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可不想让她爱上这身皮囊的,毕竟她可是裴靖东的妻子呢!”弗瑞德意有所指的说着,双眼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兄弟,和对方是一样的心思,时间会产生距离,曾经的亲手足,此时已然是壁垒分明到毫不相让的地步了。跟弗瑞德在射击场里只呆了一天,郝贝就有种相逢恨晚的喜悦感,跟裴靖东练了那么多天还停留在握枪手势上面呢,而跟弗瑞德学了一天,她已经可以近距离的打中靶子了,尽管只是打在靶子的外围,但这也让她兴奋了好久,双眼闪烁着喜悦的亮光,小脸上也都是晶莹的汗珠子,弗瑞德手指一屈,食指拭去她脸颊上的汗珠子,手中多了一方手帕,轻柔的给她拭着汗,嘴里还没停的跟她讲着动作要领。“心要静,气儿要顺,意念不能动……”可是你说这让郝贝怎么静的下来,这么亲昵的举止让她很是别扭,特别是眼晴就一直看着弗瑞德为她拭汗的那只手,这是室nèi_shè击场,空间是密闭的,再加上她拿的这是真枪呢,身体本来弱,就特别容易出汗,前些时间裴靖东教她时,也有过给她擦汗的时候,就刚刚她还恍惚的以为眼前这只手是裴靖东的手呢,摇头让自己静下心来注意听弗瑞德的话,按着弗瑞德说的去做。距离这么近,弗瑞德不可能感觉不到郝贝的怔愣,不过他并没有点破,要知道真正教练可没有给学员擦汗这项工作的,除非是想吃豆腐或者别有心思的,就像他,就是想让郝贝慢慢习惯他这些亲昵的举止的。时间过的飞快,射击场内,郝贝从拔枪到举枪,动作一气呵成,虽然跟专业的不能比拼,但总算小有成效,更为重要的是,砰的一枪过后,靶子中了红心。开始的时候弗瑞德还觉得郝贝学这个玩意,没有三五个月的不可能有打中靶心的时候,但不过三天,就打消了先前的想法,学生的资质好,教练又是一级棒,郝贝不可能不出师的了,打中的机会,也是十之有一二就不错了,但这个成绩,已经让郝贝雀跃的一蹦三尺高了。机会总是给有准备的人,这句话恒古不变,机会就这么送到郝贝手上来了,说是机会,却也是鸿门宴。是方桦下的贴子邀请郝贝去方家一聚,但是这之于郝贝来讲,就是一个机会。也是这一次郝贝真正的明白了方公道不是她想像的那么容易对付的,但方公道有方公道的道,她郝贝自有她郝贝的法宝。弗瑞德现在就是郝贝的准保镖,出入到哪儿都带着这么一个小尾巴,方家的人也是见怪不怪的了,只是必须经过三次的检测才能入得内院,第一层就卸掉了弗瑞德随身带的枪支器械,第二层检验的时候就把弗瑞德那双军薛靴里藏着的匕首给扣了下来,到第三层的时候,直接就让弗瑞德从里到外,连内衣都换了一套崭新的家居服,连同郝贝也不例外。等换完衣服走出来时,郝贝就有些气馁了,倒是弗瑞德对着她挑了挑眉头,以唇形告诉她,别担心,有他在,肯定就是有办法的,郝贝纵然不太相信,但却别无它法,她相信这个来见她的,肯定就是真的方公道的。却是没有想到这个真正的方公道,简直就只能用两个词来形容——简单,粗暴!刚进院子就听得咔咔咔,这声儿郝贝是一点儿也不陌生的,拜这些天的勤奋苦练的原因郝贝心中的惊,这是子弹上膛的音儿,看来自己的猜测没有错,这次来见她的不是任何的伪装,是真正的方公道,心底更是咬牙切齿的恨,这会儿是明白秦立国和裴靖东所说的方公道不简单了,光是刚才那些统一的子弹上膛音来说,这暗处少说都有二三十支枪眼对着她和弗瑞德呢,一个弄不好,就得被打成马蜂窝的,光是想想都是一阵儿的腿软,但对上方公道那张脸时,又是满身的正气。“呵呵,方爷爷您这是请我来吃枪子的吧。”郝贝笑眯眯的,满脸都是客气,但说出的话却是一点儿也不客气,直接就把事儿给捅直白了,懒得跟方公道废话的。郝贝这么直接,方公道也很配合:“你这丫头倒是会说笑了呢,你把那颗珍珠抛出来不就是想着今天的吗?怎么着,练了那么久的枪法,有点效果没?要不然来跟我这个老头子比试两把的。”“方老,小丫头片子,你就别吓她了,我来。”弗瑞德看着桌子上的一把枪,不用想就知道方公道玩的是什么把戏,就是要把郝贝给吓破胆了的,这老贼太过狡猾,弗瑞德还真怕郝贝撑不住场面的。“哈哈哈,你,弗瑞德,倒是没想到狄龙的身边养了你这么条狼呢。”方公道也没客气,鄙视之意就在话下,说罢就把枪捞起来扔给了弗瑞德,意思就是接受弗瑞德的挑战了,既然是你先提出来的,那就你先来了。这是一把左轮手枪,在扔给弗瑞德之前,方公道就手速极快的装上了一发子弹,也就是说六发中,分别每人三次机会,有一个人,一次机会会中这一枪。弗瑞德接过枪时,心里也是没底的,不是怕,而是摸不准这方老贼的本意是干嘛,单纯的吓郝贝,还是真的想要有人命,很快后者就让他给否定了,但却在这时,有人嫌不够乱,主动登场……“爷爷,你怎么这样,家里请客你不请我们来的!”一道怪嗔的女音传来,程咬金成功登场,就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方柳,乍一看还以为是那家的母鸡进院了呢,满头的鸡毛就连身上也是毛茸茸的。方公道一看到方柳这一身风尘装扮,就各种的头疼,方柳这就是故意的,从开始让她陪客开始,就故意这么打扮的,你以为当方家的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