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之间只有真话才是真的维系,多一句假话,多一句隐瞒都会为坚实的友情带來一丝裂痕。拒我很想让我们之间沒有秘密,但他还是选择隐瞒…
在他的床前整整坐了一天,直至傍晚许绍辉才苏醒过來。
天色不再像白天那样有阳光的照耀,所以光亮也沒有白天那么耀眼。以至于许绍辉睁开眼的瞬间不会是眯着眼睛躲避着太阳的光亮,而是与我直视,回答着我的问題。
“许绍辉?你昨天去哪了?”
“我…头疼…”
许绍辉有意的回避着我的问題,只是轻揉着他那被酒精浸染过的太阳穴以及他那被麻痹过了的大脑。
“你昨天到底去哪了?有什么事是不能告诉我的?”
“欧阳泽回來了沒?你们吃过饭了吗?”
许绍辉还装着沒有听见我的问題,还是顾左右而言他。
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用意,但是他迷离却又闪烁的眼神告诉我,他所隐瞒的事情一定是很重要的,是我所最想要知道的。
“你就这么瞒着我是吧,我们这么些年的兄弟,你就这么瞒着我是吧。”
当看到他沒有想要回答我的意思,与其再继续这么怄着,倒不如离开房间,给我们两人一片清静。
当我起身离开的时候,他沒有拦着我,还只是躺在床上揉着那并不清醒的大脑。但是,当我走到门口,右手已经放在门把手上准备打开门离开的时候,他却说出了那句话。
“睿睿,对不起。但是这件事真的不能告诉你。”
他的语气不再像刚才那样只是单纯的应付我而已,倒更多了份关切,就像是一个严厉的父亲在用自己严厉的方式保护着孩子一样。
我的脚沒有迈出步子的力气了,就只是这么僵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我沒有说话,就只是扭头看了许绍辉一眼。但他却又像是收到了什么指示一样,继续说了下去。
“我昨天确实沒有去酒吧,而是去了别的地方。但是我真的不能告诉你我去了哪里,这是为你着想。”
他侧过身子看着我,虽然眼神还是那么的迷离,整个人看着好像还都沉浸在刚才的麻痹之中,但是语气听着却冷静的很。
“你上午为什么要喝酒。”
“因为…因为那会心情太差了,必须要用酒精麻痹一下大脑。否则我怕会一不小心说出來…”
他一脸愧疚的看着我,瞳孔中散发出了歉意让我站得老远都能感觉得到。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也不是什么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你就站在秘密的面前,它却依然用那神秘的面纱保护着自己,不肯让你看清它真实的面目。
我沒有说话,就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因为此时我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话去回复他,我所能想到的问題也都仅限于心里那个疑问,那个“你昨天去哪”的疑问而已。与其说出來被他挡回去,倒不如就这么沉默。
“相信我,我这么做绝对是正确的决定,你以后就会知道的…”
“好吧…”
当我打开房门迈出步子的一瞬间,他又匆忙的说出了一句话。
“对了,别把我昨天出去的事告诉欧阳泽!”
对我隐瞒了事情,现在又要让我帮着他瞒着欧阳泽。这样的做法是正确的吗?这样真的是为我好吗?或许,就像他说的那样“以后就会知道”…
那天过后,许绍辉就像是失忆了一样,把那件事忘得一干二净,沒有再向我提起过。虽然那天欧阳泽确实问了我许绍辉去了哪里,但是我替他圆了谎后欧阳泽也沒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似乎生活又步入了平稳的正轨,但是我却忽略了这生活的轨道并非一帆风顺,而是充满了像石子、杂草之类琐事的牵绊。我,也不可能过上当时想象出的那种平稳安逸的生活,我还要继续为以后的生活努力着…
“睿睿,你还是找份工作吧,光靠着欧阳泽是不是也太安逸了点?”
一天的忙碌之后,许绍辉也像克里斯桃一样给了我工作的建议。或许是我真的太悠闲了吧,以至于在他们的眼里我就是个沒用的闲人…
“别误会啊!我可沒说你无所事事,而是觉得…”
他沒有把话说下去,倒也不是等着我去理解,而是语文不好的他实在找不到好的句子來形容。
“觉得我应该独立,不应该只是依赖着欧阳泽?”
“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许绍辉激动的拍着大腿。
“我也就是觉得你还是像以前那样能自食其力的好,总比现在这样被人养着强吧。”
又是要让我去工作,又是要让我去独立。他们都已经看出了我现在最需要也是最缺少的东西,,自立,但欧阳泽的眼睛往往就有那么个盲点,往往就看不到我所需要的。
“但是欧阳泽不允许我去上班,他非要我在家休息。”
“你傻啊!”
他用食指不轻不重的点了一下我的头又继续说道。
“你不会偷偷找一份工作啊!反正欧阳泽也是晚上回來,你出去一天他也不会知道你去哪了。”
许绍辉眨巴着他那狡黠的小眼睛,那上扬的嘴角就像是古代的佞臣给昏庸的皇帝出主意一样猥琐。
“我去哪找啊…现在工作哪那么容易…”
“我已经帮你找好了,你随时都可以去!”
我话还沒说完,许绍辉就接上了我的话,好像这份工作他已经为我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