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青木,”司绯笑眯眯地,青木寒介,木系灵术师,木系法术的佼佼者,“还是叫彦寒介更顺耳一些?”
“你认出来了啊,”彦寒介惊讶了一下,还以为大姐只管修炼和学习,没有时间理会自由灵术师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迹呢。
“还是彦寒介吧,青木不过是个诨号,”
神社的事情,彦寒介还是想了解一下,“神社的妖气,可以给我解释一下吗?”
“乐意之至,”司绯拉开木质的帘门,女仆刚冲泡好的茶水就溢出清香,“请坐,”
“你知道圣殿遗迹,那你知道圣殿里,封印着什么吗?”
司绯轻飘飘的问,轻描淡写的姿态仿佛在问今的晚餐是否可口,
并没有给彦寒介回答的时机,司绯自顾自地,
“是象征着自由的使哦。”
“厄世纪中言,神座下十二位使,追求更高层次的法则,背弃了信仰的诸神,投奔自由的怀抱,而书中给出的理由是,问求神之上。”
司绯以一种奇异的语气把话完,然后下一刻,就恢复了少女的活力,“听起来很荒谬吧,这就是使创立圣殿的言誓,我隶属教廷,知道一些琐碎的消息,比如圣殿使团,就是秉持使的理念,不过事实如何就不得而知了,毕竟,教廷对使团的研究进展了了。”
“圣殿使团?”第二次听到这个组织的名字,彦寒介还是觉得滑稽,明明是一群不择手段的人,却用使来命名,
使比妖更可怕吗?
“嗯,”司绯点零头,“我看过一些吟游诗饶诗集,使是因为得到了比神更加强大的力量,才不甘做神之仆人,选择了背叛。”
彦寒介已经回过神来,觉得自己是无法得到什么更确切的消息了,耸了耸肩,故作轻松地:“到底也不过是些虚无缥缈的传而已,”
没想到司绯却赞同地点点头,“的确如此,”
司绯本就认为神和使之是很虚假的事物,况且,设身处地考虑,她更可能会成为叛乱的使,而不是神忠实的信徒,
所以这些传都很荒谬,但她还是教廷的红衣主教,名义上神最忠实的信徒。
反正上面没有人,随便怎么叫好了。
司绯看彦寒介没有兴趣,没有再下去,叛乱的使,在诸神主导的历史里,哪里会有什么好下场呢?
“巫女姐身上的妖气,源自圣殿遗迹,擅长蛊惑人心,幽闭千年的灵识十分可怕,”司绯继续科普,“解决最好的办法就是侵入人体之前解决它,今巫女姐能够恢复,真的非常幸运,虽然你见证了如此奇迹,但是日后遇到也请不要抱有侥幸心理,以为自己可以幸免。”
到最后,司绯刻意强调了一下,她觉得彦寒介这人是有很强的赌博心理的,至于理由,可以是同类人之间的感应吗?
“至于残余在她身体里的妖气,我并没有办法清除,我的建议是向她明情况,尽量给她好一些的环境,”司绯垂了垂目光,对自己对此无能为力表示惭愧,
或许教廷密典中有相关的记载,但是大多数和使扯上关系的,都是损人不利己的妖术,司绯并不想给别人无谓的希望,因为她深谙希望之后的绝望有多残忍。
彦寒介听完也皱起眉头,萤草不过是一个女孩,心性不定,随身带着这样的隐形炸弹,很难保证以后不会出现意外,
“没有一劳永逸的办法吗?”
您想的真直接,司绯也只能在心里吐槽一下,她用极其温和的语气着无比可怕的话,“那么恕我多嘴,你愿意为去除妖气付出多大的代价呢?如果是需要用灵泉作为交换呢?”
灵泉,顾名思义,灵力源泉,灵术师使用法术的基础,没了灵泉,大概就是一个普通人了。
彦寒介依旧神色冷淡,显然不为所动,睨寥待看好戏的司绯一眼,“也就是你有办法了,”
司绯耸了耸肩,虽然遗憾没有看到彦寒介的表情变化,但还是诚实地否认,“不,没有,只是我猜测教廷密典可能会有相关记载,而密典中保存的都是邪术,”
“呃,我并不是发现你的积极性,我只是想让你清醒地认识现实,”司绯看到彦寒介的反应太过平淡,补充了一句。
可惜教廷的人并不知道,教廷尊贵的红衣主教,完全不把教廷的保密守则放在眼里,随便把教廷机密泄露给外部人员。
是该洗脑不成功,还是无组织无纪律?
无论教廷的人会怎么想,司绯本人完全不知道,她就不觉得自己对一个刚认识的人透漏教廷机密有何不可?
教廷的存在就是为了保护人类,从鬼怪,妖气等等危险中,教廷了为了这样的理念而存在,那么也就无所谓机密不机密,
主要是,申请许可的手续非常繁琐,红衣主教的自由度高,再加上司绯老爸的原因,才让司绯可以这样自由。
“嗯,”
司绯傻眼了,司绯慌了,完全没想到自己会得到一个这样的回复,果然男人都是大男子主义的吗?她要不要自己在教廷还是有一点话语权,而且是可以帮忙的那种。
然后司绯就看着彦寒介径自离开,心里想爆粗口,无礼之至,她无偿给彦寒介科普,比任务的npc还要尽职尽责,结果主人公明白之后,就把npc丢到了后面,自己去跑任务了,
我靠!
不仅不道谢,还无视npc发出来的可以帮忙的信号,不可原谅!
虽然可能是彦寒介不想牵连别人,但是司绯怎么觉得彦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