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这是老爷子的意思。”其中一个保镖头目如是的说着。方桦耸肩,表示理解:“恩,没事儿。”说着举起了双手,保镖头目亲自上手去搜的手,手机、钥匙、这些东西全都让拿了出来。而后还要过一个类似于机场安检的平台,方桦就这么进家门的,就差皮带都让抽了的。“大少,老爷在祠堂等你。”保镖头目如是的说着。方桦一脸平静的往阴暗的地下祠堂走去,这儿说是祠堂,可实际就是一个刑堂,这里面太过血腥,太过阴暗,所以才会设在地下。方桦有时候在想,爷爷是不是也这样想,所以才会把祠堂设在地底下。祠堂里一如既往的阴沉昏暗,像是古代的牢房一样,只有距离地面那一处,有一扇很小的窗子,那里斜透过来的一点点阳光曾是在这儿受刑的人们最喜欢的。此时,方桦抬眸迎向那窗边的阳光,他有一种冲动,想把这窗户给砸开了,让阳光照进这间祠堂……方家的祖上是医者啊,医者不自医,这也许就是方家的悲剧吧!“怎么?不敢进来了?”方老爷子一脸平和的笑容。方桦禁不住的打了个寒颤,抬脚走到方老爷子跟前站定,微微一弯腰恭敬的喊道:“爷爷,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儿吗?”方老爷子脸上的笑容一凝,随即笑开了颜,这个孙儿,他其实极喜爱的,在一群不太出色的子孙中,他很出色。但却不好掌控,这些年,不是不知道他私底下的小动作,而是睁只眼闭只眼,一切在他可控的范围之内便好。只是没有想到,因为柳晚霞又让孙子起了逆反的心理了。“桦儿,你要恨你二妈的话,爷爷可以把她交给你惩罚的。”方老爷子说着一拍手,祠堂边上的一个暗门处,便有人押着柳晚霞出来。此时的柳晚霞,脸上身上全是鞭痕。方桦看着柳晚霞时,眼底一片戾色腾起,不是不恨,而是恨不起来,单纯的来说,柳晚霞不算是他的仇人,不过是个导火线罢了。打个比方来说,有人放了埋了地雷在你脚下,你的腿被炸伤了,你能去怪导火线为什么要燃爆地雷吗?他跟柳晚霞的关系就是那被炸伤腿和导火线的关系。“爷爷您想左了,孙儿不是这个意思。”方桦把视线从柳晚霞的身了收回,眼底波澜不惊的开口。“哦?那我桦儿,你告诉爷爷,为什么会有你跟丁克难孙女在一起的消息传来,而且这消息不是假的吧?”方公道说的温和,声调却是越来越高,猛然一巴掌拍在桌面上,那桌上正放着的是一纸娱乐报纸。方桦点头:“当然是假的,爷爷你也知道,我还没好,做不了什么的。”“桦儿?”方公道诧异的看向方桦。方桦自嘲的一笑,抄起边上的一条鞭子,扬手一甩,鞭子便甩在柳晚霞的脸和身上……柳晚霞哀嚎一声,方桦还不解气一般,又狠狠的甩了两鞭子。柳晚霞哀嚎的更厉害了一点,方桦上前,一脚踹在柳晚霞的身上,把人踹倒在地,上脚狠狠的踩在柳晚霞的丰满处,像是要踩爆了她一样的下了死力,眼神更是一种看大便一样恶心的神色,好像在说,看到了么?你就是个道具,玩具……柳晚霞受不了这个痛苦,嗷嗷的哭喊着。但她的哭喊,对于方桦来说有同于无,对于主位上的方公道来说,也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那一刻,柳晚霞想去死,这些伤会很快痊愈,她也会得到她想要的东西,可心头的伤,却是经年累月越来越重。“桦儿,爷爷知道你对让裴瑾瑜来做接班人的事情有意见,爷爷也是想着你……”方公道开口说话。方桦非常的知道适可而止这四个字如何来写。这么来说吧,柳晚霞是方公道还算看中的一件物品,可以供人消耗,但最终的生死的权利,全在方公道的手里。今天可以这样让方桦发泄,那也是因为他是方公道很看重的孙子罢了,要是别人,别想有这个机会的。如方葵那也是只配给柳晚霞当奴隶的人罢了。“爷爷,你不是一直怀疑丁克难就在我们周边吗?我就把郝贝给弄来,这是他唯一的孙女儿,如果他就在我们身边,不会置之不理的。”方桦说罢,凝眉看了一眼方老爷子,才又缓缓的开口:“就算丁克难不出来,郝贝的身价也不弱,尽管咱们家不缺钱,但有总比没有我,我的妻子,总得有点资本才行吧。”方公道怔了下,这些他是暗地里想,从来没有说出来,这小子居然能看出来,还能想出这样的一个方法,倒真是让他吃惊的……“再者说了,柳儿妹妹一直那么想和裴靖东在一起,我把郝贝收到怀里,不过也是帮二妈实现梦想罢了。”以上三点,方桦说完,就不再讲话了。柳晚霞在地上的哀嚎声顿时也停了下来,凄楚的看向方位上的方公道,眼底还有不满的神色。方公道拢了下眉头,这才开口:“对于接班人的事情,你怎么看?”方桦不悦的气息瞬间扩散出来,把自己的情绪表现的恰到好处,明明就是不愿意,却因为是爷爷的决定而不得不遵循这样子的。“爷爷怎么说就怎么是吧。”得到这样一个答案,方公道心里也不舒服。自古以为能者居上,这是千古不变的恒律,如果桦儿能有一个孩子,同样很优秀,倒也可。关键是桦儿没有啊。再加上柳晚霞想为方柳争取权利,方家也不是重男轻女之家,所以方公道才会同意把裴瑾瑜培养为接班人的。“桦儿,你有想法就说出来。”“我虽然治不好,但还可以生孩子。”方桦沉着脸,说的极不情愿。方公道一愣,这个是可以,但……方桦嗤笑一声:“郝贝的智商二百以上,比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