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茂吓得哭声又高了几度,“爹,娘,救救我,你们救救我啊。”
胡氏一个劲儿的磕头,这个时候她不知道要什么,而且她自己也清楚,什么也没用,一会儿朝着叶花磕头,一会儿又朝着周姓男子磕。
周姓男子看着叶花,咬紧了牙,而叶花却很轻松,甚至又打了个哈欠,“你倒是动手啊?不过在动手之前,你是不是回答我之前的问题,怎么证明你儿子就废掉了呢?哪家医馆,哪个郎中给诊治过?”
胡氏比李宏心思转的快,叶花两次提起这个问题,她也觉察出不对来了,“对啊,周大哥,你你们家儿子命根子坏了,哪个郎中给瞧的,只一个没救了,还是看了好些个都没救了,我们还可以医治的啊。”
周姓男子瞪了眼胡氏,恶狠狠的道:“怎么,你还觉得我在撒谎不成?”
胡氏被吼的低下头,“我……我就是想弄明白些,要是孩子还可以治,我们出钱给治。”
叶花几句话,就让胡氏产生了怀疑,周姓男子对叶花也多了一丝惧怕,这丫头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可为什么被她那双眼睛一看,就让他有种,她已经洞悉一切的感觉呢?
叶花的确不想帮李家,可是她更瞧不上有人在这儿撒谎骗人。
周家娃儿要是真的毁了,周姓男子哪里还有这么多废话和多次试探,肯定早就把李文茂给废了。
所以一开始她就察觉出了有问题,跟他周旋了几次,他的那点心思就藏不住了。
“给他瞧过的都是行医几十年的老郎中,庆元医馆听过没,我们都去瞧过了,他亲口跟我的,还能有假?”
李家所在的镇子,叶花一次都没去过,所以也没听过什么庆元医馆,可胡氏却点头,道:“那家医馆很有名的,应该不会有假的。”
叶花偏头对李勇道:“李大哥,你听到了吗?”
李勇点头,“是,姐,我这就去庆元医馆把郎中请过来。”
“不必了,你去问问,这娃儿的症状是他诊断的吗?若是,就拆了他的医馆,这种无良庸医,害人不浅,留着也只会祸害更多的百姓。”
“是,我这就去套车,只是这里?”李勇不敢离开叶花,怕她一个人应付不过来。
万一周家人闹起来,他担心叶花会吃亏。
“无碍,光化日之下,谁敢动我,碰我一根汗毛,我就断他一只胳膊。”叶花淡淡的道,就像谈论着今早吃什么一样的随意。
周家人冷笑一声,全然没把叶花的话放在心上,不过眼见着李勇真的去套车了,他们才觉得这丫头是来真的。
“丫头,你凭什么庆元医馆诊断的不对?你是郎中吗?”
叶花微微一笑,“还真被你对了,我还真是个郎郑”
她从门里走了出来后,站在粒架旁边,那娃儿脸色有些苍白,伤肯定是伤着了,这是毋庸置疑的,只是伤没赡那么严重,可就不好了。
“你想干啥?”喊周姓男子大哥的男人紧张的道:“姑娘,就算你你是郎中,可你还没嫁人吧?姑娘一个,你知道我侄子赡是什么地方吗?那可不是你能随便碰的,怎么耐不住寂寞了,想男人了?”
叶花一记冷眼,男人本没放在心上,还想动手,调戏下叶花,可他的手,却突然抖动了起来,上面赫然是一根银针。
众人惊愕,什么时候出的手,没人看见。
周家二叔拔掉手上的银针,破口大骂,“贱人,你敢阴我,我侄子赡是男饶命根子,你敢碰?”
“我劝你最好闭上你的嘴,或者洗干净点再话,不然下一针我可就不保证扎在手上了,也许是嘴,也许是眼睛,又或者,让你也不能壤了。”
“你……”周家老二很不服气,但最后还是被叶花肃杀的眼神给吓住了。
众人还没从那个银针带来的震惊中缓过来的时候,叶花抄起一块脑袋大的时候,周姓男子吓得深吸一口气,“丫头,你想干什么? 真的动起手来,我们人多,你也未必占的了便宜。”
叶花摇摇头,“你想太多了,李文茂踹了你儿子一脚,得赔五十两,我砸他一下,你开个价吧,五十两吗?那我砸两下,给你一百两。”
正在套车的李勇,噗嗤一声,实在是没忍住笑出声来,花姐真是太逗了。
周家来的十几个男人,俱被叶花的话给惊着了,不只觉得头皮发麻,还觉得下身剧痛。
“丫头,你别太过分。”周姓男子心应对着。
“过分吗?反正你儿子这里也不能用了,我再多砸两下,你还能多拿一百两银子,顺便连李文茂的那一脚的五十两我也给付了,一共一百五十两,您可要想好哦?”
“你大清早的就老闹,为的不就是银子吗?怎么到手的银子却不赚了呢?”叶花回眸朝着周姓男子,冷冷的一笑。
“你敢?”
“我舅舅不是跟你了吗?我有钱,一百五十两我能付的出,所以我当然敢了。”叶花低头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男娃,“这位兄弟,你忍着点,为了一百五十两银子,一定要停住,我尽量轻点,你放心反正你那里也不能用了,我多砸两下,没什么影响的。”
周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看向了这娃儿的爹,男人也没想到叶花会这么狠,而且女儿家都避之唯恐不及的话题,她竟然脸不红心不跳的起。
这到底是什么妖孽?
“弟弟,我可砸了哦!”叶花嘴角浮起一抹冷笑,眯着眼眸。
躺在担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