为何耳边好像有个声音就这样呢喃着。
陈子欣脑中朦朦胧胧的,淡淡的点了点头,然后直接一把将霍南勋推到了一边。
看着自己身上的小家伙,霍南勋挑了挑眉。
“你这是——”
这话刚一出口,就被陈子欣吞了下去,然后霍南勋就感觉自己身体一紧,一种一样的感觉从脊梁上面一直延伸,直接到达了末端。
“额——,你在惹火,知道吗?”
此时那双修长的眼睛里面,满满的都是让人羞涩的情谷欠,但是很可惜这个时候陈子欣的脑袋已经空了,控制她的是那种莫名的追求。
想要更多,这是脑子里面的声音,也是本能的动作。
“很好,你明天被想下床了。”
霍南勋笑着低吟了一声,然后重新掌握了主权。
这一夜从天黑至天明,彼此之间的放纵从未间断,也许是彻底的失去了神志,两个人就这样完完全全的放空自我,只追求着本能最想要的东西。
灿烂的烟火从未停歇,脑中极致的快乐燃烧着全部的理智,最终陈子欣在这种让自己难以抗拒的快乐之中沉沉睡去,那张带着笑容的小脸显得格外动人。
“这样你可就完全只属于我了。”
霍南勋摸着陈子欣的头发,然后就这样将她放在自己的臂弯里面,牢牢地搂着,此刻他的感觉自己从未有过这样安心的一刻。
嗯,也许这就是幸福吧。
所以别人可别像破坏。
一觉醒来,陈子欣突然间感觉到这个世界上最悲催的事情不是被的,而是此刻作死的自己。
现在全身上下,没有一个零件是不疼的,此情此景简直应了一句话,那就是不作就不会死。
啊——
昨天自己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为什么会那样?
她简直想要抓头。
不过好在霍南勋已经走了,不用直接面对,并且被嘲笑,这样很好。
可是这自己可怎么起床呀,总不能让人来帮忙吧,那个该死的腹黑狐狸,不该在的时候在,该在的时候死哪去了?
“夫人。”
这时候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什么事?”
陈子欣依旧裹着自己的被子,感觉自己简直无地自容。
“少爷已经吩咐好我们过来帮你洗漱,所以我们这就进来了。”
“别——”
很可惜这个反抗无效,而且饿了一天加上操劳一夜的某人声音嘶哑,所以并未阻挡得了这帮人推门进来的步伐。
于是乎陈子欣感觉自己这一辈子的节操,今天彻底碎光光,虽然被霍南勋清理干净了,衣服也穿戴整齐,但是者身上总是留下了些痕迹,让外人看见自己还要不要活了?自己这张脸还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