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哥身后的十几个汉子,七嘴八舌的道:“我们不委屈,我们在人家眼里,哪算人。”
“就是,能给鼠哥你备一份,兄弟们还能说什么。”
场主妇闻言,立刻未语先笑道:“瞧我这记性,兄弟们也有,我给忘了,这不是见到鼠哥您激动的嘛。”场主妇从屋里又拿出一包信封出来。递给了那鼠哥。
这时候,鼠哥才算是露出了笑容,道:“好了,不打扰你们一家子吃团圆饭了。”
刚要离去,忽然,那鼠哥走向了蒲少凌,问道:“这位是?”
“哦,木场的一位大兄弟,无亲无故的,今晚就在一起凑合着吃个饭。”
“这样哦,你们俩夫妇还挺会做人。”
鼠哥说完,一把抓住蒲少凌的头发,把蒲少凌的脸抬起来,看了看,道:“兄弟怎么称呼?”
“肖厝。他叫肖厝。”木场男人替蒲少凌回道。
“肖匾话逊趴蒲少凌的头发,道:“你小子有福气啊,跟了这么好的老板,好好干!”说完,鼠哥又摸了摸一旁显得很懂事,此时却很受惊的小萝莉的脸一下,便笑呵呵的带着手下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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