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乾石点点头,在齐全疑惑的目光下狡猾一笑,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据么!要不是血亲怎么可能长这么像,老头你可是元婴!应该能看出来这张脸是真的”
齐全愣了一下,被一个结丹修士直呼老头,放在以前他必定大怒,然而看着眼前这张脸,加上旁边不时扫过,如有实质的视线,就算他有再大的脾气也不敢发出来。
只得连连陪笑,好在元婴之前他在家族中地位并不高,此时的感觉虽然有些陌生和不习惯,但也并不是无法接受,加上眼前自称齐家后代的小修士,会这么回答他也早有预料,现在还能应付的来。
事实上在看见这名结丹修士的时候,他第一个想法便是老祖被夺舍了,要不是看见其身后跟着的元后大修,他早就直接动手将其拿下。
奈何现在家族修为最高的也不过元婴中期,绝对不是此人的对手,他也只能暂且忍住,耐心听说几人的来历,稍微冷静下来后,也发现了诸多不合理的事。
首先按理说,若此人真的夺舍自家老祖,怎么敢这般堂而皇之的送上门,就算有元后大修作保,想要什么直接动手便是,任谁也拦不住,何必多此一举。
再者以他多年以来的经验来看,能夺舍元后的修士,修为最起码也得同为元婴后期,并且夺舍以后,就算修为有所下降也不可能直接降到结丹期。
这个道理很简单,严格来说元婴到结丹是不可逆转的,毕竟二者存在的状态截然相反,不可能由婴转丹,除非有大运道的修士,元婴破碎后不死,直接降回筑基期,然后再修炼至结丹。
但就算之前有过一次经验,这个过程最快也要几年,怎么可能一个月便完成,当然也不否认有什么灵丹妙药,可以将其修为恢复到结丹,最起码这样的灵物他从来没有听说过。
齐全也不是没考虑过伪装易容的可能性,可他早已动用灵力上上下下仔细的审查的数遍,愣是没有发现一点破绽,不仅如此若他没看错这名结丹修士不但骨龄只有三百余岁,还是极其罕见的纯阳之体。
要知道自家老祖至少有九百多岁,并且也绝不是纯阳之体,总而言之种种迹象表明,此人夺舍的可能性很小,如此是老祖的骨肉的可能便大大增加。
即便齐全心里已经对于几人的说辞已经信了一半,但谨慎起见还是通知了另外两名长老,并且特意交代,将镇族之宝带过来,到时候真相如何自有分晓。
不过在此之前他还是需要稳住几人,否则一旦惹恼了对方,闹起来可不是如今的齐家能够承受的,齐全放下茶杯,再抬起头时眼中的警惕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笑意。
“不错,小友的这张脸,的确和老祖有七成相四”齐全点头,接着皱眉满是为难的说道“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仅凭‘长相相似’一点,实在难以令我等信服”
“这倒也是”乾石难得的没有直接反驳回去,点了点头摸着下巴想了片刻,突然眼睛一亮,自储物空间内取出一枚小巧的青色令牌‘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扬起下巴说到“老头你看看这东西是什么”
齐全先是疑惑,在看清桌上之物的时候,瞬间瞪大眼睛,眼底满满的不可思议,颤抖着双手拿起令牌,盯着浮在令牌之上,华光流转若隐若现的‘珍’字仿佛失了魂般喃喃自语“这,这是,珍宝阁密令!”
听到‘珍宝阁密令’四个字,向天赐也忍不住抬头看了两眼,她记得当初华旭貌似也给了她一枚,据说是珍宝阁最高级别的令牌,当初不清楚也就没太在意。
后来才知道游知道此物有多珍贵,毫不夸张的说,有了那枚令牌,不但可以享有珍宝阁长老价格的待遇,更能在不影响珍宝阁运作的前提下,随意调取其内一切仙级以下的宝物和元婴以下的弟子。
也就是说拥有了那枚令牌,就是变相拥有了小半珍宝阁的随着使用权,这对个人来说不算什么,但要是一个门派内有此令牌,可想而知会带来多少利益。
得知这件事的时候,向天赐到没有多少高兴,对她而言那些所谓的资源宝物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尤其是在修炼元气后,这些东西已经完全变成了身外之物,若是将这些换成功法密术还能让她兴奋几天。
更多的反倒是对师尊的感激,这样一枚足可以令整个门派收益的令牌,师尊不但没有让她拿出来,竟连门派都没有告知,或许对师尊来说,不过是一件小事,但于她而言却远不止如此
来到星云界后,她所做过最正确甚至庆幸的便是拜玉缶真君为师,这种被人重视关心的温暖,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了。
言归正传若说向天赐储物空间内的令牌相当于小半珍宝阁,那么此时齐全手上的令牌,足以操控大半个珍宝阁,甚至还要更多。
同其他令牌不同‘珍宝阁密令’最特殊的地方在于,只有令牌之主才能动用,也就是说,若眼前结丹修士能激发‘珍宝阁密令’那么一切都不重要了,甚至他是不是老祖后代都无所谓。
只要拿着此令牌,并且能为齐家所用,就算压根没有一点血缘关系,齐家也愿意给他个正大光明的族内身份,当然前提是,这人不是夺舍老祖,这点最起码底线齐家还是有的。
齐全用了全身的力气才放下令牌,再看向‘齐乾’的眼神已截然不同,刚要开口说话,耳边传来两道破空声,接着门外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