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都傻了,你们这不是耍人玩儿嘛?向德国申诉到是行,但现在的罪犯你怎么控制啊?交给面前的德国人看管?那结果还用问吗?
几个日本军官实在是忍不住了,都互相打着眼色,准备动手干掉雷震云只后再迅速逃走,外面虽然有法国人的一个整装师,但这些奶油法国兵又怎么能和大日本皇军相比?
可是问题也仍然大得很,跟法国人玩儿横的可以,但他们的主要敌人却是德国人啊,不论是眼前的几个德国人,还是他们背后的,还有那个小胡子元首,那可都是一等一难惹的人物,还有个同盟的关系绑着,如果真起了这么大的冲突,回去之后又该怎么交代?
法国人现在是耍起无赖赖了,仗着有那个治外法权的借口,对面前的问题不管不问还竭尽所能的推脱,明显就是站在德国人那一边的,想到这里那个日本潜艇指挥官怒喝一声,竟然拿出两颗手雷来,举握在手里怒吼道:“今天的事要是没有一个满意的答复,你们就谁也别想走。”
看到这个日本军官玩儿起命来,屋里的人都有些慌了,特别是那些天生就胆子和勇气都不算大的法国人,几个法国人劝说着日本人让他们冷静,可是这些劝说却跟本就不起作用。
在生命都受到严重的危胁下,这些法国人开始向雷震云他们发难了,言词中开始站到日本人一方,就在他们准备要强令人带走雷震云时,门格勒来了,摇摇晃晃的捂着肋下走进房中。
门格勒进到屋中就开始发出呵呵轻笑,他不敢把笑声放大,只是这几声轻微的笑,就让他肋骨处疼得脸色惨白,走到一张椅子前面坐下之后,门格勒对双方同时做了个平静的手势,气息微弱的道:“都听我说,咱们现在这样闹起来,会被别人笑话的,想解决眼前的问题?其实很简单的,我们是仇敌吗?是和英国人,美国人那样的仇敌吗?”说罢看着日本指挥官。
日本指挥官摇头道:“不是,但是你们这些人。”
门格勒摆摆手道:“不是立场不同的仇敌就好,既然是我们自己人之间的矛顿,那我们就用内部的解决办法可好?不要牵连到我们的国家,现在仗打得这么艰苦,我们这些军人全都感同身受,再来个窝里斗,那和叛国有什么区别?”
日本指挥官想了想道:“你说吧,只要公平,我们一定接受。”
门格勒又轻轻一笑道:“我的提议其实很简单啊,决斗,你们之间既然是私仇,那决斗就是最好的办法了,我们欧洲人解决不可调和的各人矛盾时用的都是这种办法,你们你们日本人,日本武士好像是更加重视自身的荣誉吧?用武力解决双方的矛盾也是你们的传统啊。”
几个日本军官面面相觑,门格勒现在纯粹就是在进行歪理邪说,犯了杀人罪的是那个亚洲人,怎么还变成双方扯不清对错才进行的决斗呢?所以那个日本指挥官皱着眉道:“先生,我们是受害者呀,我们是。”
门格勒摆手打断了他的话,举起两根手指头笑道:“两个人,你们可以用两个人对付他一个,这样总算公平了吧?”
日本指挥官找不出理由来反驳门格勒了,因为再往下说的话,他感觉门格勒会把手指头变成三个,四个,五个,这样一来,不管自己怎么说,也会给这些欧洲人看不起,更加污辱了大日本军人的勇武,可他也留了个心眼儿没说一对一就行,雷震云看上去虽然很瘦弱,但他的身材却比自己这些日本人高很多,骨架也粗大,只是一对一,还真未必能弄得过对方。
门格勒其实没安着好心,中国妖兵啊,岂是你们两三个人能打得过的?要是只能对付这么两三个鬼子,雷震云的大名也就不会传到希姆莱的耳朵里去了。
日本指挥官冷哼一声,向门格勒略一躬身道:“那就尊照阁下的安排。”说罢头也不回的就出了这间屋子。
法国人现在是本着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态度来处理这件事情的,所以一看双方要决斗解决问题,立刻就给双方提供了武器,枪管够,刀嘛,日本刀没有,别的刀也管够。
但用枪的选项却被门格勒给否了,两个人两只枪,雷震云这边太过吃亏了,还是用刀。
日本人其实也更喜欢用刀解决问题,因为他们没脸用法国人的枪,身为日本军人,难道连自己的枪都没有?但他们标配的小王八盒子实在是差了点,拿出来决斗反而更容易丢人现眼。
直到现在,门格勒才告诉雷震云,他刚刚替雷震云定了一场决斗,决斗的对像就是他面前的小日本鬼子们,雷震云这下可真是喜出望外,屋里的人说的全是他听不懂的语言,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进行到了什么程度,他之所以留在这里不走的唯一原因,就是在等谈翻脸之后的动手机会,只要动手,这几个鬼子军官就一个都别想活了。
鬼子军官也不傻,出去之后就选了两个格斗技能最好的人来与雷震云放对,雷震云到是没管对手是谁,只要是鬼子就行啊。
欧洲人高大健状,所以他们用的刀剑也都又重又长,小日本就算力气够用,身高与欧洲的剑也不配套,但选专门刺突的轻剑呢,他们还用不习惯,所以两个鬼子寻了一圈,才一人拿了一把华丽的军官指挥刀。
雷震云一看他俩选的刀就想笑,鬼子从前也挎的是这种华而不实的带护手指挥刀,可是这种破玩意根本就不好使,在喜峰口那一战时被中国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