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连续几天天一亮便上车出发,天漆黑下要么直接在空旷的地方安营扎寨,第二日又继续出发。
或者临时找到一个落脚地,匆匆的打扫一番,床铺一移出便快速进入休息睡眠时间,第二日又再度出发……
在连续多天的高强度赶路程下,大王大皇那是抱苦连天不绝,每日都是苦着一张兽脸不断的哀求打滚。
安安被二兽磨的不行,主要是自己精神也有些疲了,虽然每天还是有梳洗,但风尘仆仆,身上还是沾了些沙尘味。
这天傍晚,就在二兽以为又要在外扎帐篷时,安安一脚踩下刹车。
看着前面有些裂痕的公路,有一串带血的脚步,通往道路边上,那布满杂草。
安安眼睛一眯,目光在那半人高的野草掠过,随后精神力分散出,朝前浩浩荡荡的扫视去。
“行了,今天可以有落脚地了。”
二兽无精打采的倒在后座位上,安安收回精神力,解开安全带,给它们通知了一个好消息。
“主人,这次一定要多住几天啊!”
大王瞬间打起精神,身体一晃,两只翅膀扒拉在驾驶座的靠垫上,将自己洁白的鸟脑袋蹭在安安的后脑勺上。
它拉长了音,撒娇道“主人,主人求你了嘛,鸟真的好累,翅膀都飞不动啦~”
安安顺手抄起一瓶矿泉水,见大王条件反射般猛的朝后退避,白眼一翻,直接咕噜大口吞起咽起纯净水。
将还剩小半瓶的矿泉水紧紧拧起,舔了舔湿润的唇瓣,安安没好气道“我是那么暴力的吗?就拿个水,瞅瞅你吓成什么样。”
“不是主人暴力,而是这鸟胆子太小!”
大皇趁机将虎脑袋上去,拍起了马屁,“明明主人那么温柔,善良又可爱,怎么会暴力呢!”
安安不禁打了个寒颤,温柔善良又可爱,她本人怎么不知道?
不过虽然不知道自家小孩什么时候眼瘸了,但是自家的孩子自家疼,她也就不揭穿自家孩子眼里的错误认知了。
免得伤害了它的虎心。
咦~也不知道全错吧,可爱、她还是有的。
安安眼睛一眯,一手成拳抵在自己的下巴上,“我对大王大皇有一片拳拳爱兽之心,那是很温柔啊。
善良、我虽然随心而动,但是我本善良,虽然有时候被我施善的人不能理解我,但是这不可以否认我就是不善良的呀!”
大王大皇“……”
安安抚了抚自己光洁的额头,口吻略带一抹惊叹,“我这么美好的品质,竟然隐藏那么深,连我自己都不知晓,果然我是一个谦虚的小仙子~”
这话没法接啊,大王大皇对视一样
同时看出对方眼里所蕴含的意思。
那是对待它们对自己没点了解的主人我们只是拍个马屁,当真你就输啦!
依旧是一个轻便的背包,由大皇负责背动,大王和安安轻装上阵。
大王时不时还放懒的直接赖在大皇的身上,刚开始大皇还和对方计较。
不过见对方那么滑头,而对方轻飘飘的重量,对于身负力量变异能量的它,如果对方没有太过活泼的蹦蹦跳跳,大皇还真不能感觉到。
下了车,安安手掌按在车门上,将越野车收进空间,带着二兽朝方才探测到的方向走去。
这当然是由身高体大,虎躯健壮的大皇开路,由它走在最前方,一个踏步跃去,半人高的野草便被分开一条小径。
见大皇不耐烦的甩了甩尾巴,晃晃头,嘴巴就张开,安安当即阻止道
“大皇你可不要想放火一把烧了,虽然如今温度减弱,但是你那火烧起来,周围可就要闷热死人。”
“不能放火烧,不能放火烧,你想热死鸟啊,鸟可不要成烤鸟,怎么不用你的虎躯滚过去啊!”
大王听了也是尖声叫道,翅膀一划,灵活的落在大皇的脑袋上,用力的蹦跳起来。
大皇头一甩,不耐烦的吼道“闭嘴!不用火烧就不火烧,你叫什么啊?鬼吼鬼叫,一点都不成熟!”
抱怨了一句,大皇将方步迈得虎虎生威,一爪踏于地上,透明的劲风至掌下激射出。
那密集的野草,就如同隐形的镰刀割去,顿时被割下了成正常的小草般。
大皇这才满意的将虎蹄踏于草上,而经过大皇高重量的虎躯跃过。
安安再走到那被踏过的野草上,就和走略有些不平整的地面一般。
看到大皇那有些傲娇的背影,安安不禁笑了笑,“这个大皇现在莫不是相当于人类那六七岁人嫌狗厌一样的年纪,那样的熊孩子杀伤力可是极大。
不过好在有我的武力镇压,大皇叛逆期很快就过了,现在主要表现很是傲娇,经常一副虎大哥模样。”
安安声音很是清淡,不过前面的二兽若有若无还是听到些。
这时大皇又听到自己脑袋上大王在做作的翅膀捧着自己的鸟脸偷笑,虽然说是偷笑,但那笑声却显得异常高亢。
大皇白眼大大的翻出,“我也想叛逆期维持久一点,可特么的我还更想要我的虎命啊!
兽啊想要享受一把自由不羁放荡,是如何的困难啊!”
“主人还要多久啊?鸟都累了!”
刚开始一人二兽相互调侃,你一搭我一搭的聊着天,倒也没发现走了多少距离。
但这七弯八绕,走过泥潭一般的泥土路,又走过一道布满血迹和其它五颜六色的污秽路。
还有其它密密麻麻的坑洞或深或浅,就是不见主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