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慢慢的目看着那些数字,郝贝就看出点明堂来了,那电话号码的数字,被人用指甲划了一道的。顺着那几个数这了,郝贝记在了心里。而后又去看那些广告,就读懂了,按着这几个数字,对应的字是:我在查方……后面的就没有了。郝贝那个心哟,砰砰砰的狂跳。愤恨的骂着丁念涵:“尼玛的,不要命了啊。”可是丁念涵在查方,是查方老爷子吗?那为什么把这个东西弄到九楼,九楼住着的可是裴红军啊?郝贝有点弄不懂了。所以她想见见丁念涵。可是见丁念涵不是那么容易的,丁念涵要真在查着什么事儿,她这么贸然去肯定是不行的。这么思来想去的,只得在这广告纸上下协夫。也算她幸运吧,前几天买的一瓶指甲油派上用场了。直接在那广告纸上写了个地址。弄完这些,才出去。刚出去,就见裴靖东黑着脸在走廊里渡步,而那个在裴红军病房里当护工的小兵满头大汗的跑过来:“领导这层的病房我都没找了,没见到嫂子。”裴靖东那脸就更黑了,刚想发火,眼角的余光看到郝贝站在洗手间的边上,怔了下,很快的回神,笑道:“就说你大惊小怪的,谁让你去找了。”小兵抹着头上的一把泪,让训的欲哭无泪。刚才,其实也就是十分钟这前,几乎是郝贝刚进洗手间,裴靖东就从医生办公室出来了。出来后没见郝贝在等着,就去了裴红军的病房,连洗手间都没放过的看了一遍,然后就让小兵一个病房一个病房去找了。事实就是如此,可是现在裴靖东又这样说。当然,小兵是不会说什么的。因为他也看到郝贝了。冲着二人笑了下,就回病房去了。郝贝站在那里,裴靖东一步步的走过来,脸上是再温和不过的笑容,可看在郝贝的眼晴,没有温和,只有不解。“我去厕所了,你这么快看完了吗?”裴靖东本来想说看完了,可是那老医生这时候也出来了,就喊他:“我说,没见你这么黏着女朋友的,我这时间也有限的啊。”裴靖东这才拉着郝贝一起进了医生办公室。结果,又换来医生的一阵打趣。“我说姑娘,你得多幸福啊,有这么爱你男朋友,真是一分一秒都不想跟你分开啊。”郝贝怔在原地,一动也没动,看了眼裴靖东,又看了眼那医生,最后扔了句:“你有病吧!”这话也不知道是骂那医生,还是骂裴靖东的,或者两者都有,反正骂完她是一甩脸子走了。裴靖东的脸这就黑了下来,那医生的脸色也是讪讪的,不过医生想得开,就笑着打趣:“这年轻人啊,心放开点,你样盯着人家,把人家小姑娘给吓跑了的。”裴靖东还是那样沉着脸,想出去把郝贝给拽回来,却是让医生这话给说的停下了脚步。医生笑哈哈的跟裴靖东说他年轻时候,对他女朋友也这样,最后,把女朋友给吓跑了。裴靖东白了那医生一眼,冷哼道:“那是你没本事。”连个女人都守不住,那可不就是没本事吗?医生哈哈一笑,笑的跟米勒佛一样的:“你啊,年轻人,别那么铁齿,总有你栽的一天。”裴靖东瞪眼,医生却是开始说起他身体的情况了。而郝贝到了外面,坐了没一会儿,就跑楼下去了。去找张荷来着。张荷就是在七楼当护士的。可巧,张荷今天也在班上,见到郝贝,也很开心,郝贝就坐护士办跟郝贝讲八卦,好长时间没见郝贝,张荷是越讲越起劲的。郝贝一边听,一边笑,慢慢的琢磨着对自己有用的消息。知道一会儿张荷要去给秦汀语换药,心里就有了主意的。要说起来,秦汀语是有病,还病的不轻,三天两头受伤,伤口不大不小,反正只要康裕没看到她,她就能受伤。不是拿头去撞墙,就是砸了玻璃去划手腕。“张荷,你能帮我点小忙吗?”郝贝凑到张荷的耳边说了一句。张荷听罢,有点吃惊,不过还是点头同意了。没一会儿,张荷就拿着东西去给秦汀语换药。一进病房就眼疼。康裕抱着秦汀语呢,就这么地,秦汀语真就跟个三岁孩子一样,一个说疼啊,疼啊,这头是在浴室里撞的。具体怎么撞的,听说挺戏剧的,不过在张荷看来,这秦汀语哪一天,要不做一点戏剧的事儿,她就不叫秦汀语了。等这边给换了药,张荷就开口喊了:“你们过来一个家属,一会我们院里有检查,有点忙,一会儿换药时,你们自己换了。”这是给秦汀语用的可以去疤痕的药膏,一定时间就要换一下的。康裕这边根本就撒不开手,只能是丁念涵去。丁念涵认命的起身,跟着张荷离开。张荷刚出门就跟丁念涵说了。“郝贝在厕所等你。”丁念涵听罢一怔,而后狠剜一眼张荷,气呼呼的往厕所去了。这一层的厕所跟上一层一样没人来。所以丁念涵进来就看到郝贝站在那儿。“丁念涵,你别做这么危险的事了,不需要这样做,不管是鬼还是人,不管他们做什什么,跟你没关系。”丁念涵气红了眼:“郝贝,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个一无是处的人啊,是不是啊?”郝贝不明白丁念涵气什么,就觉得她是为了丁念涵好。“郝贝,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不要再来找我,我不想见到你,一点也不想见到,我做什么都跟你无关,你公司的分红,我也不要,反正我本来就不姓丁,我跟你签的合同,我已经撕掉了,你让童达也撕了你的那份,我们之间就什么也没有了。”郝贝一把拽过丁念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