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林把头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这通胡乱出的话语,居然真还对霖方,要知道在他面前的,可就是刘六的弟弟和一众心腹。
此刻听到外人这般评价他们的六哥,一个个即使是再淡定,脸上的神情也忍不住有些轻微的变化,其中几人,更是在心中暗暗惊叹六哥的声名远播。
而此刻的刘七,在听到林把头的话语之后,却变得越发心起来。
方才这套,也许是奉承,也许是江湖人对六哥的风评就是如此。
可是不管哪样,六哥和他们的身份,都是被朝廷所不允的,一旦被发现,少不得要经历牢狱之灾。
就在刘七思索的时候,和他同行的一人,听闻外人如此夸赞自家的老大六哥,忍不住神情惊喜的就要上前询问。
“他们真是这般……”
可是他后续的话语还不待出,就被一旁猜测到他后续话语的刘七上前打断,道。
“我们在霸州一地,也常听见关于那刘六的传,只不过一直没有缘分,未能有幸见到其人罢了。”
“不过林把头,今日之事,你还是多想了,我等兄弟几人,都是良民,并非你所猜想的劫道抢掠之人。”
“我等兄弟几人,此次就是去京师……做些买卖,你那方才之言,当着我等面,自是无碍,可若是换了有他人在场,还请林把头开口前请三思,污了我等名声事,可一旦坏了我等买卖,那可就是大事了。”
刘七轻描淡写的将话语完,至于方才言语之中的做买卖一事,刘七也只是为了让这林把头少些怀疑,随意找了一个借口而已。
毕竟在他们离京之时,肯定要将那些金银财宝全部运回霸州,这般来的话,是做买卖,到是也不足为过。
与刘七同来京师的几人,虽是草莽之辈,可脑袋却并不呆愚,否则也不会被刘六派来京师,此刻几人听到刘七的话语,疑惑片刻之后,就很快的反应过来,接着几人或是低下头,或是一脸诚恳的看向对面的林把头,装作一副无辜的模样。
而这边的林把头,则是一脸的惛懵,听闻到此言的他,眼神更是不停的在刘七几人身上打量,看着对方这壮硕的身形,再加上怀中的那处凸起,林把头最终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
再换了往常,一般人若是听到自己这番话语,根本不知如何搭话不,更不会在听明白自己话语之中的意思之后,还继续尾随着自己的商队。
所以此刻的林把头,即使看到对方否认,但是心中的堤防,却一刻也没有消散,只要眼前这这几人一刻不离开他的商队,他的心中就一刻难安,所以在稍想了片刻之后,对着刘七等人讪笑着拱手道。
“这位朋友,之前的话语,是老叟考虑不周,还请朋友见谅。”
“兄弟我常年走镖,初一见到这般朋友这般体魄之人,忍不住就往哪方面想了,兄弟勿怪啊。”
完这句话的林把头,看到对面几人不搭理自己,继续上前套话道。
“诸位既然想去京师做些买卖,老叟可否多问一句,诸位想做的是什么生意,要知道老叟常年走镖,各地的人脉和关系还算熟络,如若有能帮的上忙的,还请几位畅言,老叟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算是为之前的唐突道歉了。”
林把头一脸笑意的将这些话语完,可是一旁的刘七在听闻到林把头的话语之后,却轻轻的皱了下眉头,冷声道。
“我等此去京师,还没想好作甚,再此就多谢朋友的关心了。”
完这句话的刘七,心中已经生出烦躁的情绪,他感觉对面这个林把头似乎已经猜测出了他们的身份,想到这里的刘七,抬起头朝着前方望了望,看着已经临近京师地界后,转身对着一旁的几人直接道。
“簇据京师已然不远,想来路上也不会再生波折,我等不若先行离开,趁着色未黑,快走一阵,没准今日能在城门关闭前,进入京师找到落脚之地。”
这边的刘七,对着几人完这句话之后,就转头对着一旁的林把头拱了拱手道。
“朋友,告辞。”
这边的林把头,等待了半之后,终于等到了这句话语,心中欣喜的同时,看着对方远去的身影,更是不忘临行赠言道。
“诸位若是想在京师做生意,不如多注意一下漕阅方向,可能别有收获。”
前方的刘七听闻到林把头的话语,脚下步伐就是一滞,眉头一皱的他,生生克制住了自己回头询问的念想,接着继续朝前奔去。
这边的林把头,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顿时露出了一个松了一口气的神情。
不管如何,对方终究是离开了他的这个商队,纵使对方真还有后续手段的话,最起码也不至于被人里应外合。
而且在林把头心中,纵使对方真是一些草莽之辈,自己之前的举动,也未算得罪他们,而且在他们临行之前,自己又告知给了他们这般一个秘密。
真若他们有那个心思,稍一打探的话,定会明白自己所言非虚,林把头此举,也算是为自己留下了一条后路。
要知道林把头他虽然只是一个的把头,但是走南闯北之下,识人辨认之术不,结识的朋友自是不再少数,而且正因为这些朋友和关系,他也能获得一些常人所不能知晓的消息。
就比如他方才所言的漕运一事。
从前几日开始,就有风声传来,是英国公府的嫡长孙张仑,正在召集京师周边的大粮商,还有漕运一线的大粮商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