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您为什么不过去呢?”

“不急,我这次来就是为了带她回去的,今生,我都不会再让她离开我。”胡靖扬一目如炬,志在必得。

可惜,方才胡靖扬与孟紫怡离得太远了,并未听见她和孟骁的对话,否则,胡靖扬哪里按捺得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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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家雅致清幽的小餐馆,虽则地方不大,却别有一番宁谧,致使置身于其中的人,心平气舒。

侍应生微笑着把浓香四溢的汤羹从托盘端起,轻搁在孟紫怡跟前的桌面,孟紫怡用英文礼貌地道了声谢,侍应生莞尔离开。

与孟紫怡相隔两桌的胡靖扬立起身,正准备抬脚上前,然而,接下来,他所听到的英文对话,却让他霎时停步,木在当场。

孟紫怡叫停了刚走出几步的侍应生,颐靥清妍,笑语,“不好意思,我点餐的时候,不知道这汤羹里面有蟹肉,能麻烦你让厨房给我换一份吗?我现在不能吃蟹肉。”

侍应生先是懵了懵,而后,恍悟,会心一笑,“哦,恭喜您,您怀孕了,是吧?”

“嗯,三个多月了。”孟紫怡温婉如水,眼笑,素手轻抚肚子。

侍应生两颊挂笑,端起汤羹,重新搁回托盘,“没问题,我让厨房给您重新做一份,不放蟹肉,您稍等。”

“谢谢。”孟紫怡再次道谢,随后,侍应生捧着托盘,优雅离去。

孟紫怡百无聊赖,攥起餐桌上的手机,浏览着今天的新闻,忽而,一道高大伟岸的身影挡住了她跟前的光线。孟紫怡狐疑,她缓缓抬起头来,望向落座在对面的人,蓦地,胡靖扬冷峻深邃的脸庞扑入眼帘,孟紫怡水眸瞠大,素手一抖,手机砸落在桌面,继而,泪眼婆娑。

这半个月来,孟紫怡思念成殇,今天,霍然,见到胡靖扬,孟紫怡心潮澎湃,她很想开口道一句,好久不见,靖扬,你近来好吗?然而,接下来,男人冷语冰人,彻底堵住了她柔肠寸断的问候。

“孟紫怡,你对苏沁心灰意冷后,不回到我身边倒也罢了,你连怀孕这么大的事也不告诉我,莫非我在你心目中,当真如此微不足道吗?”胡靖扬黑眸渗寒,比外面的漫天飞雪还要严冷。

孟紫怡呼吸搁浅,目怔口呆,他什么都听见了,他知道了瓜瓜的存在,怎么办?惊愕几许,孟紫怡敛了敛心神,秋水流漾,绵视着深眸严邃的胡靖扬,声泪俱下,“靖扬,我们离婚了,哪怕我怀了你的孩子,我们也离婚了,将来会有一个很好的女子做你太太,宝宝你就留给我吧。”

美人垂泪,楚楚动人,胡靖扬不由得稍降辞色,他叹了叹气,“难道你就没想过带着孩子回到我身边吗?何妨坦白告诉你,当初,你说你没有办法无视那只毒蝎的痛苦,执意要和我离婚,尽管我同意了,可我从未真打算放你走,养乱助变,置之死地而后生,现在,你懂了吗?”

自然懂,孟紫怡何等聪慧,霎时,惊着了,不得不说胡靖扬这招还真狠呐,他步步为营,算无遗策,结果,诚如他所料,离婚后,她和苏沁之间的芥蒂日渐加深,进而,经年来的姐妹情,土崩瓦解,好一招釜底抽薪,大概唯一变数就是她跑路了。

孟紫怡惊望了胡靖扬许久,然后,心如止水,开腔,“靖扬,我不管你当初是抱着怎样的心思离婚的,于我而言,我离了婚,就没想过复婚。九个多月前,白湖酒店的事属实是我造的孽啊,无论我和苏沁现今是怎样一个状态,我都应该还给她的。至于你我,既然已经分道扬镳,那么就不要再回头了,权且按我们之前说好的,各安天涯吧,日后,你若有时间,偶尔来看看孩子就好,我们…好聚好散。”

胡靖扬不置可否,黑眸寒肃,冷视着孟紫怡,孟紫怡轻咬唇瓣,不自觉搓了搓手臂,安弱守雌,静坐在那里。

良久,胡靖扬面沉如水,开腔,“我一再好言相劝,奈何,你冥顽不灵,孟紫怡,你听好了,我现在给你两条选择,一和我复婚,我一仍其旧待你,二孩子生下来后归我,从此,你别想再见到他。”

“不…不要……”孟紫怡吓得眼泪直飙,粉黛未施的小脸煞白,她捂着肚子,冲着面容冷隽的胡靖扬,姣弱摇头,“不要,靖扬,果果你都能留给亦菲了,为什么非要和我抢宝宝?”

对上孟紫怡怨痛靡弱的泪眼,胡靖扬五内如焚,只是,为了尽早一家团聚,他不得不狠下心来,以免夜长梦多,须知,稚子无辜,这死女人老是钻牛角尖,难不成白湖酒店的事是造孽,剥夺他们孩子的幸福就不是造孽了?

结果,两人自然是不欢而散,当夜,孟紫怡翻来覆去,难以成眠,她不停地安慰自己,没事的,纵使对簿公堂,可她也不见得会输啊。同时,孟紫怡也不由得有些犹豫,就为了偿还当日白湖酒店的孽,便放弃自己心爱的人,还要瓜瓜在单亲家庭中长大,是否过于执拗了?

翌日,上午,孟紫怡原本想要再约胡靖扬出来谈谈,却先一步被铺天盖地的即时新闻,吓得惊心动魄。宽敞时尚的客厅里,孟紫怡握着手机,目瞪口呆,什么?胡靖扬和孟骁打起来了?正确来说,是凯东集团与am集团打起来了,胡靖扬和孟骁均不是省油的灯,两人旗鼓相当,现今,豺狼与猛虎正在股市上打得热火朝天呢,各种跟踪报道如火如荼。

断人衣食,犹如杀人父母,孟紫怡越看越恼火,守财的本性,完形毕露,与昨日那个软弱无助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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