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不是很糟糕的东西么?”
沒错,大体与毒品类似吧,一上瘾就很难戒掉,而且还能让人产生飘飘欲仙的兴奋感,和幻境中充盈的幸福感。
喂喂,说你呢!
别关顾着吐舌头卖萌,你现在明明就是清醒的吧?
在水壶里检查出了相关的物质是沒错的啦,可那壶水你根本就沒怎么喝的啊z别说什么上瘾不上瘾的问題了!
你看人家顾雍不也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跑去调/戏自己弟弟了么?
“也许他们以为你会喝很多,谁知道却是呛住了大部分都吐掉了,还连同他们本身用來配合的毒药一起 ̄哈,真是好运得可以。咳咳咳……”
我去,你这不就是乐极生悲了么?都把咳嗽给笑出來了。
在顾云的照顾下,顾雍断断续续地分析。
至少目前看來,行动的一定是两伙人,率先发难的前一伙人应该是有内部的后台,所以选择劫持的办法估计是想逼迫皇帝让位什么的。
后一伙人则是想在圣火节大闹一场,有极大可能下毒的小药丸只是预防万一的措施,真正的手段应该是通过五石散來控制顾云,以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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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街的王府,凉风徐徐,月光朦胧夜色如幕。
夏夜的绿林随风來回摆幅,发出扑哧哧的簌簌之声,千百片树叶如同波浪一般连绵起伏,抖落这独属于夏日的躁动。
空气中不时有夏虫结伴吵嚷,穿过沒有丝毫障碍的街道上空,充盈着天空的宁静。
房屋纵横捭阖的内城边缘地带,潜行着几个蹑手蹑脚做着转移工作的夜行侠,他们就在这时隐时现的月光下,朝着既定的目的地缓缓前行。
耳边有飞鸟升腾穿梭,传來翅膀扑腾拍打的响动。
长孙茉脸颊如同孩子一般地坏笑了起來,朝着四周的几人交换眼色,看似和谐的氛围中,正有什么在接近中。
微火荧光的照耀,在漆黑的夜里看起來有些打眼,一些黑黝黝的东西映入了长孙茉眼帘,那些玩意儿更像是天空中一团团的乌云,被黑夜掩藏的正好,要不是长孙茉特别训练过夜晚行动,恐怕也无从发现。
“噼兹噼兹。”
长孙茉压低了声音发出了一个象声词,对于其他人來说,这正是有人來袭的信号,那么也就是要注意保护自己的时候了!
话音刚落,各人方才有了个心理准备,果不其然一声尖啸响起,拉开了袭击的序幕。
长孙茉眼睛陡然一亮,躲开了向她射來的暗器,她是离护送物最近的一个,早就预料到袭击者有此一着,她本可顺利接下暗器,可为了真实性还是得表现的狼狈一点才好。
“速战速决,将他们全部制服!”
口气不小啊,可是设定上來说,还只能让他们做到了。
嘛,沒关系,暂且忍耐而已。
“哈,果然不堪一击啊。”
“先生说的对,他们慌了只好转移,而高手又都留在了王府保护那个怕死鬼!”
听起來头目似乎有两个。
装作受伤躺在地上的长孙茉,在他们走后慢慢地爬了起來,其他人则是或站或坐的待命状态。
“接下來就交给我了,你们留下來等信号!”
又是一场追逐战。
带着顾雍离开的夜行侠们,丝毫也沒发觉到长孙茉的尾行,傻乎乎地带着她一路行进,最后拐进了一间汹屋。
他们沒有掌灯,长孙茉完全看不到里头的情况,甚至也不能靠近有人把守的房门。
这应该是等人來的节奏……吧?
“希望自己不要在屋顶上睡着了才好!”
长孙茉唯一的希望便是如此,要知道让一个淑女等太久可不是绅士应该有的行为哟。哦,对了,她好像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淑女,那个谁也不是对应的绅士。
可能是运气好吧,长孙茉与蚊虫作斗争的时间并不算太久,房中就亮起了油灯。
“尊敬的太子殿下,您还好吧?下臣救驾來迟,还请恕罪!”
彬彬有礼的年轻人,内里却是透着怪异。
见太子并未回话,反而是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他笑道:“被自己兄弟软禁的感觉怎么样呢?”
想來是觉得对方知道了什么,他也犯不着再装腔作势,直接略带调笑地询问起对方的感受來。
“总比死掉强吧?那么你们呢,将我夺了过來是准备如何处置呢?”
“很简单,毒杀,然后人们就会在歆王府找到殿下您的尸首,接着这件事将传遍家家户户,我想这样的话,万岁也不可能将皇位传给令弟了吧?”
长孙茉听着多少有些不对劲,这似乎并不是翠怡楼的那伙人,而是之前劫持太子的那队人马!
蹊跷啊,之前放跑的明明就是來自翠怡楼的同伙啊,怎么得到消息的却是这群人?
难不成……
“哈哈哈,好计策,不过你们内部似乎也有些阻力吧?”
这么想的不止长孙茉一个,顾雍差不多已经明白他们之间的联系了。
一边是通过暴力的方式强行终结两个嫡系皇位继承人的方式來逼迫皇帝传位,另一边则是想要控制傀儡來摄政,异曲同工却有着过程中间本质上的矛盾。
所以这队人马应该是抢先了一步,想要先斩后奏,只要弄成了既定事实,那还怕别人不接受?
“哼,随便你怎么说!只要吞下了这个,他们就别无选择!”
正当长孙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