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们王爷怎样了?我们什么都没有……”秦悠悠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没把杜韦娘话里的要点联系起来,更加不明白怎么一觉醒来就有人神经兮兮地要灌她喝什么养胎药。
她好端端的黄花须女一个,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杜韦娘挤眉弄眼道:“就算昨夜没有,很快也会有的,你和王爷都年轻,怀个孩子还不是眨眼的事,先把药喝了补补身体准没错。”
她误会秦悠悠的意思是春风一度没那么容易怀上,心里很是不以为然,以王爷对秦悠悠的“浓厚兴趣”,开了荤哪里还能收得住?三年抱俩都是正常的。
双方僵持片刻,秦悠悠终于清醒了一些开始找这一场误会的根源。
“我跟你们王爷的关系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什么都没做过哪里来的什么胎啊?”为了迅速澄清误会,秦悠悠顾不上含蓄,说得十分直白。
“昨夜王爷明明留在你这里过夜了!”杜韦娘一脸的不信。
“昨夜?”秦悠悠用力回想,可惜所有记忆终止于马车上她倒在严棣怀里昏睡过去那一刻。
她好像不小心对妖怪恩公投怀送抱了……她朦朦胧胧想到那一幕,忍不住有些脸红。
不过她现在衣服还在身上,除了头晕头疼也没什么其他不适症状,应该昨夜里没有啥离谱的“后续”才对。
虽然她对严棣满肚子怨念恶评,但在她印象中,严棣就是个不近女色严肃得要死满肚子阴谋诡计的黑心冷面大妖怪,说他暗中对她下毒下蛊她会信,可说他趁她醉酒对她做出什么无耻荒淫的事情……她有些想象不出来。
可惜她刚刚建立起来的脆弱信心被杜韦娘一句话打得粉碎……
“对啊!昨夜我们亲眼看见王爷抱你回来,你还抱着王爷不肯放他走。”
“你是不是看错了?”秦悠悠傻了,她怎么可能色胆包天去抱妖怪恩公?
杜韦娘看她那模样就知道她不信。气急之下终于砰一声把药碗搁到一旁的懈上,一指身后四名侍女道:“我一个看错就罢了,莫非她们四个人八只眼睛也看错?!”
四名被点名的侍女连连点头,举袖掩面窃笑,打量秦悠悠的目光暧昧之极,眼里全是一个意思:你不用不好意思,我们懂的。
秦悠悠捧着脑袋忽然觉得自己的头更晕更疼了,昨天那瓶该死的百草千华露究竟是什么东西,她才喝了几杯,怎么就发起酒疯跑去对妖怪恩公下手了?
不会是掺合了春药之类的下流东西吧?
没道理啊。如果掺了别的,大嘴一定能闻出来。
就在一屋子女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关键人物到了。
“这是怎么回事?”严棣皱着眉头直接走到秦悠悠的寝室中。自在得像走回自己的房间一样。
他堂而皇之登堂入室的事情做了太多次,导致秦悠悠根本没想到这大大的不妥当,只庆幸来了救兵,终于可以把误会澄清。
杜韦娘凑上去神情暧昧道:“王爷你来了正好,劝劝姑娘别任性了。那药对她身子大有好处,赶紧趁热喝了。”
“你快跟韦娘解释一下,我、我们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秦悠悠想到杜韦娘她们说昨夜她竟然色胆包天把妖怪恩公非礼了,忍不住有些尴尬。
一个大男人就算真被她这样的美女抱一下,那也是大占便宜的事,有什么好介意的?应该高兴都来不及吧。
不过妖怪恩公那张脸……好像跟高兴有很大距离。
对了!师父说过。有些男人天生不喜欢女人,据说他不近女色,很有可能就是这个缘故。
换了她被一个女人莫名其妙乱抱一通。也会介意的吧……秦悠悠越想越心虚气短,在严棣森然的目光下,脑袋越垂越低,差点一头埋进被子里。
她真的不是有意的,她也不想发生这样的误会的。他又不是三贞九烈的深闺女子,被她抱一下又怎么了。又不会少块肉,这么恶狠狠地瞪她干什么?应该介意的是她才对!
他们昨晚其实发生了很多事,可恨这个小丫头放了火让他辗转反侧大半夜,自个儿却什么都不知道睡了一个好觉,还一副恨不得跟他马上撇清的嘴脸,简直可恶透顶。
“你们替她洗漱更衣,喝药养身的事不急于一时。”严棣压住怒气对杜韦娘等人道。
这句话听在秦悠悠耳朵里总觉得有些怪,不过她脑子乱糟糟的也没有去细想,这话的意思其实是她早晚得喝这种苦得要命的养胎药,现在是暂时不用罢了。
杜韦娘素知严棣决定的事不容变更,只得让侍女端了药离开,心里甚是不甘不愿,低声咕哝道:“怎么不急了,皇上那儿皇子公主满地跑了……”
大嘴和幸还在酣睡,秦悠悠梳洗过后与严棣一起在绣楼内用早饭。
餐后,严棣起身对秦悠悠道:“你的酒量差酒品更差,以后不要随意喝酒了。”
刚刚努力恢复平常心的秦悠悠顿时尴尬了,难怪师父一直不让她喝酒,果然不是个好东西,她才喝了几杯就在妖怪恩公面前出糗。
不用妖怪恩公提醒,以后再好喝的酒她都不喝了!
不过今早的误会也严重敲响了警钟,秦悠悠觉得有些问题必须说清楚,吞了口口水鼓起勇气道:“那个……你是不是对韦娘解释一下,她一直以为我们是那种关系……总是这样误会,不太好。”
“什么不太好?”严棣淡然道。
“你将来总要娶王妃,我、我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