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不敢放松警惕,只能是闷头赶路,一有个风吹草动的,时刻就把我们的心给吊起来,奇怪的是这一路上,我总是有种被跟踪的感觉,不过仔细观察后却什么都没有。
也就是在天色彻底黑下来以前,我们才找到了一块适合扎帐篷的空地,这地方周围的植被较为稀少在适合不过了。
这一路我可没少遭罪啊!现在我的右手连动都不敢动一下,轻轻碰一下都是钻心的疼。
唐静走到我身边说:“我给你看看”
当下我就准备说不用了,可还没等我开口呢,这娘们直接抓住了我右手手腕,拇指和食指就是狠狠一掐,我就感觉我的整个右半边身子都失去了知觉。
下一刻唐静就从军靴里拔出了军刀,二话不说冲我手掌里的血泡便划了过去,一股钻心的疼瞬间传来。
淡红色的血液从里面一股脑的流了出来,我咬牙挺着愣是没叫出声来,可脑门上却是已经,渗出了黄豆粒大小的汗珠。
我盯着唐静心里骂道,这娘们可真他妈虎啊!你动手前能不能先通知我一下。
可唐静却瞥了我一眼说:“没见过美女啊!有什么好看的,行了赶紧上点药。”
我在心里暗道美女我见过,可是像你这么虎的,我还真是第一次见,我心里不仅在想,日后谁要是娶了这娘们,怕这一辈子都没安生日子过了。
不过这的确是当下,最正确的做法了,血泡这玩意要想好的快,就只有一个办法,把里面的瘀血放出来再上点云南白药,保证没两天就能好差不多。
唐静给我弄完伤口,就回自己帐篷了,等我上了药后,这疼痛感已经减轻不少了,随便吃了点东西,我也钻帐篷里睡觉去了。
就在我迷迷糊糊睡到凌晨两点多的时候,才被唐静从帐篷里给硬拽了出来,我缓了好半天才终于清醒一点,我顿时就不乐意问道:“哥们睡好好的,你把提溜起来干嘛,陪你看看星星啊?”
“你以为我愿意起来啊!行了昂该咱俩守夜!”
登
我这才想起来,露营前我和唐静是被分到这个时间段守夜的,好吧这就命待认啊!
我走到营地中心篝火前坐下,此时的夜里格外的冷,接着篝火燃烧发出来的温度,我这才稍稍暖和了一些,唐静走到我的对面坐下,我们顿时就陷入到了,无比尴尬的环境中来。
我张了半天嘴,才终于说道:“那个白天的事,谢谢你了!”
唐静只是笑了笑没说话,过了两久她才开口说:“放心吧你爷爷他会没事的!”
我一愣这是我一直都不敢提及的话题,说实话他们现在的生还率很低了。
不过我还是说道:“嗯!他们会平安回来的,再说了不是还有我们吗!”
看火堆燃烧差不多了我说道:“我去捡点树枝回来!”
说完了我便拿着砍刀和手电,就走进了黑暗之中,因为附近的干树枝已经被捡光了。
所以我只能去更远的地方找了,对我们来说篝火很重要,它是我们夜晚唯一能仰仗的东西,别的不说狼这种动物就特别怕火,一般情况下他们见到火光,是不会轻易发起攻击的,这样一来就给我们创造了反应的机会。
经几个小时的恢复,我手上的伤口也不怎么疼了,只要不碰基本没啥感觉,因为我有心事所以不知不觉走的有些远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离营地,有四五十米的距离。
我连忙往营地走,可就在我还没走出几步的时候,我就听见自己身后的黑暗里,传出了一股低吼声。
而且这声音越来越近,从声音我能判断绝对是冲我来的,我快速转身看过去,当看清背后东西时,我的心顿时就很抽了一下。
那是一双眼睛绿油油的,在当下的黑暗里显得格外诡异,我这突然停下不动,那东西也跟着停止了下来。
一看这架势我心里也多少有了数,不能动绝对不能动,在这东西没有对我发起攻击之前,绝对不能有别的动作,有一定常识的人都知道,如果在野外碰到野兽,只要你保持不动,它们就会摸不透你到底有没有危险,或者危险性有多大,所以一般情况下它们是不会,轻易发起进攻的。
我紧握手里的刀,死死盯着那双眼睛,生怕不注意就惊了它,因为黑暗的缘故我根本看不清,这到底是个什么动物。
我整个人也因为紧张,不停的往外蹭蹭冒冷汗,一声低吼再次响起。
下一刻那东西就朝我冲了过来,它的速度很快,快的我根本就没有时间做反应,眨眼的功夫就到我跟前,我赶忙举刀劈砍只听见吭一声闷响,手里的刀结结实实的就砍到了那东西身上,登时一股反震感从刀柄上传来,我还没来得及养的伤口再次被震裂开了。
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接着月光的照耀,才终于看清楚这袭击我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这是一个七八岁孩子大小的人形怪物,没错只能用怪物形容了,它不是直立行走而是像动物一样在爬行,全身的皮肤都呈现着一股诡异的淡绿色,脑袋上没有毛发光秃秃的,更恶心人的是它头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脓包。
最让我感到恐惧的,就是它那张脸了,这还能算是一张脸吗?完全打破了我对未知生物的认知,它的嘴角就像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