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放生在圈中号称“玉面狐”,以计智闻名。
这些年凭自身实力,在台智青云直上,倍受重视。
他是年岁大了没了斗志,还是在自己面前故作姿态?
杨稀音笑了笑,调转话锋道:
“确实,曾总的黑道生意这些年,兵强马壮。
何总的资格老,洗白还算成功。
我们恐怕都不是对手啊。”
杨稀音的话音还未落,一边的常勇对他直翻白眼。
杨稀音故作未见。
他巴不得常勇能出言反驳,这样自己就可以好好地上一出激将法,把理掰清。
没想到,常勇像个闷葫芦,却并不言语。
“这事不要再议了。
天时地利人和,哪一样我也不占,顺其自然吧。”
赵放生一眼便看穿杨稀音的把戏,只一句便封了杨稀音的嘴。
朝阳的事已经够烦心的了,和周复明合作了好几个项目,项目越大越暴露小周的局限性。
周复明只想着一夜暴富,哪里是真心诚意在做开发商?
一想到他歪着脑袋在墙上画那些自以为很梵高的东西,赵放生就头痛。
扶不起的阿斗啊。
时间紧迫,如果想坐实这个位置,现在正是关键时候。
杨稀音心急如焚,却不敢多说。
呐呐地笑道:
“也好。
无论将来是谁坐这个位置,都必须用您,又何必自己冲到最前面呢。”
赵放生笑笑,不置可否。
杨稀音不禁有些气馁,遇到这么一个不思进取的主子!
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