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机,何以见得他当真就家境贫困呢,你们难道不曾留意他脚下俨然穿着一双限量版球鞋么?我告诉你们啊,就他那双球鞋呀,即便有钱,也不见得能买到。”

孟紫怡对球鞋不了解,还真未能分清限量版不限量版的,而赵亦菲显然和孟紫怡是一个频道的,梁冉话音刚落,赵亦菲懵懵懂懂地问,“只是,他既然这么有钱,那他为何还要用老爷机啊?”

“兴许是他手机坏了,临时拿这台老爷机凑合一两天呢。”梁冉气炸,来回扫视着两位心地单纯的美女,不吝赐教,“又或者是别的什么不可告人的原因,反正这个,我们不必深究,我告诉你们,这人狡猾着呢,他那所谓的学生证,指不定就是他一早安排好的道具,未必是真的,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提早备好道具,以便不时之需,再编个催人泪下的苦情故事,不就可以诓骗你们这些无知妇孺,继而,逃之夭夭了吗?”

孟紫怡听完后的第一想法是,姐姐,你是不是过于阴谋论了,抑或者对男人的敌意过重了?不过,孟紫怡还真不得不承认梁冉非但见解独到,还头头是道,一番话语说得滴水不漏,孟紫怡唯一可以见缝插针的地方只有...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呀,现在人都跑了,方来振振有词,马后炮。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呀,现在人都跑了,方来振振有词,马后炮。”涉想犹存之际,赵亦菲已然替孟紫怡把这句话痛痛快快地怼了出来。

梁冉一噎,随后,尬笑,“嘿嘿,我这不是打了他一顿,心虚嘛。”

赵亦菲无语,“哎呀,晕,亏我还以为你有多勇者无畏呢。”

“我这不是受了你的鼓动么?”梁冉撅嘴,回呛。

孟紫怡噗嗤一笑,嫣然无方,“现今,人都跑了,事实真相已然无从考究,何必执着呢。”随后,孟紫怡前行几步,复而又笑,“两位今日拔刀相助,感激不尽,未知黄太太与你的朋友可否赏脸一同去喝杯咖啡,权当给我一个机会,聊表谢意。”

赵亦菲听见“黄太太”三个字,先是一愣,尔后,赧然一笑,稍作思忖,颔首。

“啊...不好意思,我不行,待会儿我还有些事情要办,就先走了,不然,你和亦菲两人去吧。”梁冉握了握赵亦菲的手,对望之际,两人扯了扯唇,会心一笑。

孟紫怡看在眼里,心如明镜,若无其事地与梁冉挥手再见,梁冉一边往鞋店门口走,一边回身与她们扬手道别。

这两个女人,一个是胡靖扬前女友,一个是胡靖扬妻子,兼且,照目前的情形来看,似乎彼此都清楚对方的身份,既然碰面,势必有密话要谈,自己若是跟去,多有不便,故而,梁冉知情识趣地寻了个借口,先行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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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静高韵的咖啡厅,孟紫怡和赵亦菲面对面靠窗而坐,温暖的阳光透过敞亮的橱窗扑洒进来,仿似薄如蝉翼的金纱环绕在她们周身,娉婷秀雅,静若幽兰,美得驰魂宕魄。

“一杯蓝山,谢谢。”孟紫怡仰脸望着一旁的侍应生,嗓音清婉,礼貌待人,侍应生浅笑点头,询问的目光随即落向另一边的赵亦菲。

赵亦菲抬头,迎上侍应生亲和明丽的眼睛,轻声慢语,礼貌回答,“一杯摩卡,谢谢。”

侍应生离去后,赵亦菲舔了舔樱粉色的唇瓣,似水如歌的柔软声腔,略带羞赧和拘谨,“靖扬他...不,胡总他应该把什么都告诉你了吧?”

孟紫怡微微一笑,细长的耳坠荡漾,衬得她明眸皓齿,“你是他女儿的妈妈喊一声靖扬,无可厚非,你怎么习惯,怎么叫即可,不必拘束。”

赵亦菲白净漂亮的双手紧握着玻璃水杯,低垂着眼帘,纤长密翘的眼睫毛遮挡下,一双水灵干净的大眼睛正不安地滚动着,欲语还休,皆因她与胡靖扬的那段情,非但未及光明磊落,甚至还为人所不齿,哪怕说她是前女友,也是名不正言不顺,故而,现下的赵亦菲无疑有些羞面见人。

如此悖于常理的一段情,孟紫怡自然能理解赵亦菲眼下无从诉说的羞臊,遂而,柔柔一笑,温言细语,“请你别误会,我主动邀约,并不是想让你难堪的,我只是觉得,基于果果和靖扬的关系,我们俩应当认识一下。”顿了顿,孟紫怡掀眸,双瞳剪水的笑眼,温柔可亲,未见半点攻击,“八年前,靖扬不知者不罪,固然没有错,可你又何曾有错呢,当年的一切,你未尝不是身不由己。倘若易地而处,扪心自问,我可能也会做出与你一般无二的选择,为人子女,总不能眼睁睁地瞅着自己的母亲撒手人寰吧,但凡还有一缕希望,都必定坚持到底。”

说到这,孟紫怡清柔的话音蓦地染上几许幽婉,她拨了拨长发,接着道,“如果当年老天爷也能开恩,赐予我一丝微弱的曙光,让我得以瞧见我父母生的希望,那么,我何止不惜一切代价,纵使拿我的命去换,我都二话不说,可惜,我不及你福泽深厚,终究,未能留住我的父母。”

赵亦菲闻言,抬首,眉眼轻颦,眸光盈盈直视着孟紫怡,继而,咬了咬唇,踌躇低问,“你父母他们…已经过世了?”

“嗯,六年了,所以你当时的痛苦,我能感同身受。”孟紫怡坦言。

这时,侍应生端着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漫步走来,分别搁放在孟紫怡和赵亦菲跟前,两人不约而同道谢。

“谢谢。”

“谢谢”

孟紫怡撩了撩颊边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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