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把心里的想法告诉她;其实是让白白美找到归宿。
又吵吵半天,圆房的事始终定不下来。
白白美在我耳边露出头来,把心里想了很久的话告诉大家:“夫君如果会……一切问题不就解决了?”
凤姐忍不住叫出声来:“好办法呀!不知比挂红灯强几百倍;像一夫一妻似的。”
我最赞成,从此幸福比蜜还甜,死了也划算。
然而,这个法术我不会,怎么办?
凤姐是大房太太,把想法说出来一起商量:“谁会这种仙法,教一教夫君?”
白白美先声明,自己不会;清秀也一样;剩下黄妹妹,把眼珠转飞起来,很长时间才想出一个办法,还不知行不行?
这条意见,得到所有人的支持;白白美从我耳里钻出来,在空中画一个“分”字。
另一位想也没想,在一旁写个“身”字;凤姐画一横一竖;清秀添一撇一捺加点。
吹一口仙气,轻轻掠过字面,拿起来放在我脑袋上,立即被仙人树吸收,待一会,摇摇晃晃出来一个我,被白白美领走;又一会,出一个马上被人挽走;其他两人,由凤姐和清秀平分。
四个女人笑得合不拢嘴,尤其是凤姐;再也不会有人打扰了。
我身上的伤还没好;人家根本没在意,手牵手闪一下,伤痕自然修复……
有谁相信?我的身体居然变成四人,脸嘴一模一样,比克隆的还准。
甜蜜的喜事,像太阳一样照亮她们的心。
凤姐早等不及;跟夫君甜蜜的日日夜夜,还深深印在脑海里,尤其是那些难忘的细节,刻骨铭心。
她一挥仙手,空中出现一座楼阁,被一簇簇盛开的玫瑰、牡丹、菊花围着;远远散发出醉人的幽香。
凤姐挽着我的手,心情非常愉快,柔声细语问:“夫君,你觉得怎样?”
自从火山蹦出到现在,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漂亮的私人建筑,当然赞不绝口:“它太美了,像仙境一般!”
凤姐得意洋洋喊:“黄妹妹;过来看看?”
她像以前那样,从空中抓一朵月季花插在我头上说:“凤姐,楼阁像宫廷里的,真令人羡慕呀!”
凤姐自卖自夸:“既然觉得好,就照样变一个吧?紧紧靠在一起,从此就是邻居了!”
这话听来很不舒服,本是一家人,说两家话;然而,情况不可改变。
黄妹妹紧紧拥抱我,转一百多圈,把头转晕了才停下来,一脚跺下,在楼阁五十米处,闪出一座跟凤姐的不一样……
两个我,一个在凤姐左边,一个在黄妹妹右边,欣赏着这两座楼阁。
凤姐造的是琉璃红瓦,蓝墙,红土地;青草遍地,还有小鸟飞翔。
此时,我想起范力天的一首诗,情不自禁朗诵出来:“楼阁仙境美如画;神雾缭绕是吾家;和风日丽鸟语伴;房前屋后见彩花。”
清秀和白白美领着身边的我,一边走一边赞叹:“好诗呀,好诗!没想到咱们的夫君,还会作诗。”
在女人面前,我要把范力天的作品当成自己的来吹:“夫君我呀;触景生情!充分掌握物意,吟出好诗。”
没人问诗好在什么地方,也免得劳心费神解答。
黄妹妹不管人多不多,张口就唱:“小情郎,劳心费神上婚床,一夜幸福话不完,双双对对迎花香;啊——,风摇曳,树摆动,浪漫激情化为空……”
清秀忍不住喊:“还没圆房,就有人唱情歌了!”
凤姐不会唱,却许欢听,大声喊:“白美姐,你来一首。”
白白美使劲摆手:“不行,不行!还没造房呐!”
凤姐张着大嘴喊:“房子不能造得太远,有事相互照应;我们虽然不住在一个楼阁里,但还是一家人。”
清秀弄来弄去失去主张,把目光移到我脸上问:“夫君,我们的房子应该造在什么地方?”
既然大太太有安排,就应该听听她的意见。
清秀只好把目光落到凤姐脸上:“帮我们想想,造在什么地方合适?”
凤姐也要现思考:如果房屋造成一排,找人很不方便,不如造在对面;一喊就能听见。
我赞成这种说法;抬头不见低头见,感觉还是一家人。
清秀伸手在空中画一座两层楼房;盖黑瓦,砌红墙,四周种蟠桃、鸭梨、榴莲……
凤姐很奇怪,忍不住问:“干吗不种花呢?”
清秀用手指指嘴说:“我馋,有树才有果实;意味着我和夫君会有一大堆孩子。”
听起来不错;白白美把目光移到我脸上问:“夫君,你许欢种什么样的树?”
我用手指指头上的仙人树说:“上面结馒头,根部有马铃署和红苕,这是世上最好的树。”
这话没人感兴趣,原因很简单,既然夫君头上有,结果采来就吃,还种它干什么?
看来大家都不愿意,也找不到可种的,只好再想……
白白美皱着眉头沉思很长时间,在空中画一座方方正正的房子,也是小二层,房前屋后种了很多稻米和各种蔬菜……
首先得到凤姐的表扬:“白美姐真是个很好的家庭主妇,这样一来,就不用花钱买了。”
清秀第一个反对:“仙人不食人间烟火,种一大堆废物干什么?”
白白美不爱听,当然要回敬几句:“你种的破玩意,就不是废物?既然不食人间烟火,还种它干什么?”
黄妹妹什么也不说,冷不丁弄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