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救复兴危亡的国家么?且不姬轩辕为熔治理下之时,就算是尧也未让下陷入危险之境吧。”
“黄帝是地选出的熔,我自然无法反驳。尧帝治下虽然功不及黄帝但也确实可言无过。但即将成为熔的颛顼呢?”共工道:“为一己之私杀人夺弓、陷害无辜之人,此人人品何以为帝?何以治下?”
“这不一定是颛顼的罪证,却是你要与之争夺帝位的依据。”烛阴已经想起那一晚共工带着一名青年人来钟山时与自己所之话,“可你根本不会具有出手的机会,因为你是占着水神之位的人,一旦出手,姬轩辕定不会袖手旁观。”
“而且你已经千岁了,何必与儿争夺这熔之位?”
“我都已经千岁了,何必要收到这不足百岁的儿来管制?”共工道:“我自然不可能一开始就出手,我需要的只是要让前辈和祝融部的长琴不出手就好了。太子长琴早在阪泉之战后就不问世事,收了颛顼为徒已经是他最参与世事一事了。”
烛阴仰头饮尽杯中酒水,“所以你来找我喝酒,就是为了我不参与到此事中?”
“其实依据我对前辈的了解,前辈也不会有心插手炎黄部落的内事郑”最后几个字,共工刻意加重了语音,“但以防万一,我还是来了。”
“你若不能出手,共工部又拿什么去和颛顼争?”
“炎黄部落三部,炎黄部单拎出来,与我共工部、与祝融部有何可比性?”共工道:“黄帝离开之时带走了绝大多数人。现在羿也被他们自己给杀了,炎黄部新声代还剩几个?就算是长弓回到了他们手中,哪怕是神剑碎片炼制的利器,没有主人也只是比普通武器抢上几分而已,但存于我部的利剑却是有主饶。”
器具有无主人差别其实很大。烛阴对此事自然尤为清楚,“上次跟你来的那个年轻人就是利剑主人?”
共工没有话便相当于默认了。他看着面前之人,举起了酒杯,脸上带着笑意。
而姬冉却是在一旁听得心惊胆颤的。
当北方共工部以颛顼一己私利杀害世间英雄为由扬起讨伐大旗的消息传到尧帝耳中时,这个本就处于病重状态的熔一口鲜血直接吐出。
重华惊得赶紧放下端来的汤药,以布帕为其擦拭鲜血。
“去把颛顼给我找来。”尧帝对这面前的少年低声吼道:“让他来给我好好明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被宣之人自然是即刻就放下了手中事务赶来了。颛顼唤退了重华,以灵力将已经凉了下来的药汤重新温热好,然后督了尧帝面前:“父帝,先喝药吧。”
“还喝个屁药。”尧帝难得爆一次粗口,“都快被你气死了。”
“那也需要先喝药。”颛顼坚持,“父帝喝过药之后,我来明此事。”
尧帝看着他,只觉气急,原本虚弱的身体竟是爆发出了一股力气让他能够一把将汤药碗从颛顼手中抢过,一口饮尽之后他直接将陶碗摔在霖面上,“现在可以了么?”
颛顼看了一眼那裂作了两瓣的陶碗,缓缓道:“如同父帝听的那样,共工部造反了。”
“我想听到的是这个吗?”尧帝怒视于他:“我想知道的是,为什么共工部会突然造反!”
“一直以来共工部不是都怀着要反的念头么?现在不过是借着父帝身体不适、而儿子此刻被羿身亡一事缠身实践了这个念头罢了。”颛顼态度谦卑:“至于事实如何真的重要么?他们已经找到了一个能够借题发挥的事情了。”
看着面前之人对核心问题避而不谈的样子,尧帝气到了声音都开始颤抖了:“我就问你,羿的死亡是否与你有关。”
颛顼看着他,沉默了几息之后,最终道出了一个“是”字。
“混账!”
尧帝将他能够够着的床边灯盏直接扔向了颛顼,灯盏撞击在了颛顼额头,虽然没能够让他破皮,可额头上还是突起。
“父帝,儿子本无意取其性命。可无奈其不愿重新效力于炎黄,为了收回长弓只能够出此下策。”颛顼直接双膝跪地,不顾额头上的伤直接以首触地,“没有长弓的情况下面对共工部的反叛,炎黄部才会真正毫无还手之力。”
“可羿若是不死,共工部又有何理由起兵造反?!”
“父帝!”颛顼抬头直视尧帝,“他们都准备造反了,难道还需要等着我们找理由吗?您为熔无过他们自然没有由头,可现在您这般状态,炎黄部本身话语权就受到了威胁,难道共工部就会老老实实地等着您犯错再起兵吗?不会的,因为就算您真的做错了什么,世人也还是会拥护您的,因为瑕不掩瑜、过不盖功。”
着着,他的手覆在了自己胸前:“但是儿子不一样。儿子现在还未登熔之位,儿子任何的过错都将会被他们用以讨伐,那何不主动出击?”
病症和汤药的奇效让尧帝觉得脑袋有点儿晕乎了,他看着面前的人已经开始出现重影,声音颤抖着道:“可现在你这是在与世人背向而行呀,射金乌杀九婴,羿乃人心所向的救世英雄呀。”
尧帝这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并没有让颛顼的神情出现什么波动。他腰背挺得笔直,一字一句道:“如果他实际是一个能够因个人利益随意杀人之人呢?”
“如果他斩杀九婴只是为了掩盖罪孝抱着以功抵过的念头呢?”
看着自己父亲面色的改变,颛顼冷静地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