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命，没法讲道理。”
杨稀音突然站了起来：“我从来不认命，哪怕是自不量力的还手，我也要放手一搏。这里没有第三个人，我是不会拳脚但是毕竟年轻，你又能奈我何？
只要你死了，车祸的事情我一定会补救的妥妥的，云韭是永远也不会知道的。我要和她生一堆的孩子，你会有外孙，外孙女，每年的今天我会领着他们来祭奠你。”
“看来，我们之间必须有一个去死。”
“如果是云韭来选，你猜她会选择谁？”杨稀音放声怪笑，眼睛却死死地瞪着他，生怕他搞突然袭击。
“无论她选择谁，我都一样爱她。”赵放生垂首道，神色有些黯然，老态尽显。
“好，那就别磨蹭了。”杨稀音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什么称手的家什，只得摩拳擦掌，预备徒手扑过去。
“我不想跟你争，死则死耳，何俱之有？只是，你不可能象我这般纯粹地爱她、待她。起码我是永远不会出卖她的。你那些毫无破绽的聪明，抵不过一颗真诚的心。”
杨稀音的脸抽搐着，有些变形：“你胡说什么？”
“我是老了，可是我又不聋，又不瞎。一直以来，我都把你当半子，甚至有一段时间，希望你是我的女婿。可是，你做了什么？人不怕敌人的利刃，却怕自己人背后捅刀子。你不明白吗？”
“你知道我是迫不得已。”杨稀音大叫道。突然头顶上有一个黑色的东西直直地落了下来，跟着又落了一只，再一只，他定睛一看，却是蝙蝠。用脚碰了碰，都已经死了，一只只，如冰冻过一般，硬邦邦的。
杨稀音大惊：“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