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您放心,我要是能做个堂主,那还不是给您打下手,您吩咐,弟弟我无所不从。”房栋梁已完全融入了这样的世界里。
真是流氓不可怕,只怕流氓有文化;文化流氓纸老虎,最怕流氓出官府。
做过主任的房栋梁,有理由相信自己,会在这里出人头地。
……
“你可真狠,不惜牺牲那么多人命,只为换取他们对我的信任。你这样做,以后谁还敢与你合伙?是不是有些得不偿失?”房栋梁问道。
“我们不需要合伙人,只要入伙人。”崔浩然道。
“哦,是啊。”房栋梁喝了口咖啡道。
“他们真信了?真以为我死了?”
“他们又没见过你,见过你的都死了。我和张丽萍说是你,就是你。再说了,那个蠢货秦公子,为了邀功,坚定地认为死了的就是你和殷桃。当时也是那帮死去的兄弟们配合的好啊,口口声声地喊崔浩然,又死命保驾,绝对能瞒天过海,肯定信了。不然,我能坐上龙堂堂主的宝座?”
“如果,只是你,坐上龙堂堂主的位置,我还真以为他们信了,可是,为什么让张丽萍坐了‘鸡’堂堂主的位置?恐怕这里面,有问题吧?”
“那是因为张丽萍就是个‘‘鸡’’!”
崔浩然神情有点变化,心想,你不是深爱着张丽萍吗?不是还要和她结婚吗?果然是做戏。
房栋梁看了崔浩然一眼,押了口咖啡,道:“也不是那个意思,张丽萍不是干过这一行的嘛,人家嫌脏,不愿干了。张丽萍就接手了。关键还是,你的大手笔啊!你狠心留下的那批货,可是真金白银,老值钱了,谁还能不信?张丽萍立下了这么大的功劳,做个有名无实的堂主,还不是小事一桩。”
“嗯,这还有点意思。我觉得,关键可能是,慕容兰欣要转身做正行,不敢放置威望过高的人身居要位,张丽萍没有什么根基,谈不上威望,趁这个机会,让她坐了堂主,表面上看是按功行赏,其实慕容兰欣是在为自己清除道路,减小将来转行的阻力。”
“高,崔浩然,还是您高!最为关键的,还是崔浩然您的支持啊!”
“好说。咱们是要钱有钱,要人有人,你和张丽萍好好干,收买人心,渐渐控制全盘,记住,你俩一定不要让人看出来,你们原先认识。”
“没问题,我基本上不和她联系,见面也不说话。”
“那也就太过了。”
“哦,我有分寸。”
“没事我先走了,你坐半个小时后,再走!”
见崔浩然要走,房栋梁站起来,道:“崔浩然,我们算不算合伙人?我可是在死心塌地地为您卖命啊。将来您达到了目的,可别忘了我啊。”
崔浩然一愣,笑了笑,想起来刚才自己说的,不需要合伙人,只要入伙人的话。
“你不是合伙人吧,你为我卖命,不就是为咱们玄武‘门’社团效力?你算入伙人,不是吗?将来,拿下东蛊会后,你在里面做大当家,可以更好地为社团效劳,所以,你放心,你的命,最为金贵。谁要敢对你下手,我崔浩然,第一个不答应!”崔浩然拍了拍房栋梁的肩膀,安慰道。
望着崔浩然离去的背影,房栋梁还是不能心安,房栋梁知道,这小子太冷血了。
原本,慕容兰欣是要打算把旗下“海上人间”夜总会给卖掉的,经过崔浩然多次派人来砸场子、捣‘乱’,生意大不如前了。
不想,自从升任为‘鸡’堂堂主的张丽萍接手以后,生意一下子就起来了,那个兴旺蓬勃,那个歌舞升平,很快,“海上人间”便又成为东湾最大、最豪华、口碑最好的夜总会了。
当然,钱也是赚的最多的夜总会。
“崔浩然……”
“嘘!”
“哦,哥!你又出钱,又出人的帮我,可赚的钱,又不是我得,是人家把钱赚了去,你这……不是,哥,你咋想的啊。”
“什么咋想的,好,你的位置才稳嘛。做出点事情,显出些能力、本事来给人家看看,谁还能说你闲话?谁还能质疑你的堂主地位?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当然,也是为了我们今后更大的目标。”
“哦,哥!以前你常派人来砸场子,现在又大手笔的来捧场子,那以前你不是白做了嘛?以前失算了吧?”张丽萍坐在崔浩然身边,越靠越近。
“以前,我活着,当然要来砸场子了。现在,我不是死了嘛。”
“哦……”张丽萍似懂非懂。
崔浩然笑了笑:“记住,别和房栋梁显得太亲近,普通的同事关系就好。暗地里你们互相支持,拿下有些实力的人,多了解内部情况。”
张丽萍用嘴努了努,道:“看见没,那个人,叫秦公子,是东蛊会的老人了,我天天让他来免费尽兴,他可什么都说。”
“这就对了,钱,不是问题。钱,解决不了的,才是问题。”
“那,我和房栋梁,什么时候才能正大光明的在一起啊?总是偷偷‘摸’‘摸’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你们偷偷‘摸’‘摸’地在一起了?”崔浩然惊呼道。
“没有,我的意思是说,暗中联系偷偷‘摸’‘摸’地,有时候,说不上两句话,就各自离开了,他说要娶我的,你还要当主婚人呢!”
“你们好好干,干的越好,你们大婚的日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