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天邢:“好,这话说的不错。我倒也不想多难为你们,就是解解气。记住了,我生气了,就过来折磨你们。”
说完,宁天邢走了。
随后的日子里,这里的恐怖气氛愈加的浓厚了起来,特别是晚上,而更特别是白天,他们三人更怕宁天邢随时过来继续折磨他们,那么接下来折磨的又是谁呢,苏玫和寸头吓的是不行了,没过几天,寸头就被活活吓死了。
……
这日,当宁天邢再次来到地牢的时候,那龚小鸥已然是快要成为一个活死人了,而宁天邢继续对龚小鸥用刑,却没有打算对苏玫如何,只见,宁天邢拿着那已然是用的很顺手的“老虎钳子”,一个一个地拔去了龚小鸥的手指指甲和脚趾趾甲……
当宁天邢转身看向苏玫的时候,苏玫却主动地喊道:“宁大帅,我说,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了,黄金,黄金现在是最实用的了!”
宁天邢这才笑道:“哦,非要一死一伤,你才说啊?”
不错,这些人当初可是在莱斯州郡的时候收刮了不少的财物,变换为了黄金之后,把那黄金藏了起来,当时的潘启军他们也是预料到了这今后的形势了,而不像,这批黄金,现在也等于是给别人存的了。
自然,潘启军他们做的是很隐蔽,却还是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龚小鸥和苏玫都是知道的。龚小鸥告诉了苏玫,苏玫现在告诉了宁天邢。
……
颜涛打算回去,宁天邢摆了一桌酒席,裴玉姌、颜涛和宁天邢坐在那里,气氛明显的不对头。很是沉重的气氛。
“我还是那句话,这是战争,没法子。”宁天邢道。
“知道了。”颜涛说道。
玉姌看向颜涛,说道:“涛哥,天邢说的没错。现在这里完全的陷入了军阀割据的局面了,而要想摆脱了这种状况,只有再次的建立一个整体的国家。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也是一种自然趋势。我想,如果我们能够一统这里的地盘,建立起来我们自己的国度,将来才会真正的朝着我们的设想发展这个国家,而我们才能盼来真正的和平。”
颜涛和宁天邢闻言之下,都是十分震惊地看向了裴玉姌。裴玉姌却继续道:“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只有真正的强者才能建立起来真正的和平,这,或许只有你们两个才能办到。”
颜涛却看向宁天邢,说道:“不错,玉姌说的不错,但是这个想法的实现,天邢,靠你了。”
宁天邢:“你们都想通了?”
玉姌:“现实摆在面前。”
颜涛:“天邢,你说吧,下一步怎么走?”
宁天邢:“按兵不动,伺机以待。我看好了,你么嘴上虽然如此说着,但是心中也是未必真正的这么想。那就等等吧,到时候,现实会证明一切。你看吧,要不了多久,我们不动,自然有别人会按耐不住的。他们会自己寻上门来的。暂时,我们先休养生息。”
颜涛:“那好。我先回去了。”
宁天邢:“涛哥,在莱斯州郡城的西南角,那块池塘的下面,有黄金。”
颜涛一愣。
宁天邢:“那拿出来,买枪买武器,招兵买马,我们要大干一场了!”
颜涛:“你就是为了这个才没有杀死了龚小鸥和苏玫的?”
宁天邢:“怎么?我又做错了?”
颜涛:“天邢,有时候,你的手段太过残忍了。”
宁天邢看向颜涛……颜涛闷了一口酒,道:“那个地牢,我去看过了。我把龚小鸥和苏玫给做了。何必太残忍,杀了就是了。”
宁天邢:“行。我残忍,我凶残,我让你不耻了对吧。颜涛,你大仁大义,你是个善类,我是恶魔。”
说完,宁天邢离去。本想还留着那龚小鸥和苏玫,好用计来攻下古刹州郡的时候用,现在没用了。宁天邢有点来气。不知道怎么的了,宁天邢现在有点恍惚……有点……精神分裂。
宁天邢负气而去了之后,这里坐着颜涛和裴玉姌。两人先是垂头彼此都不说话,过了一会儿,颜涛:“天邢有时候做事,是有点逆天而行了,这样可不好,会有报应的。”
“行了!”裴玉姌突然喊了一嗓子,她看向颜涛,居然用了那训斥的话语道:“天邢可没有不告诉你黄金所在自己去取了,说白了他这么做的一切,不都还是为了我们?他不是菩萨,没有必要恩泽全人类!他为了我们好,这就足够了。那些恶人,难道不是也算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不知道,我可知道,当龚小鸥和苏玫他们在古刹州郡的时候,当时古刹州郡陷落的时候,他们在城中可是作奸犯科,无所不为的!你看看那古刹州郡里,还有多少活人了!你大仁大义,不耻于我们为伍,我们知道了。”
说完,裴玉姌也离去了。
颜涛苦笑了一下,暗付道:颜涛啊颜涛,你丫的说这些干什么!你的心中,不是也只是为了她吗!
……
不错,当初在古刹州郡的时候,龚小鸥他们可没有少祸害城中的百姓,如此,也便是他们为什么计划的那么周详,谋划的那么细致而最后还是全军溃退了,那是因为不得人心啊!
这里现在韩瑶完全全面的接掌了之后,人心大快,百姓也开始安居乐业了,更有许多年轻人是积极主动的来参军了,一时,韩瑶一方势力,开始有了起色。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