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啐,靠着别人留下的魔宝赢了我算什么本事?你以为本秀没有宝物吗?”楚云惜说着祭出太华真君所炼的那口大锅。
乍一看到大锅,荣飞怔了一下,随即毫无形象地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翻的还不算,还一边指着大锅,道:“哈哈……世上怎么会有……哈哈……这么难看的法器……哈哈……”
那大锅中原来蕴含有死灵,后来因为吞噬了灵力开启了灵智,此时听到荣飞正在指着它大肆嘲讽,顿时怒火中烧,不待楚云惜以灵力摧动,便嗖的一下朝荣飞射了过去,锅底直接朝荣飞的脑瓜顶砸去。
正在大笑的荣飞发现大锅自动来袭,不由得惊咦了一声,迅速闪躲开去,一边又祭出魔君策,朝大锅迎了上去。
“喂,大锅,快回来。”楚云惜急唤道,那魔君策可是万年前的魔君遗宝,岂是大锅能抵抗得了的?
事实证明,楚云惜根本就是瞎操心,大锅一见魔君策出现,唰的一下就撤了回来,并且自动缩小飞回楚云惜的丹田,不论怎么招呼它它都不出来了,把楚云惜气得脸色直发白。
荣飞一见更是哈哈大笑起来,笑到后来肚子疼得都站不起来,趴到地上,一手拍着地面一手捂着肚子,哈哈地笑个不停。
“笑吧笑吧,哼,看不笑死你。”楚云惜咒道。
接下来的日子,荣飞和楚云惜又开始了天天比斗的日子,但荣飞有了魔君策在手,楚云惜想要赢他好比登天,除非她也能弄到一件和魔君策同等级的宝物,否则就只有挨打的份。
楚云惜不想和荣飞同住,便在小楼边的空地上摆了幽冥千变阵。每天那荣飞来叫阵时才出来与他比斗,平时都在幽冥千变阵内修炼。
荣飞早就见过个阵法,见惯不怪,只要楚云惜能够天天和他比斗,他就没有异议。至于荣天,只在第一次看到这个鬼阵时怔了一下,其余时候就跟完全没看到它一样,似乎也没有要管楚云惜的意思。
一晃呼呼过了两月有余,这一日,荣飞又将楚云惜叫出阵来。却不和她比斗,将她拉到自己的小楼内,用神识传音道:“喂。小奴隶,整天待在这魔龙宝地,闷也闷死了,不如咱们今天偷跑出去玩儿上几天再回来?”
楚云惜哼道:“你想出去就自己去,叫着我干什么?你跑出去最多就是被你大哥领回来逃妾。可是我未必就有这种好命。”
荣飞道:“你不想出去,难道想在这里待上一辈子?你既然有这种想法,那我干脆叫大哥给你安排个活计……”
“不必了。”楚云惜忙道,“你有什么计划没有?”
荣飞道:“想出去玩儿还要什么计划?”
楚云惜嘴角抽了抽,道:“那你打算怎么通过庄园门口那片诡异的林子?别告诉你不知道那里是一套很高深的阵法。”
荣飞摸着下巴沉吟起来,道:“你说得没错。那个林子的确不太容易通过,而且,有可能咱们一进去就被我大哥发现了。啊。不如这样好了。”说着他打了一个响指。
楚云惜忙问:“怎样?”
荣飞道:“你先进去那林子,看看会触动怎样的机关,我大哥注意你的时候,我就可以趁机溜出去了。”
楚云惜愠怒道:“那我岂不是要被你大哥留在这里?说不定他还会为了你逃跑的事而牵怒我,我才不干。”
荣飞咳了一声。道:“身为奴隶,就要做好时刻为主人牺牲的准备。你看你做了这么长时间的奴隶。我都没打过你没骂过你,你不是应该好好回报一下我这个主人吗?”
楚云惜气得七窍生烟,怒道:“你这是什么怪理论?一者,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奴隶;二者,奴隶就不是人吗,可以任由你们随便打骂?三者,你困住了我这么久,我不打你泄愤已经算是对你很仁慈了,还说什么要回报你,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她觉得魔人都很不可理喻,她跟这荣氏兄弟二人都属于无法交流的隔阂状态,懒得再跟荣飞磨叽,一转身就要回自己的幽冥千变阵去。
谁知刚迈出了一步,嗖的一下,眼前一花,那魔君策就挡住了她的去路。
身后,响起荣飞的声音:“小奴隶,一、当你出现在我的修炼结界内时,你就已经是我的奴隶;二、奴隶就是奴隶,作为主人,可以任意处置奴隶,不管打还是骂,奴隶都不准有任何怨言;三、我家养过许许多多的奴隶,从没一个胆敢象你这样对我这般大声讲话,可就算是这样,本尊还是很好脾气地在悉心教导你,而不是把你吊起来打死,或者扔到妖兽竞技场去斗妖兽,我已经是天底下最仁慈的主人了。
你有这样的主人,应该感到万分荣幸,而且,要时刻准备好为我这样的优秀主人牺牲一切。所以,你去引开大哥,助我获得自由,要是再敢有半句怨言,本尊就魔君策伺候。”
无耻!无耻没下限啊!楚云惜心里怨念,将这荣飞的祖宗十八代一一问候一遍,不得不陪上笑脸,道:“那么,请问‘本尊’大人,打算让奴家怎么引开荣大少主呢?”
对于楚云惜态度上的转变,荣飞显然比较满意,得意洋洋地咧嘴一笑,道:“很简单,你进去那片表面上是林子的大阵,触动里面的阵法,我大哥肯定会开启大阵进去查看。你再尽量弄出一些动静来引他过去,我就趁他去找你的时候逃出去。”
楚云惜撇了下嘴,这样能逃出去才怪,他以为所谓的“大阵”都是摆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