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实在是气得狠了,看着他那张俊美无害的脸庞说不出一句话,她又不善言辞,说也说不过他,只能用拳头说话,把他轰走,都被她揍了数回了,还不长记性的跑到她面前来,这又是为何?
妄只觉得他就是在耍她玩,以此为乐,也没往其他方向想,而川又迟迟不说,这就导致了两人你追我赶的度过了许多年。
像她如此迟钝的一个人又怎么会知道眼前这人是喜欢她的。
川从来不饮酒的,酒是最难吃的东西了,就像他喜欢吃肉不喜欢喝汤一样。
今天和妄起了分歧,妄冷落他了,感觉好伤心呐,听说喝酒能忘却一起烦恼,他在顾自谦那里偷来一壶桃花醉,兀自一人坐在树下饮酒。
每珉一口,就嘀咕一句“难喝”。目光飘忽望着那间屋子。
妄今夜这么早就睡下了。
自从与她一起合作收服守护神之后,川就在她家附近建了一间木屋,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又在这附近设下一道屏障,杜绝后患。
妄的手艺绝佳,他又是个嗜吃如命的人,借着这个缘由他每次都到她家蹭吃蹭喝,死赖着不走。
就是想多和她相处培养培养感情。
谁想,妄她这个木头脑袋愣是半点儿也没发现,川喜欢她。
面对喜欢的女人总是口是心非的说着反话来刺激她,这不是他本意呐。
“唉”
今夜不醉酒休。
川醉醺醺地走到门口,敲响那扇紧闭的门。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声音急躁吵醒了睡梦中的人。
是谁竟敢扰人清梦。
隔着木门看到一道黑影,气节之下她起身去开门。来人一身酒气,醉醺醺地倚在门框上,脚步踉跄前行踏进屋子里。
感情这人是喝醉了走错了屋子了。
这里可是她的房间,哪能让别人随随便便就进的,当下就在他腿肚子上踹一脚,推着他出去。
川被这一踹一腿,身体自然向后仰倒在地上,迷糊中他似乎抓住了什么东西,也拉着跟他一起摔到地上。
棉花一样软软香香的手感颇好,不由得又搂紧几分,咂咂嘴。
妄哪里想到这无赖还能拽住她的手,将她也扯到地上去。
被死死擒住,挣都挣脱不开。
“你,你给我放手。”
实在是气得半死,她生平第一次这样羞愤难当。
听到女子气急败坏的声音他才清醒了几分。迷蒙间胡言乱语道:“没想到我做梦都梦见你,妄姑娘啊,我心······”声音渐渐减弱,妄听不清楚他说了什么,抱紧的手臂也松了几分,她借此机会爬起来,气愤的扬起手掌。
居高临下的睥睨男人,张着张俊美脸庞,因喝了酒的脸像染了层胭脂般透着绯色,神色迷离的盯着她,盯得她心慌意乱,停止呼过去的巴掌。
恰好他今日穿了身绛红色衣裳,这样看着竟然比女子还要美艳几分。
“妄姑娘······”
地上的人一直喊着她的名字,带着几分依恋缱绻。
“无赖!”
妄拂袖离开木屋,她需要好好的静一静。
穿过林间山川河流,一直向北前行,来到她的另一处居所。
翌日
“阿嚏”川摸摸鼻子,朦胧双眼微张,从地上立起来。“我怎么睡在这里?”他敲敲隐隐作痛的脑袋,回忆起昨天晚上他喝醉了之后好像,似乎对妄做了什么事。
思索着,目光移到敞开的门,走近一看,脸上瞬间失去了颜色,变得苍白。
她不在了。
垂头叹息,身体靠在门框上。
喜欢的人不喜欢你该怎么办呢?
川去找顾自谦吐苦水,寻求帮助。
“喂,这种事情你问我我问谁,我,我又不曾喜欢过谁。你去找别人问问。”
无奈之下,川去寻找一位高人那里学了几招如何讨女子欢心。
妄坐在湖边,伸出手拨弄清冽的湖水,百无聊赖的望着水里的游鱼。
她也不知她是怎么了,少了一个人在她身边烦她,她竟有些不习惯了。还有些想念他。
烦恼,忧愁和迷惑在她脸上变幻,现在她的脑子里很乱。
可她从未喜欢过谁,也不知道她现在这种情绪是从何而来的,只当自己是被他给气的。
这一坐就是一整天。
等到天色渐渐暗淡下来,妄才起身。
一个人总是无聊至极,不如下山去寻些吃食。
这样想,她旋身飞上夜空,四处观望,在一处繁华镇上停下。
街道上铺子林立,小贩贩卖各种好玩好看好吃的,吆喝声声不绝,热闹非凡。
好久都没有感受到这样热闹的烟火气,喧嚣吵闹却不觉得讨厌,反而很令人安心。
妄坐在屋檐上垂眸展颜一笑。
她是神,拥有不死之身,永远也无法与他们感同身受,体会到他们人的生老病死,爱恨情仇。
一想到此不免淡了心思,神色也落寞了几分。
川找了她半月有余,也心焦如焚了半月。
这个狠心的女人,居然为了躲着她而隐藏气息,看来他真的不能再等下去了。
川寻着气息来到乌镇,一眼就看见坐在屋檐上的女子。
刚想上去,袖子被人揪住,低头一看是一只嫩白小手,小手的主人丝毫不怯懦,一双明眸大眼盯着他脆生生的开口道:“爷,买束花吧。”
川喜笑颜开,将她一篮子的花都给买下了。
女孩儿高高兴兴的跑进人群中,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