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还在。”他的声音很轻,似是怕吓到怀中的人。
司卿埋在他怀中,缓了片刻,声音还有些闷声闷气,她又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后来,那间花房没人管理了,便日渐落败。”
“我有想过将花房好好打理着,可是不管我怎么做,不管我找了什么样的花匠,都对那花房内的花束手无策。”
“不仅如此,如果我们试图做些什么,反而会加快那些花生命力的快速流失…放任不管反而可以活的时间长些,最后我们只好无奈放弃,任那花房里的花自生自灭。再后来,那花房哪里还有半分往日的美景,留下的只有一片萧瑟景象。”
司卿说完,摇着头苦笑。
容帝烨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他只是长臂伸出,将司卿紧紧揽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