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cǎi_huā贼,你别跑!……”
说时迟那时快,越女剑一式绞剑剑气,之后又是一式抹剑剑气。
“该死的老妖婆,都这么大一把年纪了,还当自己是一朵花儿,羞不羞、愧不愧啊!贫道才对你这老妖婆没有兴趣!要是三十年前,贫道说不一定,还会来光顾光顾!只可惜,你就是一个寡妇命!……”
来人一身青色道袍,紧接着又一闪身影滚地而起,之后往茅草屋外一路狂奔,又在茅草屋外斜身上马,往幽嫣谷外策马奔腾而去。
陈旭嫦一时明了,不用多说,这一定就是白莲社副社长释远!
“该死的‘僧道双煞’,有种你别跑!花和尚,释远;臭道士,释远;天煞的,断子绝孙的,……”
陈旭嫦一通大骂之际,与此同时斜拖越女剑,去马厩取了一骑高头大白马往幽嫣谷外狂追而去!
释远在前跑马,同时仰头大笑道:“幽嫣谷墨家开始收弟子,白莲社也该四处上香拜社而开花,孟婆江南、江北之地,尽是白莲社!”
“如今白莲社现世,即是白莲现世、万民翻身!大破之后是大立,白莲社必定能千秋万代!……”
“……”
陈旭嫦在其后狂追不舍,偶尔以无上快剑剑招出招,释远却以天师剑剑气躲闪,一前一后,谁也没能追上谁、谁也没有伤着谁!
释远先一步动身,而且释远的坐骑更胜陈旭嫦一筹,陈旭嫦除了紧追不舍,一时也别无二法!
很快,在只有一绺微弱天光的夜色中,陈旭嫦已经追释远去了很远的地方,直到孟婆江上的浮桥。
释远挥舞天师剑来回剑气张弛之间,斩杀了无数巡江的明光铠军士,而后往浮桥一路策马向北。
“埋汰旮旯,白莲社反了,……”
“快,快去禀报太守大人,……”
“……”
还活着的明光铠军士,又见陈旭嫦在夜色中策马追来,喜极而泣道:“越女剑,越女剑,太好了!越女剑,还活着,还活着啊!……”
“好,好,好啊!原来幽嫣谷墨家还在,还在,还在啊!……”
“……”
陈旭嫦没有理会这一些明光铠军士,轻呼一声“驾”,往浮桥策马狂奔而过,直追前方释远的身影。
咴儿、咴儿、咴儿,……
就当陈旭嫦高头大白马受惊骤起一阵惊鸣之际,前腿抬高六尺有余而轰然落入魏地地界,紧接着又荡起三尺尘灰如烟如雾,斜地里又骤起一阵轻微的“咳咳”声!
“什么人?还有什么人?……”
就在陈旭嫦疾呼之际,急切抬望眼之间,释远已经拐下了九尺驿道,很快在夜色中寻不着身影。
“谷主,想不到你都这么大一把年纪了,还是这么火急火燎的!就差一点,踏马踢死我了!……”
陈旭嫦极速埋头寻视之间,地上确实有一个衣裳极其破烂的糟老头子,不远处还有一面脏兮兮的白布,上书五个大字:谢氏神算子!
“你是谢氏神算子谢灵运?”
陈旭嫦见消失了释远,斜身下马,急切道:“你真是谢氏神算子谢灵运啊!可比三十年前黑多了!”
谢灵运挣扎着起身,怒中有怨道:“江湖中,只有谢氏神算子之名,已经没有谢灵运了!”
与此同时,在孟婆江北岸,一个身影投江,骤起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哇呜、哇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