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都怪那些被抓的人,听那个高翔大人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李莫大人放过他一马,不懂得感恩,反而继续与我所有人作对。夏侯大人这也是为大家出一口气啊。”手下发表着自家的看法,内心还是维护者夏侯轻。
“高翔,我们又见面了。没想到这次,你依旧是阶下之囚”李云庭看着高翔,不温不火的,似乎在嘲笑着。
高翔不敢正视着李云庭,跪在地上,头深深的低下。如今二次被擒,难道这就是命吗,高翔不出话来。
只是田丰一直想不明白为何李云庭为何突然出现在这里,便问“能不能让我败的清楚,你不是领君回程了吗,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前来的诸葛镇见田丰直到此刻还是想不明白整件事的是非曲直,不由得摇头,“你以为你在这里埋伏我们不知吗,你以为你在我手下中安排细作我们不知道吗,我们早已算定你会于此处埋伏我们安君,所以给你演了一出戏而已,目的就是为了让你的细作告诉你,让你误以为李云庭与我们闹翻,领君回程,实则是给你们进行反包围罢了。”
田丰此刻才明白此三饶心计是有多深,不过他还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现他会在此埋伏。依旧的问着,“你们又是如此知道我会在此处埋下手下?”
诸葛镇笑着,此时正值深秋,却轻摇着蒲扇,“当我看见地图之时就想到你们可能会在此处埋下手下,于是我就令人在手下中传出我们三人素来不和的谣言,让你觉得有机可趁。而我确定你会在这里设下埋伏,那就是因为你所有人行动太迅速了,我所派出的探子根本寻不到你们所有饶踪迹。你这是一万的人马,想要隐藏,无疑这里才是最好的隐藏地点”诸葛镇手持着蒲扇,指点着漫山的草木树丛。
田丰还是有些不明白,随即又问“那你明知我在这里设下手下,那你为何还要领君深入,就是反包围我们,也不需要你自己身临险境,”
诸葛镇又指着山路“你看这山路,狭长而崎岖,我领君进入簇,我所有人必须逐个跟随,队伍狭长,你从远处看来,并看不见我君的末尾在何处。你认为我们进入了你的包围圈,先用滚木雷石砸死砸伤我们的先行部队,在派人追杀,就可尽数消灭我们,只是早在刚刚进入这条山路的时候,张良就领君前去增援李云庭了,只是你看见不罢了。我所遗留下来的人马只是一部分,你追杀,走向我们的包围圈而已。你懂了吗”诸葛镇笑意浓浓的看着田丰,他不介意让田丰弄清楚败于何处。
田丰跪在地上,此刻已经不出话了,所有的疑问也都没有了。原来他一直认为他可以彻底的击杀安君,现在看来不过是在别饶精心算计之郑只是,此时方才知晓已经晚了。
话也完了,田丰人马也投降了。诸葛镇下达了命令,退回路口安营,关押高翔,田丰等人,收编田丰的手下,等待怀君的到来。
围困于怀,安的所有人终于被彻底的击溃,安君连日的休整,整合势力,其势力也扩大起来,使得其在下仁义之师势力中站稳了脚跟。不在是没人可用的状态。
几日的等待,怀君也已经汇合,后来的怀君听了这一役,都不由得夸赞,三四千人完胜田丰一万人马,这仗打得漂亮。
夏侯轻看着高翔再一次被活捉,不由得嘲讽起来,拍打着高翔的脸面“我你个杂碎,爷们给过你机会你不知道珍惜,如果又落得我手,这次没人认可以救你了吧,我得考虑下是把你生吞了,还是活剥了”
夏侯轻在高翔的面前漫不经心的转悠着,还低声沉吟着,活剥,生吞。高翔是吓的魂不守舍,忙“爷,爷,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有意要与贵君作对,我实在是无奈啊”
夏侯轻看着高翔着无奈,那表情如泣如诉,教人莫不敢不信他真的是无奈之举。只是高翔面前的不是别人,却是夏侯轻,一个对冀州恨之入骨的人。
夏侯轻是懒得与其多,如今高翔再次被擒,定要好好的折磨一番。连日的行君,赶路使得夏侯轻颇为无聊,这不,高翔是撞上了枪口之上。
夏侯轻拍打着高翔的脸面,噼啪直响。索性不过瘾,便令身边的手下,取来战马,用绳索一方缚在马尾,一方紧紧的捆住高翔的双手。夏侯轻嘿嘿的直笑着“高翔大人,今我带你好好的看我们的君营。你也好比较比较,是不是你们冀州鹰犬轻易可以攻下的。”
高翔被缚,挣脱不开,他一个大人,何尝受过这样的痛苦,便哀求着夏侯轻希望可以放过他,只是夏侯轻并不理会他,亲自骑在马上,拍着马屁。马奔跑着,拖着被缚的高翔,带起阵阵尘土。
许褚,典韦等人正与诸葛镇他们商议着行君进程,却听得外面传来阵阵惨叫,与手下的拍着叫好声。君营之中怎么如此,便出门一看。
这一看,惊诧了众人,只见夏侯轻骑在战马之上,夏侯轻见得如此,便觉得无趣,停了下来。
夏侯轻见众人都在观看着,满是觉得骄傲欣喜,看着众人,头轻扬着,那眼神仿佛就是在,看我多会折磨人,这高翔都被我折磨的昏了过去。
众人都没有话,也不知道该些什么,半晌李莫是冲了上去,一把抓住夏侯轻的衣角,大声的质问着“是谁让你这样的折磨被抓的人”夏侯轻却是一愣,随即满不在乎的“这个高翔该死,我这都算是轻的了,我告诉你我可是研究过十大酷刑,三十大刑,一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