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样一个男人保护着、呵护着,自然是无数女人心中的梦想!
没有人能抗拒得了这样的男人的征服!
所以现在,在心里默念宴文丽的名字,似乎都已经起不到应有的作用了。
以至于,穆晓晨不得不把这个名字说出口。
提醒自己,也提醒他。
告诉自己不能对有主的名草心动,也告诉他,我们,私下里是不该太过靠近的。
在两人之间架起一道墙,离得远一些,她保住自己心的几率,才会更大一些。
可是,她把这个名字说出口以后,才突然发觉,作用居然也没有想象中的大。
因为,华雪城居然问她:“你介意吗?”
穆晓晨愣了愣:“介意什么?”
“宴文丽是我女朋友,你介意吗?”
“我有什么资格介意?”
这话说出口,穆晓晨才惊觉,她说的居然不是我不介意,而是在提醒自己不该介意。
华雪城似乎也听出来她的意思了,因为,他笑了一下,居然很不屑地说:“资格?那是什么东西。”
他给,就有,他收回,就没有的东西,有什么值得顾虑的?
穆晓晨却没敢继续接这个话题。
她转移话题的技巧还不高明,磕磕巴巴想着说:“那个,呃……安源水利那个事儿,上次况下,得多长时间能真正的变更法人?”
华雪城笑问:“迫不及待地想要接管了?”
穆晓晨脸红。
她听得出来,他下一句话,一定是问:你现在对安源水利,了解多少了?
就像是一个没能交课后作业的学生,再被老师提问的时候,心虚得不行。
她干脆先行承认错误:“这个,我不急,最近忙着上课,我还没有好好摸摸清楚安源水利的底儿--话说以我的能力,也不容易摸得清……我就是随便问问一般多久才会变更成功。”
“其实股权变更以后,就算你不是法人,也已经是最有话语权的人了。”
穆晓晨“咦”了一声:“那安源水利,现在就是我的了吗?”
“理论上是这样的,只要你觉得你能够玩得转了,随时可以前去接收。”不一定非等所有程序都办下来。
穆晓晨心里直打鼓:“这个……这个这个……我这不是正在学习中……”
指望她管理一家公司,本来就是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更何况,居然还需要让这一家公司起死回生。
华雪城笑笑:“你觉得你现在最需要做的是什么?”
穆晓晨苦着小脸:“恶补知识……”自己上次华雪城说给她提供书单之后,她每天的日程简直都排到挤得要爆了!
高三的学业本来就重,她还要看各种书和资料,很多东西完全理解不了,她全靠死记硬背。
这样记下来的东西,哪就能活学活用上啊。
现学现卖,再怎么聪明的人,也很难发挥出来好不好?
华雪城这次没有同意她的观点,似笑非笑地:“就凭你恶补的知识,去领导一个公司?”
简直是在玩过家家!
“你说外行领导内行是不行的……”穆晓晨还记得他说过这样的话。
被她用自己说过的话给堵了回来,华雪城简直有些乐了:“那也要看看你需要多久才能成为内行。”
穆晓晨的脸都快红透了:“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华雪城叹了一声,道:“现在你需要做的,是找一个信得过的经理人,把一切都交给他来处理。”
穆晓晨眼睛闪闪发光地看着华雪城。
他十分招架不住,也十分无语:“你觉得我过去做安源水利的公司负责人合适?”
穆晓晨不至于脑抽到那种程度:“你帮我找一个信得过的人吧!我完全没有人脉……”
这次,华雪城倒是点点头,然后说:“你还需要一个真正懂行的,充当顾问。”
穆晓晨小小声地:“这个也要你帮我……”
华雪城认命了,指望这个小妮子自力更生,眼下根本就不现实,他做好了长期抗战慢慢教的心理准备:“我会帮你大致看着。”
因为游轮即将返程了,早餐过后,兴源并没有正式安排活动,只是船上所有游乐设施,全面开放,大家都是自由活动。
华雪城问:“你有没有什么想玩的?”
穆晓晨摇摇头,她是真没有那个闲情逸致,要学的东西太多了,压力那么大,又被一大清早挖起来看什么见鬼的日出,她打了个哈欠:“我要回去补个眠。”
人生还有什么比闲来无事饱饱睡个回笼觉,更让人觉得惬意呢?
这样还可以减少与华雪城单独相处的时间,省得自己胡思乱想。
华雪城精力充沛,本要开口阻止,却先看着她,发觉穆晓晨脸上的确已有倦容,他点点头,自然而然地与她一道走向休息室。
穆晓晨有些不解:“你也要睡吗?”
大男人睡懒觉,尤其是他这样的,为什么她觉得挺影响形象的呢?
华雪城笑了,天外飞仙地来了一句:“你再回想一直从上船到现在的事情,还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他既然这么问,肯定是已经有所察觉。
穆晓晨便搜肠刮肚地回想起来,好半晌,才迟疑地问:“哪里不对?”
--不就是穆云想要设计害她?不是已经都被识破了吗?
华雪城有些无奈,自己公布答案:“穆阳。”
穆云已经出手了,可是从头到尾,穆阳都是袖手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