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晴晴拿着手机的手僵直掉,而后看到方槐又长舒了一口气。话筒里传来方柳的疑问声:“晴晴,怎么了?”“姐,是三哥来了,你要不要三哥说几句。”而后柳晴晴举了手机,递给方槐。电话里传来方柳温柔的声音。“小槐,他还好吗?”“还好,姐,你刚才跟晴晴在聊什么?”方槐说话间疑惑的目光落在柳晴晴绯红的脸蛋上,刚才他好像听到……“没什么,晴晴喜欢他这事儿,你一直知道的吧……”“姐,你想说什么?你不会是在帮晴晴想办法,怎么得到他的吧?你疯了吗?”方槐吼着,他不明白他姐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小槐,晴晴一直都喜欢他,我听了他受伤的消息很心痛,可是我配不上他,他也不要我,所以……小槐,如果可以的话,就帮帮晴晴,晴晴一定会照顾好他的……”方柳的声音中带着股淡淡的忧伤,说不出的悲切就这么从电话的另一端传入方槐的脑海中。特别是那一句:“我配不上他!”更是如五雷轰顶般的轰的方槐找不到东南西北。“姐,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方槐说罢,又嘱咐了方柳几句,这才挂断了通话。他的眼睛里像雷达一样的扫向柳晴晴:“你真的喜欢他?”柳晴晴小脸儿绯红,赶紧点头:“恩,三哥,求求你了,我真的真的喜欢他。”说话间,人也往方槐这儿靠了一点,女人刚刚沐浴完的幽香气息充斥在方槐的鼻端。方槐单手挑起柳晴晴的下颚,轻眯了一双细长的桃花眼,低头,目标——红唇。“三哥,你只要帮我,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柳晴晴全身都僵硬住了,但姐姐说了,必要的牺牲也是可以的,******这东西还可以补的。她知道三哥一直对她的身子很兴趣,如果这就是代价的话,那么,她愿意牺牲掉。“哦,是吗?如果我要你这身子呢?”方槐轻佻的说着,唇就距离女人的红唇不到一厘米的距离,只要一张嘴就能吃上这抹嫣红。“三哥,只要你帮我,我愿意……”柳晴晴主动的贴了上去。方槐却是如触电般僵直住身子,脑袋里如被闪电劈了一下似的,一把推开柳晴晴,意味深长的吼道:“柳晴晴,你******到底懂真爱吗?”真爱?柳晴晴嘴角乏起一抹冷笑。如果不是方槐对她还有用的话,她真想抽方槐一嘴巴子,尼玛的你一个月月换女友的种马男有资格说真爱吗?她为了那个男人愿意牺牲一切,这还不是真爱吗?“三哥,求你了,帮帮我,离开他我会死的,我会好好的照顾他的,你也看到了,郝贝那女人根本就不爱他,那么狠心的对他……”柳晴晴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抱住方槐的腿,一副卑微乞求着施舍的模样。方槐看到这样匍匐在他脚下的柳晴晴,看一眼都觉得眼疼。偏偏柳晴晴的脑海里全种了一种毒,只想着她只要得到了方槐的帮助,就可以更加进一步的接近裴靖东了。就连此时,她能住进这里,也是因为有方槐,如果没有方槐,她不敢想像,她是不是还能靠近裴靖东。颤抖着身子,褪掉身上的睡衣,露出半裸的香肩,强忍着心中的羞涩,水蛇一样的顺着方槐的腿往上攀爬着。方槐一双细长的桃花眼血红着,记忆的潮水汹涌而来,脑海里更像是让炸掉了一般,僵直住身子,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是紧绷着的。微微阖上双眸,一个狠力甩开柳晴晴,冷冷的丢了一句:“如果你真的爱他,就该珍惜你自己,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来诱惑我,你以为我方槐是那种会睡兄弟女人的没品男人吗?”方槐脚步踉跄的走出柳晴晴的房间,脸色阴沉的往楼下走。没多大一会儿,楼下传来门砰砰两响,是大门开了又关上的声音。房间里的柳晴晴则是颤抖着身子把睡衣拢起,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心里就跟长草了一样的狂跳着。她从小就坚定的信念,她喜欢他,爱他,如果可以跟他一起,那怕是死,她都是甘愿的。楼下,一室黯淡,展翼就靠睡在另一侧的床头,时不时的低叹一声。裴靖东后脑勺疼,心更疼。他反复的想着方槐说的话。其实方槐说的也对,******自己还真就是犯贱了,放着好好方柳不要,放着喜欢他的女人不要,怎么就非得跟郝贝这死女人耗上了呢?“哎……”展翼又是一轻叹。裴靖东轻轻咳一下,喊展翼:“拿根烟来。”“哥,你头上有伤。”展翼提醒着,这种时候还是少抽点的好吧。“废话,拿不拿?”裴靖东撑着身子靠坐起来,大有就不给他拿,他就自己拿的样子。展翼无奈的起来去拿了烟来,一人一根点上。烟雾缭绕间,裴靖东侧头去看展翼一脸的坏笑:“哟,不是说抽烟不好,你都不抽的吗?”展翼让烟给呛了一口,咳的满面通红眼泪都快出来,抬眸苦笑着抱怨:“哥,你能不笑我不?”裴靖东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早跟你说了,宁馨那妞儿沾不得,你还天天骂人家脑残,我怎么看都是你丫的才脑残呢。”明知山有虎还偏向虎山行,他这是骂展翼,也是骂给他自己听呢。展翼不悦的反驳着:“是是是是,我脑残,不过你是我哥,也没差多少,半斤八两。”一样的脑残,不脑残您老人家能对我嫂子干出那种qín_shòu不如的事来。裴靖东虎眸一红,心底又是一抽,那点点刚起来气焰全都消失殆尽,烦恼的狠抽口烟骂展翼。“滚一边去,你个小屁娃儿懂个毛,你说,这女人的脑袋是怎么长的?怎么就倔的跟头驴一样呢。”“……”展翼没说话,其实他很想再一次说半斤八两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