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央只是心里想了一下,没想到竟然说出了口,丫的溜溜球,这下难堪了,但是更令自己想不到的,那容花舞竟然真的把自己的手塞进了两个圆球之间!
就这样,整只手,深深的埋了进去…..
光滑细腻挺拔,所有的美好的词语都无法形容现在墨央的感觉,墨央条件发射似的捏了一把,此时已经口干舌燥。
花舞当然也不好受,按照自己的性格,任何事情很难对自己的情绪产生波澜,不过自己哪里被男人这样弄过,想要嘤咛却又不好意思,想要把墨央的手拿出去又不舍得。
丫的溜溜球!要死鸟朝天,人家都这样了,自己还装什么矜持。墨央心中一声坏笑,这次是自己拿住花舞的手腕,“颤抖”的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下面。
“啊。”花舞刚刚触碰到,平时一脸冷色的脸庞竟然慢慢变得绯红。
没有言语,只有衣物撕磨的声音。
墨央简直要沉醉到里面的,心想这个“伤”伤的可真值得!
可就在此时,忽然阵法中灯光闪烁,“有飞剑传书?”花舞自言自语道,看着墨央的眼神,破天荒的微微一笑,结束了所有的动作,缓缓站起身来。
右手一挥,解除阵法禁制,飞剑传书立即来到了自己的手上。
只见花舞的俏脸又一次变得冷峻起来,里面还有些微的气愤之色。
“花舞姐姐,怎么…回事?”墨央又“虚弱”的问道。
“飞剑传说上说,刚才一号擂台的第一场比赛结果出来了。”
出来了?很显然,自己获胜了呗。
不过花舞却是一把捏碎了飞剑传书,道:“这次比赛,由于阡陌宗触犯四分支交流的规则,不但成绩作废,永远不得参加,想必也会得到阡陌宗的处分。不过….”花舞顿了一下,“墨央,因为你是先被打下台去的,所以第一场比赛,你输了。”
丫的!这是什么规则?明明是自己先把张宁打倒在地,就差那么一哆嗦了,怎么能说自己输了呢?
“那个..花舞姐姐,你也看到了…明明是我….”
还没等墨央说完,花舞冷哼了一声,“什么裁判长老,是不是老眼昏花了!”扔完这句话,花舞便向阵法外走去。
“你好好养伤。”花舞的话语回荡在阵法之中。
墨央不傻,他立即就明白了花舞这是不服长老的判决,去找他理论去了。
此时心中,有一股温暖流过。
不过这件事情倒是有点蹊跷,明明是自己赢了,那长老干嘛和自己作对?
难道针对的是无间细作,而不是我自己。
墨央想了一会,只能下了这个结论。
此时才想到自己原来被判输了,丫的溜溜球!这不是欺负人吗!什么狗屁赤练神宗,根本没有什么公平可言!
墨央想到此处,赶紧起身,向外去追花舞。
因为当时是花舞把自己背到这阵法之中,刚才又不好意思睁开眼睛,如今看到这北方大厅,墨央却是被大厅后墙上的壁画吸引住了。
这是一幅黑白水墨画,流觞曲径、茂林修竹,宛然一幅世外桃源。不过如果是这背景,倒也普通的很,但是令自己感到奇怪的是,他隐隐的感觉这里面的东西动了!
不但如此,待到仔细观察,才发现就在小溪旁,有一个小女孩正在溪边玩水,当小女孩把水扬在空中之时,竟然隐隐的现出七彩华光!
要知道,这可是一幅黑白水墨画,如今出现七彩光晕,说明这绝非平常之物。
丫的溜溜球,这里面的空间是真实存在的,还是这画就是一个幻阵?
墨央正在思考之时,却是又看到了更加奇怪的场景!
…….
再说一号擂台旁,无间细作与阡陌宗的长老已经将中央长老季茂奎团团围住。
“中央长老,刚才明明是我派墨央道友先打倒阡陌宗的张宁,为什么判我们输?”花妖容花舞作为无间细作的长老,对季茂奎说话还是比较客气的。
不过那中央长老倒是一脸的难看,撇了撇八字胡,道:“这个我不管,依照四分支交流比赛的规定,谁先落下擂台,谁就是输家。”
“这….”旁边的金盘长老支吾着,其实他自己也明白,张宁不但违背了比赛的规定,并且确确实实的输了,但是作为本派的弟子,他倒希望比赛算自己赢。
花妖又是一脸微笑,“中央长老啊,这不是有特殊情况吗?刚才那张宁明明用了强大的道念…”
中央长老摆摆手,示意这事没有商量。
不过此时花舞冷哼一声,“什么四分支交流,什么裁判长老,如果四分之交流真的是这样,我看还是不要参加了。”
容花舞虽然在无间有一席之地,但是到了赤练神宗可就不行了,只见那中央长老斜眼看了肯花舞,道:“你是什么身份,敢和我这么说话,你们的花妖长老都对我客客气气的。”
中央长老丝毫没有给花舞面子,花舞却依然毫不畏惧,“我赤练神宗共有四大分支,每个分支之于赤练神宗,都有着无可替代的作用,刚才的比赛,我想大家都看的明白,就算是阡陌宗的金盘长老,也应该知道谁胜谁负吧?”
花舞边说着边看向金盘长老,要说金盘长老还真是心虚,又看到容花舞冷厉的眼神,竟然也支支吾吾着,道:“中央长老,这个刚才的比赛,谁赢谁输,还有待考证……”
可这次中央长老就是铁了心的要无间细作输,“这里谁是裁判长老