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这货!也真能胡诌八扯!
明明是他的人打了人,他只字不提也就罢了,却还要说家的马仔夜间照明搞得不行!上哪儿说理去?
吴少监那个恨啊!
“李监丞!谁给你的权利来查掌冶署的账目?”
“唉呀!能不能来点新鲜的?尽是些车轱辘话!本官身为监丞,难道连看个账本的权利也没有吗?”李白傲然道。
吴少监一时语塞。
“你、你、就算你有!那也用不着半夜三更来看吧?我看你就是居心叵车!”
少了两颗门牙的吴少监,说起话来果然漏风。
李白想笑。
“噢!居心叵车?哈哈哈!吴少监发音不标准啊!应该是居心叵测!是“测”而非“车”!唉呀!似本官这等,办起差来没日没夜废寝忘食,位卑而不敢忘忧国者,真是越来越少了啊!世风日下啊!加个班而以嘛!何错之有啊?”
吴少监,差点被李大监丞的诡辩噎死。
气急败坏的嘶吼道:“立即给我停手!否则,别怪我不念同僚之谊!治你以下犯桑之罪!”
“哈哈哈!吴少监!息怒!息怒!门牙都掉了,怎么还未醒呢?你以为我李某是吓大的吗?实话告诉你吧!开弓没有回头箭!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听了李白这寒意森森的话语,吴少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
他觉得,这个李白只怕是疯了!竟然说出了这等话语!
“好汉不吃眼前亏,搬来救兵再收拾他不迟!”
吴少监心中如此这般想着,惶惶如丧家之犬,连句狠话也忘记撂下,就带着几名一瘸一拐的属下遁了。
李白见自己三言两语就吓退了吴少监,还真有点沾沾自喜。
他之所以表现的如此混不吝,无非就是想让吴少监将事情闹大,这样才符合他的预期嘛!
刚才那番虚言恫吓,在后世他可是见多了。
街头殴斗之人的口头禅而以嘛!
“孙子!有种别走,老子屎给你打出来!”
“嘿!老子今天不把你弄死,老子就……”
熟悉吧!就这套路!
李白只不过是随口一说,架不住吴少监当真呀!
有个经常和皇帝陛下在一起“啪啪啪”的妹子,那前途多么远大呀?
怎么舍得和人拼命呢?那不是拿宝玉去碰顽石吗?
吴少监,当然认为自己是宝玉了!
可是李白可不这么认为!
什么宝玉不宝玉的!充其量也就是个假宝玉!
“啪啪啪”了不起吗?
李老三下回就该和他儿媳妇”啪啪啪”了!那个东西靠的住吗?
当李白在这里沾沾自喜之时,少了两颗门牙的吴少监,已经来到了少府监卢掌监府上。
他本来是想去找他那个,能“啪啪啪”上李隆基的妹子。
可是深更半夜的,皇帝陛下不是还要“啪啪啪”吗?
他敢去打搅吗?他可不是玉真公主!
况且!以他的身份,这个时辰也进不去皇宫大内。
于是,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前来打搅卢掌监。
毕竟是少府监里出了乱子,一把手怎么可以置身事外呢?
至于,会不会搅扰到他老人家“啪啪啪”,吴少监才不担心呢!
最好骇他一个马上疯,让他见阎王去,那样,二把手不就有机会变一把手了吗?
卢掌监可不会未卜先知,他此刻,正搂着新纳的第十三房小妾睡的正香呢!
大战方歇,这对狗男女确实也是真够疲乏的!
瞧他们那副贱样,睡个觉缠绕的跟老树根似的,难道修练的是老树盘根阴阳合欢**?
迷迷糊糊间,卢掌监突然听到了屋外通房大丫鬟的呼唤。
“老爷!老爷!吴少监深夜来访,说是少府监中有人造反了!”
“什么?当真?”
卢掌监的朦胧睡意,登时就消散了。
造反!
这可是诛灭九族的大罪!由不得他不重视。
一巴掌拍在小妾肥臀之上,急吼吼嚷嚷道:“快快快!别睡了!赶紧给老爷我更衣!”
如花似玉的小妾,似乎早已经习惯了臀瓣被袭。
舒坦的哼哼一声,志玲姐姐似的娇嗔道:“哎呀!老爷别闹了!昨晚都将人折腾散架了,这才睡着了多大一会儿!困死了!困死了!”
卢掌监正宠溺这个小妾,哪里舍得斥骂?
情急之下,就欲拽着她的胳膊将其拉起来。
谁曾想,小妾撒娇似的身子一摇摆,卢掌监没抓住胳膊,反倒一把抓住了小妾那挺翘的sū_xiōng。
这一拉扯之下,可想而知,那又不是橡皮筋!
小妾登时嚎叫一声,美娇娘瞬间变身杀猪婆。
差点没将卢掌监吓尿了!
昨晚那哼哼唧唧的靡靡潮音,与这声惨嚎,那对比也忒强烈了一点。
志玲姐姐似的十三娘,登时在他心目中不那么完美了!
没有时间安慰嘤嘤啜泣的十三娘,叫来通房丫鬟穿戴整齐,卢掌监匆匆忙忙来到厅堂。
此时,吴少监正捧着自己那张已经被揍成了猪头的胖脸,“嘶嘶”倒吸着冷气。
见卢掌监终于出现了,他立即悲愤的控诉。
“卢掌监啊!有人这是要造反啊!先查织染署,再查掌冶署,连声招呼都不打!这分明就是不将我们放在眼里嘛!”
卢掌监听得云里雾里,半晌没听出个头绪。
“吴少监啊!你不是说有人造反吗?到底是谁?”
“新来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