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开始上吐下泻的?”
胡子捕役听着莫小离的话,差点就要点头说是。
可是毕竟胡子佬是当惯了捕役的,这点小小的反侦察能力还是有的。
当下,他便站起来,咬死不肯承认,看他们能奈他如何:
“呵,胖丫头,你说出的话是要对自己负责的!现在整个东河市集一半以上的人都中了上吐下泻的怪病。
又不是只有我胡子佬一个人这样,你怎么解释?难道你要怀疑市集上一半以上的人都跟着我去挖病死鸡了吗?”
胡子捕役说得不无道理,而且反驳得有理有据的,底下的人又开始充满怀疑地看着莫小离了:
“莫姑娘,胡子佬说得没错,就算是他真的挖走了病死鸡,那也应该只有他一个人中了病毒而已,可是为什么连我们也中招了呢?”
莫小离胸有成竹地看了看大家,笑笑:我等的就是你们这句话!
只见她不紧不慢地说道:
“想知道为什么你们什么也没做,结果也中招了吗?因为,这都得托胡子捕役的福!胡子捕役当时挖走了那二十只病死鸡后,将没有将那些病死鸡另外埋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而是将二十只病死鸡随意地扔到了流经东河镇的那条东河水里的。大家都知道,市集上老百姓喝的用的都是东河水,那二十只病死鸡一扔到东河水里,自然就把病毒带给大家了。”
说到这,大家终于返然大悟了,因为,他们既是这样中的毒!
一时间,台下的人,都恶狠狠地瞪着胡子捕役。
水是生命之源,没想到好好的水源既就这样被胡子捕役的一时之欲给糟踏了。
他们想到自己无端端地拉了一个晚上的稀,又吐了一个白天的胆汁,这些,都是拜胡子捕役所赐的,那些群众们,都气得巴不得上台来打死胡子捕役。
“原来是胡子佬害得我们得怪病的,胡子佬,我跟你没完!”
“胡子佬,赔我们的医药费来!”
“不,应该将胡子佬丢到茅坑里,浸他七天七夜,让他尝尝茅坑的滋味!”
“对,沉茅坑!沉茅坑!”
“----”
被众人充满仇视的眼神盯着,胡子捕役激动得有引起失控起来了:
“不,你们不要听信莫小离的胡说八道,她根本就是在污蔑我!”
莫小离耸耸肩:
“我怎么可能污蔑你,黄牛哥在东河河流上岸的地方,已经找到那二十只病死鸡了。
经确认,都是西河镇的养鸡场特有的黑爪鸡,而且还都好好地,一只也不少地装在筐子里,只是整个筐子连着那病死鸡沉到了河水里而已,你敢说那不是你故意放进去的?”
眼睁睁着被莫小离如此“污蔑”,胡子捕役终于气得直接跳起来了,大声地叫道:
“包大人,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不是我害大家的,我没有污染水源,莫小离她在冤枉我!”
莫小离继续笑笑着说道:
“说我冤枉你,你有证据吗?你拿得出证据来,就可以证明我冤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