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应,也没有人理。
正当陈静极度无语之际,闪进来了慕容姐妹与贺兰云青,慕容秋霞瞅见红红与紫紫被拔了襦裙,突然一阵哈哈大笑道:“我说苏、扬二州的两朵假金花,不哭,不哭,不要哭啦,这都是百合楼金花的必经之路。在这一间屋子里到处都是机关,千万不要乱动呀!不然,最后还真不知道会是怎么死的!”
红红与紫紫惊恐的看了一眼慕容姐妹与贺兰云青,一脸极其愧疚而又无地自容的看了一眼陈静。
慕容雨菲瞅这一副架势,也并没有一丝惧怕,好似置身事外幽幽开口笑道:“嘻嘻,秋霞姐姐说的极是,苏、扬二州的两位金花可不要乱动,只要一乱动中了机关,两朵金花瞬间会变为两撮金粉咯!”
陈静一阵尴尬,慕容姐妹的话虽然是对红红与紫紫说道,但是确实就是善意提醒不要乱来。
眼下身处险地,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如今这一间屋子机关重重,那得更为心翼翼。
红红不敢正视陈静,旋即又幽幽抽泣道:“谷主姐姐,谷主姐姐,都是咱们不好!如今不但连累了老王镖局,也还连累了幽嫣谷墨家之名!这样天大的恩情,恐怕只有来世、再来一世徐徐图报了!”
“谷主姐姐,如今千错万错,当初在秦淮河边要是受了谷主姐姐好心帮助,那就没有今天这一桩破事。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
“可是,红红如今悔之晚矣。红红一条贱命死不足惜,只可惜了老王镖局王公子的性命,更可怜了公良全忠的性命,……”
陈静心中突然一怔,一时想哭也不是、想笑也不是。早知如此悲剧,又何必当初拒绝呢?这完全都是读书人的倔强害人又害己!
苏、扬二州两个女孩儿一念是善,一路行来的苦也算没有白吃。陈静沉思之间,只得激动说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善哉,善哉啊!”
陈静扭头又急切追问道:“贺兰云青妹妹,诚如你们所说,这一间屋子里机关重重,如何救人逃命?”
贺兰云青在这一间屋子里游离了步法,而后又瞅了一眼没有其它人,三步上前在陈静耳朵边上嘀咕道:“只要碰到这一间屋子里任何一处上扬的花纹,必定机关再出!”
陈静后背一凉,在这一间屋子中花纹何其多,上扬的花纹确实也不在少数,心中有了底气。
陈静再一次越女剑平肩,大骂百合楼六个家丁道:“尔等,赶快放了老王镖局王公子与公良全忠,不然,越女剑必定一剑封喉!”
慕容秋霞一边事不关己的样子极速闪去了一边,在一张案台上缓缓坐下,轻飘飘说道:“静静姐姐,静静姐姐,你就不要喊了。在这一个房间里的百合楼家丁都是又聋又哑,待门口青铜大鼎里的襦裙燃尽之后,就该轮到那两个男人咯。这就是百合楼不变的规矩!”
慕容雨菲立在慕容秋霞右边,轻轻拉了一拉长裙,旋即又幽幽附和道:“静静姐姐,秋霞姐姐说的极是。只要这两个男人在青铜大鼎中烧为灰烬,神不知鬼不觉,不然这一间屋子怎么会与他处不同!”
“而且,这一间屋子,很多年都不曾再一次使用了。今日一见,还真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哎,静静姐姐,百合楼外有险恶江湖、百合楼内也有险恶江湖啦!”
贺兰云青急忙附和道:“静静姐姐,中了‘无毒不丈夫’之毒,待会儿扔下青铜大鼎之后,全无一丝惊叫与半点挣扎,就似扔进了大火中的两只蚂蚱,熟了之后成灰!”
紫紫也在一旁急切催促陈静道:“谷主,谷主,赶快救下两位公子,‘无毒不丈夫’之毒不解,倘若再过一时半刻,全无一线生机了!”
陈静急红了眼,既然这一间屋子中的六个家丁又聋又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旋即右脚一沉,凌空一跃一道白影极速闪过,越女剑一式平剑剑气一挥,一道剑光极速闪过,王僧虔与公良全忠身后的两个家丁冲天而死一绺昙花,人头“咚咚”落地、腰刀“哐当”落地。
王僧虔与公良全忠见陈静越女剑剑气出手,好似游离了最后一丝气息,视死如归的眼神倍感安慰。
另外四个家丁原本见陈静就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姑娘,没想到出剑一招就杀了两个人,八目相视一笑,挥舞了腰刀四方极速向前。
陈静救人心切,不与这四个家丁过多纠缠,旋即越女剑一式撩剑荡起一张桌椅砸向了东边杀来的一个家丁;旋即扭身一跃、凌空一式云剑斩去了南边杀来的一个家丁;之后又一字马极速一滑、后空翻一式截剑又刺去了西边杀来的一个家丁;最后又一式前空翻一式抹剑闪去了北边杀来的一个家丁,……
就在陈静与四个家丁激烈打斗之际,从房门外又极速闪进来了一群人影,妈妈桑身后卢贵又领了数十个腰刀铮亮的彪形家丁。
妈妈桑丝绢极速一挥,旋即又三步上前,骂骂咧咧道:“这一出幺蛾子,还真让妈妈桑我眼瞎了。要是在以前,青铜大鼎中早就肉熟成灰了,今日却如此这般拖拉!”
妈妈桑旋即上前揪了一回贺兰云青耳朵,贺兰云青一脸狰狞;之后在慕容秋霞脸上重重一巴掌,而后反手又在慕容雨菲脸上重重一巴掌,慕容姐妹敢怒不敢言!
妈妈桑一边指住陈静白影,一边指了一次三人的鼻子骂道:“你们三个灾星,她都是你们三引来的吧!倘若以后在百合楼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