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厉害了,未来的漫画大神涂恩,成名了请不要忘记我们呀。”
夜凉如水,寒风萧瑟,涂恩快被冷得崩溃了。
可表面功夫,还得做全,“哪可能成大神啊,不过就是兴趣使然罢了。”
“怎么会,那漫画我们可是看过一点,精彩得不得了,我敢保证绝对大火。”
说话的,是个长着娃娃脸,穿得很萝莉的女人。
顶着bō_bō头,偏又化着与本身气质和形象不符的妆。
画虎不成反类犬。
几人有说有笑,南国在身后跟着。
双手揣兜,整个人包得严严实实的,别提多温暖了。
她跟着涂恩进人到了品斋,跟着走了进去。
比邻而桌,视线极好的看着几人。
见她们点了一桌子的菜和酒水,可把涂恩心疼得脸都白了。
看着这一幕,南国眼里的笑意更浓了。
有趣。
估计明天,涂恩就要问她借钱了。
她算了一笔账,这两年涂恩找她借的钱,甚至欠交的房租水电费以及生活费。
也不多,算下来五六十万是有的。
明天一并算了,估计涂恩有够呛了。
点了一份烤鸭和杂酱面,南国付了钱,便离开品斋返回住处。
回到自己的房间,南国脱了衣服,将买来的东西放在桌上,拉过椅子坐下。
原主为了方便画画,将一头及腰长发剪得极短,短至耳朵位置。
放了视频,南国一边吃着烤鸭和杂酱面,一边看电视。
‘叮咚’,门铃声响起。
打断了短暂的愉悦时光。
抬腕看了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起身,摸出包里的手机开机。
才开机,涂恩的电话便打了进来。
这一次,南国选择了接听,滑动屏幕,嘴畔一抹冷笑,“喂?”
电话终于接通,涂恩小舒了口气。
这小贱人,终于晓得接电话了。
她都差点以为,她今晚丢脸丢大了。
看了眼身后几眼,她突然觉得很生气,一开口,语气格外的不友好:“你怎么回事,我给你打了那么多个电话你都不接,还闹关机?”
“你现在在干嘛,赶紧出来给我开门。”
她尽可能在语气上表现得凶一点,让她身后的几个人知道她生气了。
毕竟,只有正儿八经的主人,在进不去家门的时候,才会这么生气。
她敢这么生气,也是笃定了生南国不会在意。
不仅不会在意,一会儿等她进了屋,她还会来跟自己道歉为什么不接电话不开门。
到时候,她在摆出一副善解人意的大方模样。
似真似假,谁能分辨。
她们只当这就是她的家了。
而生南国,则是那个被她好心收留的可怜虫。
吸溜一口炸酱面,南国笑了,那笑冷得彻骨。
“涂恩,你说这些话的时候,用的什么身份?”
听起来是很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可细细琢磨,这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尤其是涂恩,她太了解生南国了。
正因为了解,才笃定她不会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
一旦用了这种语气,那就说明,生南国这里不对劲了。
心下咯噔,涂恩隐隐生了不安。
“南国,我忘了带钥匙了,你出来帮我开开门吧。”
这一次,涂恩不敢那么颐指气使了。
就连怒火都被她压制下去。
电话彼端,南国听了这话,嘴畔的笑更浓郁了。
“不好意思,我家并不欢迎你。”
“所以,你另谋高处吧。”
另谋高处是不可能的,涂恩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她本来就存了要赖着南国的想法,哪会轻易的离开。
眼下,也不是求人的时候。
心不甘情不愿的挂了电话,涂恩转身看着几个小跟班,一脸的歉意。
“实在不好意思,我自己出门忘了带钥匙,让你们跟着我到处乱跑。”
“本来,生南国平时都是在家里的,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突然跑出去了。”
“生南国?”涂恩话还没说完,那个萝莉脸的女人就打断了涂恩的话。
“嗯,怎么了?”嘴上问着这话,涂恩心下心知肚明。
那个萝莉女人拉着涂恩的手,“涂恩,我跟你说,那个生南国人品不好,你最好远离她。”
“为什么啊?”假装不懂,凃恩装得倒像那么一回事。
那萝莉女人见凃恩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表得比本人都还紧张,“以前在学校的时候,那些有关生南国的传闻,你不知道?”
凃恩当然知道,那些传闻可是她故意当初去的呢!
“知道啊,可是那又怎样啊?”凃恩继续伪装自己天真大小姐的模样。
“她现在住在你家?”萝莉女人抓着凃恩的手微微收紧。
凃恩点点头,“两年前,我看到她留宿街头很可怜,就让她到我家住一段时间……”
“这一住,就住了两年?”萝莉女人越发觉得这个凃恩简直傻白甜,在得到徒儿的确认后。
她又继续问:“这两年,她有交房租水电费之类的吗?”
凃恩继续摇头。
这下,别说萝莉女人看不下去了,其他几个跟班也看不下去了,纷纷出声。
“凃恩,你这样不行,会让生南国得寸进尺的。”
“我的天,你也太好心了吧,白吃白喝住你家两年,那个生南国真叫人恶心瞧不起。”
“凃恩,我觉得你应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