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人闻言怒不可遏,也纷纷回头,一看竟然是鲜衣怒马的秦柔桑,而且秦柔桑脸上还带着兴奋的笑容,这笑容在萧家人眼中堪称恶毒。萧家人群情激愤,瞬间失控,冲着秦柔桑就冲了过去,边骂边叫边要厮打她,一时之间两侧的官兵都在阻拦不住这股凶猛的力度。
“滚下来!秦柔桑你还有没有人性?你怎么还能笑出来?滚下来!”萧家人暴怒了,爆发了骨子里最凶狠的性子,有人冲到秦柔桑的马前,一拳打了过来,但被紧随其后的官兵死死地抱住往后拖。
然而萧家饶暴动一发不可收拾,每一个人都如同失去了理智一般,疯狂的尖叫着,咆哮着,涌过来要和气入拼命的架势。官兵们苦不堪言,这种时刻他们反而不敢把刀相向了,生怕死了谁,那他们完不成任务也是个死啊。
秦柔桑却稳坐马背之上,连看都不看萧家人,姿态狂傲的很,反而问那将军:“谁死了?把人交给我,我过,萧家人有一个算一个,不论老少,死也得被我秦柔桑收拾够了才校活罪他们遭完了,死了也要受二茬罪,我这人,进来喜欢上了将死人炼了然后挫骨扬灰。”
这话阴毒至极!一下子就点燃了萧家骨子里的骨气,一个个状如疯癫的冲过来。
古饶尸体,除了疫病被燃烧毁灭之外,几乎都是整齐着收敛入棺的,古代不流行火葬,那被他们看作是对先饶大不敬。所以秦柔桑一要把人火化了,还要挫骨扬灰,这简直是极其歹毒的报复手段了,萧家人真的疯了,尖叫怒骂共舞,唾液浓痰齐飞,根本停不下来。
那将军也是脸色难看的厉害,本来就一团糟了,这秦柔桑还来添乱,但是猛然间,将军眼睛一亮,心底老敞亮了。这是秦柔桑啊,那两个老不死的死在了他带队的路上,皇上不会放过他的,但现在老头子没办法了,可老太太的死可以推倒秦柔桑身上啊。
老太太要是死在秦柔桑手中,凭着皇上对秦柔桑病态的溺爱,绝对没事。而他也能活下来了。大将军想到这,眼看着太医即将摸上老太太的脉搏,大将军连忙一脚将那太医踹飞,眼神阴狠的瞪了那太医一眼。
此刻,那老太太不论死没死,都必须死没死!只有现在没死,他将人给了秦柔桑,秦柔桑带走之后,那就与他无关了,就算后来秦柔桑知道人已经死了,那也不清楚了,谁知道什么时候死的?而他也很委屈,秦柔桑那么厉害强势,还有盛宠在身,她来要,他一个将军哪里敢不给?谁也怪不到他身上来。
完美!
大将军心中狂喜,脸上不自觉的就带出来了一点,拱手恭敬的道:“郡主要人,莫将也不敢给,这些人都是要犯,皇上旨意清楚,莫将必须要将他们带到流放之地,不论生死。更何况这萧汉虎已经死了,给了郡主也晦气不是?那个老太太也受伤了……”
秦柔桑一眼就知道这个将军打得什么主意,看似不愿意将人给她,是为了圣旨,这不仅表明了他对皇上的中心,还树立了自己不畏强权的形象,但其实他一定是想将人给她的,毕竟是个烫手山芋,扔给她,他就干净了。这人一首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真是好算计。
但秦柔桑不揭穿他,这个人精明圆滑,所作打算正好和她心思,一个想把人给她,一个想要人,一拍即合。
秦柔桑甩了下鞭子,不耐烦的道:“死了两个?那俩老家伙死了。”
将军连忙道:“难得死了,老太太应该只是受伤了……”
“给我!别让我废话!你要是敢不把人给我,我立刻就把这群人全杀了,就留你一个,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回去和皇上交待。别惹毛了我,我秦柔桑想干什么就一定要干,我要把他们烧了挫骨扬灰,就一定要这么做。快给我!”秦柔桑厉声道。
他娘的,真是最毒妇人心!这么阴险歹毒的手段都能用出来,听那俩老东西对她可是很好的,结果这就是一个白眼狼啊。
大将军更不敢得罪秦柔桑,一脸屈辱的道:“来人,将那两个老东西送去郡主的队伍。”
手下的官兵连忙动作起来,萧家人真疯了,和官兵厮打在一起,拳头,咬人,挠人,不论男女一起上阵,横的怕不要命的,萧家人此刻就已经被逼的不要名了,玩命的攻击官兵,很快就见血了。
场面彻底失控。
秦柔桑暗中着急,老太太受伤了,她得赶快安排给老太太医治,可是又不能表现出着急来,这是个好时机,能将老太太和老爷子给弄到自己身边来,还光明正大的谁也不出来什么,到时候弄两具路上捡来的尸体给烧成灰,就那是老爷子和老太太,谁都查不出什么。
她连给二老的面具都准备好了。萧家人却在这捣乱,秦柔桑恨不得一人给他们一鞭子,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秦柔桑脸色已经很难看了,刚要挥鞭子制止骚乱,却听到一把粗旷沙哑的嗓音怒吼道:“都给老子住手!”
一声怒吼如同虎啸山林,双方人马立刻僵住,寻声望去,只见萧战脸色惨白眼睛猩红的站起来,萧家人彻底安静下来,官兵们也松了口气。
萧战直直的瞪着秦柔桑,满身气势似乎有种孤注一掷的疯狂,他张张嘴,到底不出来话,低头看了一眼闭着眼睛的母亲,一咬牙看向秦柔桑,粗声道:“你把我爹娘带走吧。但是看在我爹娘待你用真心的份上,请你把他们好好安葬,算我求你。”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