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犹豫了一下,脸上露出狡黠的笑,“那我就告诉我妈,说你骚扰我,还摸我……总之,你在这儿别想干成。”
“随你的便。”我说。
我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也有些忌惮。不能让这件事影响我的计划,可是我又不能真的教给她喷火什么的,这真教人为难。
“要不咱们这样得了,这样的把戏我还会很多,我教你点别的行不。喷火那个太危险,而且一时半会你也学不会。”我说。
“不行。”玛丽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就要学这个。”
“你要实在想学,那也不是不行,不过学这个可是有代价的。”我装作十分为难的样子。
“什么代价?你说。”玛丽说。
“代价就是你的皮肤要变得跟我一样黑。”
“什么?”玛丽惊道。
“还有手指也会变粗,你可要想好。”我说。
果然,玛丽听了我的瞎话低头不语,她犹豫了。
女孩都是爱美的,再什么绝世神功和美丽漂亮比起来,她们总是选择后者。
“你骗我呢对不对,哈哈……”玛丽干笑着地盯着我的眼睛,试图从中看出破绽。
我不说话,只把我那又大又黑的手对着她来回翻看。她脸上的表情一点一点的在变化,笑容慢慢僵硬,继而从她的脸上缓缓退去,最后只剩下失落。
“那这个不行,你还能教我什么?”玛丽一下子泄了气,瘫倒座椅上。
“对身体影响最小的……”我还得想个招稳住她,“对身体影响最小的……最小的就是读心术!”
“读心术!”
“对。”我十分肯定。来到这世上以后我看过很多书,心理学方面的书也看了不少,对人类的心理学有点了解。再说“读心术”这个字眼够“炫”,应该能应付她一阵子。
“可是,你这读心术有用吗?”玛丽来了点精神,坐直了腰杆。
“哎,用处太大了。能知道别人想啥呢,你说有没有用。”
“那倒是……”玛丽翻着眼想着什么,一看就知道她在预支对别人使用读心术的快感,“而且还对身体真没什么影响……那好学吗?”
人类的劣根性,永远都想不劳而获。
“好学。”我见有门,又重新坐回到了车里,“不过得从基础学起。”
“那基础是什么?有咒语什么的吗?好记吗?”玛丽问道。
“用不上那玩意,你首先要集中精力盯着对方的脑门看,想象那就是对方的思想,你要想办法看穿它……”我把心理学上微表情、潜意识什么的经过加工,玄之又玄地讲给她听了,把玛丽讲得头晕目眩,似懂非懂。
“等到你什么时能知道对方下句话要说什么了,就算略有小成了。这个读心术虽然简单,但也不是一天就可以炼成的,你平时要多加练习。”最后我的词也用得差不多了,玛丽也彻底懵了。
“等等,刚才你说的‘要在自己的脑中形成一个点,然后再将这个点从意识中抽离出去,余下的画面就是对方脑中的第七识……’这话是什么意思?”玛丽问我。
我说过吗?那是什么意思?我仔细回想刚才说的东西,半天才想起了刚才确实说过这样的话。看来好记性才是撒好谎的第一要素。
“你说的那个是这个意思……”
希望这个办法能拖住她一段,否则真对不起我的心血,刚才我编的东西足够开创一门新的学科。
玛丽没去逛街,她锁了车上楼。我也回到屋子里,玛丽她妈问她为什么回来的这么快,她敷衍了两句就直接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刘小风靠在一张椅子上消化食物,过了一会儿他从王胖子那里要来一辆半新不旧的车,在院子里溜上了。
我闲着没事,王胖子介绍几个同是新来的年轻人给我,我同他们打过了招呼就在院里乱转,直到晚上吃饭。
晚上玛丽又问了我几个问题,我胡乱编了一通瞒哄了过去。看来她还是很用功的,我心中暗笑,不知这套我自创的功法能被她练成什么样。
就在这样的平静中又过了两天,玛丽的假期也结束了。
开学的第一天,刘小风开着价格不菲的黑色轿车,载着我和玛丽去学校。车上玛丽一言不发,目光呆滞。
把玛丽送到学校之后,我叫刘小风我开车在街上练手,顺便也让他看看街上有没有什么异样。
但这显然不可能,他在开车的时候紧张得要命,双手抓着方向盘就像落水的人抓着救生圈,俩眼死死地盯着前面的路,像是它会跑掉一样。
我看着车窗外面的行人车辆,不愿错过任何一张脸。心想德鲁大概就混迹其中,而且就在某个角落注视着我们。我们就这样逛了一大天,直到刘小风膀背发麻,我两眼发酸才告结束。
傍晚时分去接玛丽,我们依旧把车子停在原来那条街道上,就是我和雷斌初次见面的地方。
玛丽一如既往地走在最后,但她并不是一个人,在她身后紧紧跟着一个男孩。看样子男孩的年纪和玛丽差不多,玛丽在前面走得急,后面的男孩跟得紧,俩人赛跑似的朝我们这里走来。
“什么情况?”刘小风迎着他们走了过去,“怎么了?”刘小风离着老远就问玛丽。
玛丽并不搭话,小跑几步来到我们这里,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怎么回事?”刘小风伸手拦下那个男孩问。
男孩瘦高,衬衫只扣着最下面的两个纽扣,露着平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