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北冥寒宫巡视的弟子,接过看过谢坤的请柬打开查看之后。恭恭敬敬的行礼,道了一声:“谢前辈在上。晚辈有礼了。”
见谢坤接过请柬谢坤点点头,那个北冥寒宫弟子接着又看向王山洛。谢坤倒也没有直接扔下王山洛自己走,看那北冥寒宫弟子又看向王山洛就对他解释说:“这位王道友是谢某来贵宝地途中,半路遇见的金源剑仙王仙客,据他说是与贵派叶孤翁叶道友是的多年前的好友,因此来拜访你家叶长老。”
那个北冥寒宫弟子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王山洛,发现王山洛气息内敛,自己竟完全看不出深浅的样子,也不敢怠慢对王山洛说道:“不知这位王前辈可有请柬?”
王山洛说:“我与你们北冥寒宫的叶孤翁在在天庭乃是同僚,相互之间有些交情。此来是特意拜访叶孤翁。”
“这么说王前辈没有请柬了?”那北冥寒宫弟子问道。
“倒是没有,你待怎讲?”王山洛说。
那北冥寒宫弟子先对谢坤说:“谢前辈请你先自行前往沧溟岛,到了岛上自然会有我北冥寒宫的同门来招待谢前辈。”接着又转头看向王山洛说:“至于王前辈,可稍等几日,待我家小郎君百日宴结束之后,再来拜访叶长老。”
王山洛一听,顿时心中老大的不快,这个北冥寒宫弟子这么说,就是把自己拒之门外了,只不过言语之间略有一点委婉。王山洛“哼”了一声说道:“你这小辈好生无礼!北冥寒宫偌大的宗门难道还不知道来者是客的道理吗?先不说我与叶孤翁的交情,就凭某着一身修为,无论到了哪个宗派?不得奉若上宾,与我好吃好喝好招待。哪里有你这种混账,三言两语就要打发我走。”
那北冥寒宫弟子,听了王山洛的话面色直接就阴沉了下来,阴阳怪气地说:“原来前辈来我北冥寒宫就是为了蹭吃蹭喝,既然前辈如此不要脸面,晚辈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还请前辈打道回府吧。”
见这个小辈竟然恶语相向,王山洛顿时心头火起,刚想出言与那个北冥寒宫弟子理论一番,就见谢坤一闪身到二人之间,平举双手隔开二人说道:“两位且听我一言。”他先和颜悦色地对那个北冥寒宫的弟子说:“这位王道友之前并不知道你们北冥寒宫为你家小郎君举行百日宴。王道友要拜访叶道友,能不能见到叶道友面,呵呵,这位小友,你一个小辈也做不了主不是?不如等王道友到了北冥寒宫自然有你家长辈做主。”然后谢坤又暗自对王山洛传音道:“王道友,无论如何毕竟是谢某带你来北冥寒宫,你若是与人家主人家闹翻了,谢某面子上也不好看,况且你与那个小辈争执什么?可否给谢某一个面子,莫要与那小辈争执了。”
王山洛听了谢坤的话也觉得有理。毕竟他来北冥寒宫,名义上是拜访叶孤翁,实际上却还是有求于人的,他与叶孤翁的交情确实不错,但也不能一上来就和人家的宗门闹翻了。王山洛对那个北冥寒宫的弟子说:“某也不与你这小辈啰嗦什么,等某见到了叶孤翁再做分说。”说罢一挥衣袖也不管谢坤,自己径直往沧溟岛飞遁而去。
谢坤见王山洛拂袖而去的样子,也是苦笑的摇摇头。心道:“这个王道友脾气倒真是火爆,不过就此分开也好,省得麻烦啊。”接着也是催动脚下的浪涛,往沧溟岛的方向飞去。
那个北冥寒宫的弟子盯着王山洛远去的背影,口中骂道:“不就是贪图我北冥寒宫的两仪玄魄浆吗?还装的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真是恬不知耻!”这个北冥寒宫巡视的弟子,一边口中愤愤地叨念着,一边取出了一枚玉符,接着掐诀念咒一番施法之后,那玉符中心有一抹白光闪了几闪之后,玉符又恢复了平静。
沧溟岛上位于沧溟山脚下有一个大殿,大殿的匾额上书写:传讯殿三字。传讯殿之中有一男二女三个年轻人静静闭目盘坐在蒲团上,三人面前摆放着一个古香古色的檀木架。檀木架上放着一个脸盆大小的巨型白玉盘。正面一眼望去白玉盘上却是清蒙蒙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似乎有一团云雾在笼罩着。而白玉盘的背面雕刻着精美的祥云花纹。
忽然那个白玉盘发出“嗡嗡”的响声,一男二女三个年轻人同时睁开了眼看向那个白玉盘,只见白玉盘表面的蒙蒙云雾刹那之间消散开来,白玉盘上边浮现出一行一行字来,那个三个年轻人起身走到白玉盘前,一同查看白玉盘上面的字。
看了白玉盘上面的字,三人之中的年轻男子说:“负责巡视沧溟岛的刘师弟传讯来说,有一个汲空境的高手,假借拜访叶长老,来我北冥寒宫试图混入叶小郎君的百日宴,企图谋取两仪玄魄浆。”
年轻男子左边的红衣女子说道:“太上长老她老人家为了小郎君的百日宴已经出关,现在是正是她老人家在主持来客的接待。张师兄,不如把此事禀报给太上长老知道?”
年轻男子点点头说道:“师妹言之有理,此事正当禀报给太上长老知道。”
年轻男子右边的蓝裙女子说:“那师兄师姐继续在此值守,我去向太上长老禀报此事。”
年轻男子点点头说:“那师妹快去快回。”说罢就与那红衣女子又重新坐回了蒲团上,一边运功修行一边值守。
位于沧溟山山腰上建有一座的一个二十余丈高的碧瓦飞檐、朱漆斗拱的九层阁楼。阁楼第九层上的一个宽阔的房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